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知识来源于百度,别深究】19湿了电梯迅速从五楼直降而落,到一楼时发出一声“叮咚”声,金属电梯门自动打开,电梯里空无一人,谭知礼挟着柏舟的腰进入电梯,他们身后的陆风白也赶在电梯门关闭的那一瞬间挤进来,电梯门再次不合时宜地哐当一声将门关上了。电梯缓缓上升到七楼,谭知礼的房间被安排在七楼靠近走廊尽头的位置,而陆风白的房间则是在谭知礼的隔壁。陆风白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谭知礼与柏舟,也不说什么,直接刷卡进屋,还故意将门给摔上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像是在发泄谭知礼在他面前秀恩爱的不满,谭知礼将目光从陆风白紧闭的房门上移开,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陆风白的生气,熟视无睹地刷卡进屋。云衔山滑雪场的房间都是根据五星级酒店的套房来配置的,房间是三室两厅,客厅有巨型的落地窗,从这里能够眺望到窗外的绵延不绝的雪山与陡峭的崖壁,视野所及之处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柏舟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就将视线收回来了。他坐在了落地窗旁的沙发上手机,耳边传来谭知礼将磨砂玻璃门掩上的声音,紧接着是衣服落地的声音以及水流坠落在瓷砖上的淅沥声。约莫是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水流声骤然停了,又过了几秒钟的时间,谭知礼沉稳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他的尾音莫名带着喑哑,“帮我拿一下浴巾跟衣服。”柏舟正在玩英雄联盟,这种游戏并不适合中途停止,但谭知礼现在叫他帮忙拿衣服,他只能将游戏先行退出来。谭知礼的行李箱就放在羊绒毯上,他走过去,将行李箱放平,这些行李都是他整理的,因而他轻松就找到了谭知礼的浴巾跟换洗衣物。他抱着浴巾从地上站起来,踱步走向了浴室,“开门。”“门没锁,衣服送进来。”谭知礼说。柏舟拧了一下门把手,玻璃门“咔哒”一声打开了。浴室里氤氲着白色的朦胧雾气,柏舟踏入了浴室,隐约瞧见了谭知礼全身赤裸地浸泡在浴缸里。谭知礼的肩膀宽阔,脖颈下延伸出了一条肩颈线条,锁骨窝深邃明显,他的胸膛上也干净到没有任何一根杂毛,肌肤光洁而细致,下腹部的肌肉线条分明,颇具力量感,也带来了很强烈的视觉的冲击。谭知礼只瞥了柏舟一眼,伸出湿漉漉的手臂要去接浴巾。柏舟愣了片刻将浴巾跟换洗衣物交到了谭知礼的手中,他正准备要转身离开浴室,却没想到浴室的瓷砖湿滑,他没有站稳,重心偏移,失重感袭来,他的身体竟然朝着身后躺了下去,他听到了耳旁传来了刺耳的水流声,预想到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他的身体栽倒在谭知礼的怀里。柏舟还愣愣地倚在谭知礼的胸膛前,惊魂未定。谭知礼身上还没有擦干的水渍将他身上的外套给沾湿了,他猛地推开了谭知礼,耳朵有点烫,“谢谢……”“你衣服湿了,去洗个澡吧。”谭知礼将纯棉浴巾裹在了身下,遮挡住了胯间的异样。柏舟身上的外套湿透了,风吹进来,凉飕飕的,这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他决定采纳谭知礼的建议,“好。”谭知礼裹着浴巾出去了,但他并没有把换洗衣物给带出去。柏舟将他的手指握紧了外套上的拉链,将拉链拉到了最底部,把外套脱了下来,他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色的高领衫,他的双手交叠握着高领衫的下摆,将高领衫从头上脱下,丢进了一旁的塑料脏衣篓里。他打开了浴室的淋浴喷头,将头发打湿,挤上洗发膏将头发给揉搓了一遍,又将身上简单冲洗了一遍后将淋浴喷头关上,他不想麻烦谭知礼给他送衣服进来,就胡乱裹上了谭知礼的衬衫走了出去。谭知礼的骨架比他大,衬衫的尺寸自然也比较大,这件衬衫套在他身上,能完全遮住他的臀部,露出了大腿根部,像是在偷穿家长衣服的小朋友。谭知礼的头发吹干了,他正倚在了床上,单只腿屈了起来,手腕搭在了膝盖上,他的视线落在了柏舟的身上,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过来。”柏舟已经习惯了谭知礼对他发号施令,他迈着腿,爬上了床,被谭知礼抱到了他的腿上。他们距离的很近,几乎是肌肤相贴。谭知礼闻到了柏舟身上过于浓郁的牛奶味的沐浴露,他也洗了一样的沐浴露,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柏舟洗了沐浴露就变得很香,十分勾人,他的腹部顿时紧绷着。