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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我不想继续的原因。
如果判断正确,那四张r叔叔的黑白照片就是我唯一见过的父亲的照片。
如果照片在我手上,那感觉必定心如刀绞。
如今,它们和其他文件一起锁在戴斯的保管箱里。
等我走完法律程序,就可以拿走它们。
我拿出电话号码簿,找到黄页里的&ldo;律师&rdo;一栏。
在&ldo;遗嘱、信托和房产规划&rdo;分栏里有21位律师,我一个也不认识。
还不到中午,我拿起电话打给我的律师朗尼&iddot;金曼,碰上法律问题时我首先会找他。
这种事情在我的事业发展过程中有过那么几次。
我离开加利福尼亚职工忠诚保险之后,有三年时间和他共用办公室,他允许我使用他的会议室接待客户。
他的公司逐渐发展壮大,办公面积不够了,便在州街南边买下了一幢办公楼,两年前搬走了。
我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拜访过他的新办公室,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往好处看,说明我没有被捕,没有坐牢,没有法律问题。
与此同时,我不得不再次承认我成长过程中的缺憾。
金姨妈没有教会我如何维持朋友关系,我自己也没机会习得这项技能。
或许我现在该装成热情的朋友了。
我拨通了朗尼的电话。
接待员接起了电话,我报上自己的姓名,请求与朗尼通话。
接待员说朗尼出国了,预计下周回来。
&ldo;约翰&iddot;艾夫斯呢?他在吗?&rdo;
&ldo;他不在,女士。
艾夫斯先生已经离开公司,自立门户了。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给您他的电话。
&rdo;
&ldo;马丁&iddot;切尔滕纳姆呢?&rdo;
&ldo;他去洛杉矶了……&rdo;
&ldo;还有谁在?&rdo;
&ldo;我可以帮您接齐默曼先生。
&rdo;
&ldo;他擅长哪方面?&rdo;
&ldo;人身伤害。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