陆宁最后放他进来了,陈淼将蛋糕拎进来放到了茶几上,然后说:“我给你买了蛋糕来,昨天是我不好。”陆宁听他提起来昨天,那股儿邪火一下子就上来了:“谁他妈稀罕你什么破蛋糕?!你就拿这玩意儿敷衍我?”陈淼耷拉下来眼皮,不敢抬眼看他。陆宁越说越是来气,本来睡到一半被陈淼吵醒就十分火大,这会儿又想起来昨天陈淼明知他厌恶叶赫,却偏偏要跟他走的近。他盯着陈淼嘴里说道:“你也知道是你不好?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去跑去给叶赫送什么狗屁衣服?”“跟着他来的工作人员那么多,怎么就稀罕着你去给他拿?”“你到底是我的助理还是他的助理!?”陆宁看着他不吭声,心里越是憋火,随手就拿着旁边的一个摆件摔到了陈淼脚下:“你他妈聋吗,还是哑巴了!?”陈淼一下惊得后退两步,陆宁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状态有多恐怖,那一件东西摔了之后,接下来就越加的一发不可收拾,从门口的室内景观花瓶,到架子上的摆设,还有那些茶杯,展示架,电视机……都无一幸免被陆宁砸了。他眼睛都气得通红,对着陈淼一顿骂,觉得他分外不识抬举。陈淼被他住一般,就差贴着墙角站了,战战兢兢说着:“你别砸了……,对不起…,对不起…”在这一片粉碎的狼藉中,伴随着一些摔得粉碎的物品在空气中飘起的烟尘,陆宁一步步走向墙角的陈淼。其实命运走向在未发生时就已经悄悄露出来了些端倪,就比如陆宁在这一天发了这么大的火,理智全无一般的行径,砸了一个客厅,可偏偏陈淼拎过来的廉价蛋糕还呆在茶几上完好无损。像是有一场毁灭性极强的风暴,却偏偏绕过了它。他把陈淼抵在墙上,凑近了他然后说:“我这么讨厌叶赫,你靠近他,是想用这样的方法引起我的注意吗?”陈淼大气儿都不敢出,怕哪一句答得不对,就要被陆宁像是对待这一屋子物品一样,摔个稀巴烂。他于是又小声说:“我错了。”陆宁似乎是发泄过了一阵,心情比刚才缓和了些,虽然面色不悦,但总算平静了不少。他慢慢伸手从陈淼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摸上了陈淼的腰,完全不同于那些他以前摸过的那些oga的腰,没他们的软,缺摸着能够感觉到有些紧绷的肌肉。他在紧张。察觉到这一点之后陆宁的动作就越加的放肆起来,他的膝盖抵在了陈淼的腿间然后手往胸前摸去,他说:“那既然知道错了,是不是该受点罚。”陈淼任由他动作,乖巧的要命,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陆宁,陆宁微一抬眼,就能从里面看见自己。他突然失笑:“我忘了,这其实对你来说算是奖励吧?”他这么说着,就凑到了陈淼嘴唇边,陈淼很是识趣地扬起来脸,方便陆宁吻他。在陆宁吻到他之前,他轻声说道:“谢谢,陆哥。”如果陆宁此刻能够不那么自以为是,他就能够发现,陈淼此刻的样子与那天他甩给他那件他的大厚羽绒服时,笑着说“谢谢,陆哥”的状态并无二致。那里面没有一切有关情动的情绪,只是单纯的一句礼貌的感谢。陆宁俯下身去,手也十分肆无忌惮地探入陈淼的衣服里,陈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他摆布的样子。他最终呼吸落在陈淼的耳侧,炽热的气息扑进陈淼的脖颈儿,他带着十足的调笑意味对陈淼说:“你不会以为我是要亲你吧。”陈淼没说话,却也没有推开他,陆宁稍微跟他拉开了点距离,陈淼果然又望着他,叫了声陆哥。陆宁没再多做犹豫,于是开始脱陈淼的衣服,扒他的裤子。陈淼被他弄的有些站不稳,又不敢搂陆宁似的,双手攥着陆宁的上衣,有些慌乱的语气:“陆哥,陆哥,我们去床上吧,别在这儿……”这时候的陆宁似乎有些好说话的过分,他嘴里说着:“事真多。”却还是一把抱起了陈淼,穿过了客厅一片狼藉碎片,带他一步步走向卧室。完整版移步老地方陆宁醒来的时候先是闻见了一股儿饭菜的香气,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从枕头旁边摸出来电量只剩下百分之三的手机,上面显示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十分。他把手机又丢到一旁,随便扯了一件睡衣穿上,在洗漱时听见了客厅的门响。陈淼在客厅做饭,他站在那里,脸色不太好,身上穿着件陆宁的衣服,不太合身,袖子太长,衣摆也是。顾宸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景象,陈淼穿着件拖地的睡裤,锅里不知炒的的什么,一个客厅都香的过分。而陆宁正从卧室里出来,头发还有些微湿,看起来像是早起刚冲了个澡。顾宸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看见陆宁出来于是走过去:“这个可是个大惊喜。”陆宁抬了抬眼,顾宸一般不轻易说这种话,搞得他也有些好奇。“到底什么东西,这么神秘?”陆宁接过来密封的严实的文件。顾宸看了一眼在厨房做饭的陈淼的背影,又将视线转回到陆宁身上:“任栖的同门师兄,余的下一部戏。”余跟任栖虽然同样是导演,但是余跟任栖不同,是一个非常有个性,又自我的人,家境好,并且对影视作品有着超乎一般的审美观,他不拍电视剧,如果说任栖还会为了投资商或者挣些钱之类用一些带资进组的演员,余就显得有些分外不食人间烟火。对于他来说,拍电影是他进行艺术创作的一种表现形式,选剧本有时候很小众,观众不买账,电影上映的时候电影院甚至都不到十位观众,因为电影画面过混乱,台词晦涩难懂。可也曾脑洞大开,大刀阔斧改编过一部推理悬疑电影,甩同时期的商业电影了一大截,捧了数个奖杯回来。任栖说他之所以能这么纯粹又随心所欲,是因为余的家世给他的底气。电影的票房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能不能拍出自己想要的,呈现出自己独特构想,拍得高兴才是最重要的,他也不用考虑会不会赔钱,没投资商的时候就自己头,反正他也花不完,他这么说过。三年前的任栖在一次访谈节目中,浅笑着摇头,最后说余能随心所欲,他不能,因为他还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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