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梁咬牙切齿的语气,她嘴里叫喊的是:&ldo;董卫国,你好……你好的很!!!&rdo;
董卫国,听着就是个男人的名字,却从二爷的女人嘴里大叫出来。这什么情况?什么意思?
这女人可是生了二爷唯一的长嗣啊,怎么能心心念念着另一个男人?她进府的时间本来就短,之前和别的男人有过什么勾连谁说得清,如果真和别人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那小少爷的身世……
曾妈妈一时思绪发散一大片,自认无意中知道了了不得的秘密,心惊不已。
这种事儿,知道就是个死,且倒霉的得是相关的一大片……
曾妈妈一时不敢多想,更不想沾惹半分,本来准备叫醒桐花开门瞧瞧的,如今当然得免了。她悄悄摸回厢房,认真睡她的觉去了。
躺在床上难免又胡思乱想了半晌,然后天微亮才睡了过去,这一次倒睡踏实了,迟迟没有醒来。
然后可怜的桐花,清早醒来后发现武梁又是怎么叫都不醒的挺尸状态,还全身发烫,热得很不正常,不由吓得又哭了起来。
曾妈妈被叫醒,进来一看一摸,这烧热得不一般哪,不由也有些心慌。忙穿戴整齐去沐殊阁找程向腾求救。
她昨儿出去送了徐妈妈后顺道就回了沐殊院,回来时武梁已经睡着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武梁自己不是真来催命的呢。
难道是吓着了?
想起她后半夜的大叫大嚷,就是太害怕才会吓出噩梦来的吧?二爷会不会怪自己?还有听来的那不明不白的一句话。
曾妈妈觉得自己来洛音苑当差不顺极了,头上的包还没好呢,又第一天就出事儿,太考验她的老心肝了。
程向腾已经晨练结束,回沐殊阁洗漱一番,换上了宽松衣衫正要开饭呢。得了信儿站起身就往洛音苑去,一边急叫程行去请大夫。
武梁的情形还是让他大吃了一惊。
她缩着身子躺在被下,倒象偌大被子下捂了个枕头似的,越发显得瘦弱单薄小小一团。那铺陈开的头发,把一张小脸几乎埋遮不见。
程向腾上前,把她面上头发往后归拢,看着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微蹙着眉,半张着口,气息微弱得几乎让人感觉不到。
那踢喘人时的狠劲儿半分不见,唯余一片怯弱可怜。
等等,身上如此烫就算了,为何脸色却这般蜡黄?
程向腾陡然就想起曾妈妈的话来,她还没告诉她带给她的药无毒。
然后,药打翻了,曾妈妈走了,等曾妈妈再回来,她已经睡得叫不醒了。
难道,是吞金?
以为曾妈妈又去端药,干脆吞了金?
程向腾急声问道:&ldo;金子呢,赏给姑娘的金子呢。&rdo;
不怪程向腾能联想到这儿,他真的听说过吞金自尽的人会脸色蜡黄。不然昨儿还是苍白苍白的脸,今儿怎么就变了色?
桐花一直拧了湿帕子,不停给武梁擦着双手和脸,希望能退点儿热。程向腾进来,她就收拾收拾出去了,如今正候在帘子处,单等着主子有唤就进来呢。结果却听到问金子。
桐花不明白二爷为何这时候关心这个,她顿了一下才忙道:&ldo;姑娘昨儿揣自个怀里了。&rdo;
谁睡觉身上揣着金子?也不嫌硌的慌?难道接了赏就起了吞下的心思?这么听话认命,那凶巴巴敢拼命敢踹人的劲儿哪儿去了?
程向腾脸色难看,揭开被子就朝武梁胸前摸去。
这一堆儿,太软,不是。那一堆,温热,也不是。
大虽不大,倒柔软饱满,细腻滑润,某头还硬挺着……
程向腾抿抿唇,心虚地瞥一眼武梁,后者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昏睡着还知道硬挺?敏感到梦里了都?
顺手就使劲儿捏抓一把。
……真没醒。
就那么两个小山头,三两下摸完,又向周边扩散,还是没有。
手再一移,连腰腹小肚子处都寻摸过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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