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了一下我的母亲华丽给我讲过的关于金龟的那段往事,回忆当然是苍白的,关于那只金龟,我的母亲华丽并没有对我讲述太多,我想,这是因为,她对它也知之甚少。我的母亲华丽,她活着的时候,总喜欢给我讲那个来到她房间里的黑衣男人,也就是当年那个在大马路上飞檐走壁的大盗。她对他记忆深刻,对他给她的爱情记忆深刻。
世事是有轮回的吗?当年,一个黑衣男人出入过我母亲的房间,他会飞檐走壁,而现在,也有一个黑衣男人出入过我家的后花园,他身手也很灵巧,身子轻轻一跃,手在墙头的琉璃瓦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就从空中消失了。
黑衣男人,会飞檐走壁的黑衣男人!
我差点要叫出声来,为什么,此刻,这两个男人在我的脑海里交替出现了?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身手敏捷,能飞檐走壁……
他们是谁?他们之间有没有关联?当年的年轻的黑衣男人和现在的中年的黑衣男人,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关联?
我无法按捺这种石破天惊的感觉,某些事情,当你对它意识不够的时候,它只是一件平常事,而一旦你意识到了它的某些特别,它给你的震动就是致命的。
我给张大江打了个电话,说,想跟他一起吃午饭。他说,他在单位值班,我说,没关系,我去开发区找你。
我坐了21路公交车,来到开发区,到一个快餐店里买了两份快餐,提着,走上张大江值班的七楼。
吃完饭后,我踌躇了很长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对张大江说。张大江看出了我的心神不宁,他问我有什么心事。我艰难地说,这事说起来话长,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张大江说,说吧,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说,你还记得我给你看的那篇小说吗?我们骆家历史的那篇小说?
张大江说,记得啊,我看了两遍呢,等着你的下文呢。
我说,好吧,也许我想说的,就是它的下文呢。
我发现,我在表达上有了很大的障碍,我几乎是磕磕绊绊地把我想说的,很费劲地说了出来,说完之后,我甚至不敢肯定,张大江是否听懂了。
我说,张大江,你听懂了没?
张大江说,懂了,你不就是怀疑,当年出入你母亲房间里的男人,就是现在出入你家花园里的男人吗?也就是相约小站的老板罗树?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我说,我以为我表达得有问题。张大江说,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这倒是,我忘了他是一名警察了,他有过硬的逻辑推理和判断能力,也许我根本不用这么详细地述说,他就能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我说,好了,既然你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弄清罗树的情况?他是从哪来的,他以前做过什么,他到底是谁,来大马路想干什么,只是开这间名叫相约小站的饮品屋吗?他频繁地去我家的后花园,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看看我吗?
张大江说,这些事情的确有疑点,你放心,我会尽力去查的。一有消息,马上告诉你。
我说,还有,你记得我小说里提到的一只金龟吗?
张大江说,记得,你是不是想说,关于那只金龟,也是你们骆家的一个没有找到答案的谜底?当年骆玉临死前为什么要念叨那只金龟?
我说,是的。这一定是个谜。因为我的外公华清,他在有天夜里梦游了,他不认识我,伸着两条胳膊在花园里找什么东西,我问他在找什么,他回答说,金龟。可是,今天我问他这件事,他否认了,他坚持说不知道什么金龟,根本就没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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