谭知礼扶着柏舟的后脑勺,让他微微仰着头,谭知礼的犬齿惩罚性地咬在了他的上唇,他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眼睛晕开了一抹红意,紧接着谭知礼又将舌头伸进来,粘腻的水声在卧室里响了起来。谭知礼早就想要吻柏舟了,带着失而复得的爱意。他绝对不容许柏舟被任何人带走。柏舟是他的。20合同无效港城最近出了一件大事,从偏僻县城举家迁来的煤矿大亨“钱家”这回算是彻底倒台了。据说是有相关人士到税务局检举钱家的董事长联合底下的会计偷税漏税,这原本倒不是什么稀罕事,按照法律程序补税、罚款,这件事情也就能压下去了。可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董事长的儿子以及钱家未来的继承人钱明清跑去会所里找小姐,在会所时毒瘾发作了,钱明清忍不住,在会所里吸上了,正好这时碰到了潜伏在会所的缉毒警察,钱明清就被请到局里接受调查。由于钱明清吸毒这件事情的情节过于严重,被判了六年的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数万。钱明清的父亲钱董事长只有钱明清那么一个独子,一夜之间白了头发,像是苍老了几十岁,他心脏病复发被送去了医院里抢救,公司的股票下跌了好几个百分点,公司面临着破产的可能。钱明清的叔叔钱亮在钱家快要破产之际,他跑去赌博,手气很不好,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务,据说是在利滚利以后,负债几十亿。钱家成了港城的笑话,昔日里跟钱家走得近的豪门也都对钱家的遭遇视而不见,甚至在钱亮上门借钱时趁机奚落了一把,差点把钱亮给逼疯了。然而这一切都出自于谭知礼的授意。柏舟不喜欢冲浪上网,他的消息闭塞,因此也不知道钱家发生的这些事情。他从陵城回到港城后,像往常一样去学校上课。他们这学期的课程已经学了一半,还有一个月左右,部分课程就会陆续结课。这天早上柏舟上的是实验课,他穿着一身白大褂,脸上戴着护目镜跟口罩,他神情专注地拿起了烧杯,按照教授地要求去测试电导率变化,分析溶液中反应的实质。烧杯里的溶液是暗蓝色的,在头顶白炽灯的照耀下溶液沉沉浮浮着,像是夜晚里荡漾着碧波的湖面。他仔细观察着溶液的变化,丝毫不会分心去想别的事情。突然,他的手臂被人碰了碰,他稍一转头,看到了同样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钟觉浅。钟觉浅的身量比几个月前更加挺拔抽条,他站起来比柏舟高了足足有半个头,眉眼锐利,眉睫在眼睑下拓着一层圆弧形的阴影,他用口型示意柏舟跟他出来。柏舟知道钟觉浅应该是想跟他聊谭知礼的事情,他只好先放下实验室里的溶液,跟着钟觉浅走向了实验室外的走廊。钟觉浅懒散地将半边身子倚靠在实验室走廊的黑色栏杆上,他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抽烟,他咬着烟头,烟尾烧着一片火光,整个人懒洋洋地吐出一口烟雾,“哥,我去问过律师了,你跟谭知礼所签署的那份合同并不具有法律效益。”“什么意思?”柏舟是法盲,他对合同这块并不了解。“人身性质的合同,签了也是无效的,你跟谭知礼所签署的合同可以作废。”钟觉浅修长的指尖轻晃着,烟灰落在了铁栏杆上,“而且律师说,现在法律已经取消了父债子偿,你父亲欠下的五百万,你可以不用帮他还。”“真的吗?”柏舟像是听错了,又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问了一遍。朦胧的雾气从烟尾处升腾到半空中,将钟觉浅的整张脸都遮挡起来了,钟觉浅笑了一声,屈起手指,无节奏地敲着铁栅栏,“当然是真的了,我找的那个孟律师可是港城最厉害的律师,咨询费每小时上万,据说不论多难的案子到了她手里都能胜诉。哥,我们要相信孟律师,不能质疑人家孟律师的专业程度嘛……”柏舟的瞳孔骤然缩紧,他的声音有些轻,“我就是想再确认一下,没有不相信。”“相信她就对了。”钟觉浅的声线偏低,“谭家在港城几乎可以说是一手遮天,要是你还留在港城,就没办法摆脱谭知礼。我听史密斯教授说,我们学校有三个去国的交换生名额,要是能被选上的话,就能出国留学了,将来还可以在国外读研究生,等以后回国,你就是海归了。”柏舟知道他们港大是有那么几个去国外当交换生的名额,以前教授也提议让他去国外当交换生,但都被他拒绝了。国外留学的费用昂贵,一年省吃俭用都得花几十万,他根本无法负不起。柏舟皱了下眉,钟觉浅当即就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你出国留学的费用,就由我来承担。”“这不好吧……”柏舟的眉心拧得更紧了,他很不喜欢欠人情,即便钟觉浅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他也不想欠他的。钟觉浅用手指戳了一下柏舟的额头,“我们之间没有必要把账算得那么清楚,你是我的哥,给你花点钱怎么了?”“可是……”柏舟还想再说些什么。钟觉浅再次打断出声打断他,“好了,你快回去做实验吧,我去找史密斯教授拿交换生的表格,等会儿把表格拿给你。”