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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ldo;那天，你不是这样说的吗?&rdo;

&ldo;是的，我已经把底牌亮给你了。我没有把这份材料抄送给人事部门或我的上级。我告诉尼克，我不打算那么办。我说，我留下这份材料，作为我对下级的私人永久性档案的一部分。&rdo;

&ldo;也就是说，什么也不算。&rdo;

&ldo;当然，你我都明白这一点，尼克也不是笨蛋。不过，他似乎已经满意了。我原来为你答应去达拉斯应试，这表明你已听从我的劝告，咱们两个都会因此而摆脱困境。&rdo;

雷福德点点头。&ldo;我也打算采取更审慎的态度，努力不使你由于替我辩护而陷入困境。&rdo;

&ldo;我倒不在乎替你辩护，你是值得我这么做的。可是你又旧病复发，今天早上又和我耍了花招。你到底是怎样想的。&rdo;

雷福德缩回身子，靠在椅背上。他将帽子放到桌子上，伸出两手，掌心向上。&ldo;今天早上，你在说什么?我觉我做得很好，的确完美无缺。我通过了吗?&rdo;

厄尔向前探着身子，皱起眉头说：&ldo;今天早上，你没有对你的考官搞那一套，就像你对我，对尼克以及近几个星期以来与你一同工作的所有的大副干的那样吗?&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同他谈论失踪的事情吗?&rdo;

&ldo;是的!&rdo;

&ldo;没有!事实上，我倒因此而感到有点儿内疚。我几乎没有和他说话。他过于严肃，只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他是干什么的和不是干什么的。&rdo;

&ldo;你没有向他布道吗?&rdo;

雷福德摇摇头，他极力回忆这天早上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看看哪些可能导致误解。&ldo;没有。我没有收起我的《圣经》。我通常把它放在飞行包里，不过，我刚见到考官时没收起来，因为在车上我一直在读。嘿，你不认为这些抱怨的话来自那位汽车司机吗?他见到我在读书，问我那是什么，我们还讨论了发生的失踪事件。&rdo;

&ldo;你一贯都是这么干的。&rdo;

雷福德点点头。&ldo;可是，我并没有从他那里听到任何反对意见啊!&rdo;

&ldo;我也没提过反对意见。不过，这些抱怨的话来自于你的考官。&rdo;

&ldo;这我就不明白了。&rdo;雷福德说，&ldo;你是信任我的，对吧，厄尔?&rdo;

&ldo;我希望如此。&rdo;厄尔说，&ldo;别那么看着我。我认为，咱们是多年的朋友，我从未认为你会对我撒谎。还记得那一次吗，你主动要求停飞了，因为你认为不会出航了，于是就去喝了几杯。&rdo;

&ldo;我甚至还给另一位飞行员付了款。&rdo;

&ldo;我知道。但是。这次你让我怎么想呢，雷?你说你没有同那个家伙争辩。我倒想相信你。但是，你对我、对尼克。对其他人都干过这种事。我不得不认为，今天早上你也干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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