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深动了之后,他们的脑袋也跟着动然后他们看到了垮着一张杀人脸的喻繁。“…………?”众人瞬间反应过来!对啊!旁边的人,又没规定是同性还是异性。只是亲同性的话好像就没那么有看头……个屁!!举着手机的那几个人瞬间把手机抬得更高了!旁边的人窃窃私语:“真,真热吻吗?”“反正卡上是这么写的……”“那陈景深要亲谁?”“废话,当然是亲喻繁,总比亲女生好吧?”“喻繁能答应吗?”“那不是喻繁自己先叫学霸去冒险的?”“……”有点儿道理。王潞安看了一眼扭过身子在偷偷补唇膏的章娴静,又转头去看一动不动满脸杀气的喻繁,忍不住在心里为陈景深捏了一把汗。“草。”左宽皱眉,“这特么什么鬼牌?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这张?”“这种冒险牌不是挺正常的?”章娴静收起唇膏,“好了,来吧!抽都抽到了,我们班的人肯定愿赌服输!不就是三分钟热吻吗?没在怕的。”左宽:“……”王潞安本来想耍赖,结果章娴静转头就把话放出去了。于是他只能尽量圆场:“热吻也太过了,算了吧,随便亲一下意思意思得了左宽,你没意见吧?”这是学霸和左宽之间的游戏,只要左宽答应就行,其他人无所谓。“没意见!”左宽暴躁地飞快应了一句。虽然陈景深正看着喻繁,但万一他中途改变主意,又想亲章娴静了呢?好,现在就看学霸要贞操还是要命。“行。”王潞安看向陈景深,“那学霸……你亲谁?”喻繁被这一声问回了神,他抱着手臂,冷漠地把脑袋扭到另一侧。脸色又冷又硬,浑身上下写满抗拒。另一边。章娴静把唇膏扔进包包里,挑着好看的嘴唇,故作羞涩地戳了一下陈景深的肩膀,用很小的声音在他耳边狮子大开口:“学霸,我配合你一下?只要你愿意包揽我这个学期的作业和考试……”陈景深没打算跟她“交易”。他收起目光,很沉地吐了一口气,想问四杯酒能不能把这事揭过,就感觉身前猛地掠过一阵风一只手臂粗暴地横在他面前。白色卫衣宽松,坐久了衣袖有些发皱,完美的表达了主人的不爽与别扭。陈景深很难得地微微一怔,他盯着衣服布料愣了两秒,才抬眼偏头看过去。喻繁目视前方,脸比刚才还臭,冷冷地吐出一个字:“亲。”周围人也都愣了一下。左宽最先回过神来,立刻发起抗议:“亲手也算?还特么隔着衣服??”“怎么不算?”王潞安接得很快,“我刚才是不是说了,随便亲一下,随便!那不是亲哪都行?你自己说的没意见。”左宽:“谁知道你们这么能混?!”喻繁皱了下眉,刚想说你少得寸进尺,手腕上传来的温热与禁锢感却瞬间让他闭了嘴。他下意识抽了下手,没抽回来,于是转眼瞥去。陈景深握着他的手腕,不动声色地用了力,把他的手掌往上抬。喻繁被动地曲起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指已经抵在了陈景深的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陈景深的呼吸,很沉地喷在他的指缝中半秒后。陈景深半垂着眼,在他手心上吻了一下。喻繁过电似的僵住。被碰到的地方像起了火,顺着血管蜿蜒向上,一路烧到耳朵。周围又安静下来,连音响里的歌都被人按了暂停。王潞安和左宽刚打到“你们七班的人玩不起”和“你们八班的人真小气”,见状两人一块儿停了。章娴静瞪着一双狐狸眼,本想怒斥喻繁抢生意,抬头却发现,昏暗灯光下,陈景深垂下的眼神比平时柔和许多。搭在他脸上的那只手微微蜷着,似乎也没平时那么张牙舞爪。陈景深道:“可以了么?”王潞安和左宽还处于震惊之中,看向陈景深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敬佩。陈景深刚才亲的那是手心吗?那特么是老虎肉垫!左宽喃喃:“……可以了。”“学霸。”王潞安真情实感地朝他竖起大拇指,“你是这个。”陈景深没理他们,握着那只手腕放下来,松了力气,低声沙哑地朝旁边人说了一句:“谢谢。”喻繁陡然回神,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咬牙切齿地小声问:“我他妈……让你亲手了?”“那亲哪里?”喻繁抱着把自己的衣袖捆成团塞进陈景深嘴里的想法转过头,视线扫到陈景深鼻尖以下的位置又生生顿住。草……“哎,酒上来了,”有个男生站在酒桌边吆喝,“还有人玩骰子没?再来两个,我们搞局热闹的。”“我。”那人回头看到喻繁,想起他刚才干翻左宽的场面,忍不住干笑:“繁哥,刚玩这么久了不累?要不你休息会儿……”“不累。”喻繁倏地起身,从隔壁挪了个单独的皮凳子坐下,抬眼看向对面的人,“左宽,过来继续。”刚要躺下休息的左宽:“……”“你,王潞安,还有你们班学霸,三个人轮流搞我,是不是玩不起?”他忍不住问。“你们八班今晚来了几个?”喻繁把骰蛊往酒桌上一扣,“全抬上来。”……喻繁把八班几个人喝倒,用时没超过半小时。“不行了不行了。”他们班那个体育生摆了摆手,“我他妈真喝不下了,我也抽冒险牌行不行?”喻繁大度点头:“可以。”坐在体育生旁边的左宽一个激灵,腾地起身:“王潞安,换个位置。”“不换。”王潞安笑他,“顶多就是亲个手心,有什么大不了……”喻繁捏起一颗骰子直接扔了过去,被王潞安嘻嘻哈哈地接住。那体育生运气比陈景深好点,抽到了去隔壁包厢唱青藏高原的冒险牌。一帮男生瞬间沸腾,全都起身簇拥着他往隔壁赶,包厢一下就空了大半。喻繁对这些没兴趣,留在包厢没动。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两口,娴静的肩上。章娴静微笑坐着,看来已经做好接人的准备。挺好。喻繁懒懒地收回目光。陈景深又往下滑了毫厘,章娴静绷着肩,心说这还得等多久啊,干脆直接把他脑袋摁下来得了。她手指刚动了动,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陈景深的衣领,把人又端端正正立了回去。喻繁面无表情地抓着他,心想不能喝非要装什么逼?没想到陈景深抬眸看了他一眼,再低下头,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衣角。“喻繁。”陈景深哑声淡淡道,“我不舒服。”……在隔壁包厢撒完疯,一众男生边道歉边笑着退出隔壁的包间。“草,我这辈子不会来这家ktv了!”体育生羞愤得脖子都红了。众人转身正要回去,他们包厢门突然开了。喻繁一手提着人,另一手拎着书包从里面出来。王潞安震惊地看着他,一下想不起来上次见喻繁背书包是什么时候了。“他不行了,我先把他送走。”见着他,喻繁淡淡道。“行。”王潞安说,“扶得动吗?”“可以。”说是这么说,王潞安还是站在门口目送了他们一阵。然后他发现学霸虽然醉了,但步子扎实,走得很稳。王潞安放心地扭头回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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