钟觉浅将手臂从铁栏杆上移开,他潇洒地转过身,背对着柏舟,大跨步朝着史密斯教授的办公室里走去,背影在柏舟的眼底缩成了一道黑点。柏舟在走廊上站了很久,直到钟觉浅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时,他才转身进去实验室。钟觉浅在走廊里跟他说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他一时间没有办法消化,导致他在做实验时频频出错,险些不能完成导师交代的任务,快到放学的时候,他才紧赶慢赶地将导师要的数据给做出来了。他摘掉了护目镜跟口罩,抬起袖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深深呼出了一口气。下课铃声急促地在耳边响了起来,钟觉浅的嘴里叼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他单只手臂勾着书包走到了柏舟的身旁,他将书包放到了胸前,拉开了书包的拉链,从里面取出一张交换生申请表,递给了柏舟。柏舟只犹豫一瞬,就将表格接过了过来,他的目光落在了表格上面交换生申请表。作者有话说:柏舟:(狂喜)逃跑21听话的朋友港城也入了寒冬,玻璃窗上像是蒙上一层灰蒙蒙的雾气,窗外的树枝似乎在一夜之间白了头,粗糙的枝干张牙舞爪地直刺苍穹,不知名的灰扑扑鸟雀停在了枝头,又过了一会儿,鸟雀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嘶鸣声,冲向了灰白色的天空。谭知礼去陵城滑雪,积压了好几天的文件、项目都需要他亲自处理。他从早上八点钟到达公司,像是一个陀螺一样连轴转动着,中午的时候连午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就匆忙赶去跟坤宜集团的项目负责人谈合约,到了下午三四点钟,他回到了办公室里又抓紧时间处理邮箱里堆积的文件,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工作机器。连续工作超过八个小时,谭知礼感觉到有些疲惫,他的身体往沙发后背靠了靠,屈起指尖,捏着拧成了川字形的眉心。“砰”总裁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推开了。阮心的手局促地握紧,她满脸歉意地对着谭知礼,“对不起,谭总。我没能及时拦住……”阮心的身后还跟着一位气质华贵的女人,那个女人皮肤保养得宜,脸上没有任何的斑点与皱纹,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的模样,她身上穿着一身限量款的黑色高定裙,手边挎着一个爱马仕的经典款皮包。她就是谭知礼的母亲时醉惜。时醉惜抬手拢着发鬓,用极为刻薄的语气轻嗤了一声,“一身骚味的野狐狸,这里没你的事情了,赶紧给我滚出去!”阮心虽然早就习惯了时醉惜的刻薄寡闻,可她的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她没在办公室里停留太久,转身跑出去了总裁办公室。谭知礼蹙了蹙眉,“妈,您有什么事情吗?”时醉惜踩着十二厘米的黑色细高跟,她慢条斯理地走到了谭知礼的大理石办公桌面前,“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我很忙,要工作。”“我不会浪费你多少时间的。”时醉惜一双上挑的桃花眼迅速冷了下来,“你爸已经一个月不回家了,我逼问了他的司机,才知道他最近迷上了他身边新来的女助理,听说你爸在市中心给女狐狸买了一套江景房,还把车库里的一台红色的劳斯莱斯送给她了,你知道的,那辆红色劳斯莱斯是原装进口的,我自己都舍不得不开,可你爸竟然把我的车送给她开了!我一想到这个,就气得要命!”时醉惜是港城豪门时家的千金,她从十九岁起就喜欢上了谭知礼的父亲谭荣川,她主动追求谭荣川。谭家与时家世代交好,长辈就为时醉惜与谭荣川定下了婚约。结婚了一个月以后,时醉惜就怀上了谭知礼,在时醉惜怀孕期间,谭荣川忍受不住寂寞,背着时醉惜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还把那个女人的肚子给搞大了,后来时醉惜在快要生产时发现谭荣川在外头养女人,她气不过,去找小三算账。十月怀胎的时醉惜将小三打到了早产,救护车赶来时,将时醉惜与小三一同拉去医院生产,时醉惜顺利生出了谭知礼,而小三难产而死,留下了一个私生子。时醉惜将谭荣川养在身边的女人给活活弄死了,谭荣川跟时醉惜之间的感情也破裂了,谭荣川丝毫不顾及时醉惜的感情,在外面招花惹草,生下了一大堆的私生子。时醉惜是个恋爱脑,尽管谭荣川给她戴绿帽子,她也不在意,她想要让谭荣川对她回心转意。为了让谭荣川回家,她就让厨房做了一堆能导致“食物中毒”的菜,逼迫年仅七岁的谭知礼吃下,谭知礼吃下以后,当晚浑身上下起了红疹,面色异常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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