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仪撑着膝盖喘气，抬头看见远处的聂清舟，笑着跟她比了个耶的手势。

他看起来比老师还要开心，笑得露出洁白的齿列。

或许是因为他笑得太愉快，或许是因为运动之后分泌的多巴胺促使，夏仪不由自主地弯起眼睛。

久违的，她跟着他笑了起来。

第18章、咖啡

常川一中很快迎来了期中考试之后的月考。

年级排名大表贴出来的那天，乌泱乌泱的人围在公示栏附近等着看，聂清舟也在人群之中。

看到排名之后聂清舟轻松地打了个响指，转头对不远处的闻钟笑道：&ldo;位置还给你了，年级第一。

&rdo;

闻钟的脸色并没有多好看，相反还更差了。

他旁边一班的徐子涵呛声道：&ldo;还不是你考不过，搞得像你让的一样。

&rdo;

聂清舟笑而不语。

闻钟怒喝道：&ldo;别说了。

&rdo;

说完他就黑着脸转身走掉，留徐子涵在原地一脸委屈。

张宇坤扶着聂清舟的肩膀，嘲讽道：&ldo;哎呦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有人上赶着。

&rdo;

徐子涵瞪了张宇坤一眼，转头就走。

赖宁说道：&ldo;舟哥，你可以哎，这次年级第三。

比闻钟低五分，比夏仪低三分，比第四高了十五分呢。

原来的前二断层，以后要变成前三断层了。

以后还有谁敢说你作弊?&rdo;

聂清舟摆摆手并没有回应，而是弯下腰在年级排名大表上仔细地寻找什么。

张宇坤和赖宁跟着他俯下身，在这张表的下半部分不明所以地看着，张宇坤纳闷道：&ldo;舟哥，你在看什么呢?&rdo;

&ldo;找你俩的排名。

&rdo;

张宇坤和赖宁愣了愣，然后相视一眼，赖宁立刻拉着聂清舟的胳膊说：&ldo;舟哥，舟哥，咱回去吧，该上课了。

&rdo;

然而为时已晚，聂清舟回过头看向他们，伸出食指在排名表上点了点：&ldo;张宇坤七百四十五，比上次进步了十名。

赖宁八百三十一，还退步了四名。

上次买的那些教辅，你们都看了吗?&rdo;

赖宁收回手，支吾半天，说道：&ldo;舟哥，你现在真像我妈。

&rdo;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