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琼肯定地说:&ldo;肯定有寺院,还有一个梅花佛堂,有一个大吊灯,屋里可亮堂了。&rdo;
警车沿着怀柔山区曲折而行,来到一片空地。警车停住了,人们走下车。
夏一琼怔住了,凄冷的月光下,眼前是一片狼藉的台基。
肖克指着这些台基说:&ldo;这里就是当年朝阳禅寺的遗址,哪里有什么大雄宝殿?也没有什么佛堂……&rdo;
夏一琼问:&ldo;附近还有什么寺院吗?&rdo;
肖克点点头,&ldo;有,有一个著名的寺院,红螺寺。&rdo;
几辆警车又来到附近的红螺寺。
这是一座气势恢弘、雄伟辉煌的古老寺院,走进寺庙,稀疏竹林,苍松翠柏,又是一番佛家景象。
夏一琼随公安人员在寺院转了几遭,认定不是这座寺院。
肖克说:&ldo;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如今正是冬天,只有苍松翠柏,寺里香火正旺,不知你去的寺院在哪里?不是梦游吧?&rdo;
夏一琼摇摇头,&ldo;不是梦游,但是我也弄不明白,那个寺院怎么就找不到了呢?&rdo;
警车里,夏一琼问肖克:&ldo;我怎么没有见到龙飞?&rdo;
肖克听了,泪水湿了眼睛,&ldo;他受了重伤,成为植物人,正躺在北京协和医院里……&rdo;
&ldo;什么?他被人暗算了?&rdo;夏一琼听了,心内陡地一惊。
肖克不再言语了。
两个月后,龙飞还是没有醒来。
夏一琼和凌雨琦等人一同居住在这个神秘的住宅里,相安无事,但是瓦西里的研究成果依旧石沉大海。
春天悄然降临古老的北京城,红瑟瑟的桃花,白馥馥的玉兰,暗紫色的杏花,竞相开放,春意盎然,充溢一片勃勃生机。
夏一琼所说的那个寺院至今没有找到。肖克甚至带她去了北京房山县的云居寺,门头沟区的法海寺、潭柘寺、戒台寺,平谷县的帝王庙,密云县的白龙潭、黑龙潭、杨老令公庙等处,还是没有找到那个神秘的寺院。
南云日渐消瘦,她几次带着女儿龙晓菲来到龙飞的病床前,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龙飞,可是龙飞始终没有醒来,没有任何动静。
他的心跳还在。
四五清明节时,夏一琼风尘仆仆地赶往瓦西里的墓地,为他扫墓。墓前摆放了伏特加酒、香肠、面包;她嘤嘤哭泣。
她带着一种由衷忏悔的心情来悼念这个挚爱的人,这个铮铮硬骨的乌克兰科学家。几天前,她到医院检查确诊怀上了尤金的孩子,大为苦恼。和瓦西里生活十年,也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可是和尤金只有那么一次,而且是仓促和不情愿的,却鬼使神差般怀上了孩子,这使她非常懊恼和后悔,于是悄悄地做了人工流产。如今她跪倒在瓦西里的墓前,手捧一片白盈盈的玉兰花,伤心地哭着,如同泪人。
昌平县的这个静谧幽雅的墓园,桃红柳绿,鸟语花香,远山如黛,白云浮动。
夏一琼的眼前浮现出与瓦西里共同生活的场景。这是,瓦西里正在前面微笑着向她招手,健步走来。他身材魁梧,大步流星般,他的风衣在风中飘动着,一掀一合。他那粗犷熟悉亲切的乌克兰汉子的气息,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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