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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转到此处,苏鹤心头没来由暖了一暖,比某个直把自个儿往火坑里推,待千钧一发之际再往回捞的人可好太多了。
嫡子出腊节一计不成,再出一计倒也合情合理,只是,将辅政太子掳走,似乎……并没有益处,反而是作茧自缚,有百害而无一利,嫡子不该如此行事啊……
门户忽得洞开,苏鹤抬眼,只见宫内禁卫军直直冲着自个儿来了。
怎么忘了这一茬,辅政太子失踪一事,还有他自己,难逃嫌疑。
若是叫他们寻着了惊云阁的蛛丝马迹,自个儿这一回,怕是要栽。
苏鹤老老实实被带走了,被几个官员模样的人审了一番,放在中原,大抵是三堂会审,王爷压堂的格局。
奈何他听不懂南掌话,被问了几句便被扔进了大牢。
自打来了南掌,他似乎总是在蹲大牢。
苏鹤躺在木板床上,看着黑魆魆的牢房顶。
有飞虫在上头撞来撞去,不留神便撞上了墙头,啪得摔到地上,不幸摔得四仰八叉还得挣扎着翻过身来,才能重振旗鼓。
想来要找辅政太子,拿他问是一边,另一边肯定还在查着嫡子,若是嫡子那边儿毫无进展,恐怕就要来拿捏他了。
但若是嫡子事已至此预备鱼死网破,那么阔儿的安危……苏鹤抬手按住双眼,嫡子好歹也算王储,理当不会这么愚蠢。
以往蹲大牢,他都只为自个儿的生死,这回,却在挂心阔儿的生死,故而这大牢蹲得他度日如年分外难熬。
好歹熬过去三日,他终于被提审了。
审他的还是三日前那一批,就是堂侧站了个人,玄衣宽袍,身形颇为清瘦。
殊无妄一见那身形,心情登时难以言表悲欣交集不知所措。
上官澜怎么到了南掌?!惊云阁就撒手不管了?他是怎么混的竟然到了公堂?他几时学的南掌话?
上官澜回过头来看了看苏鹤,笑了一笑。
虽说易了容,但那双眼里戏谑的笑意,可骗不了人。
堂上坐审的官员冲着上官澜说了几句。
上官澜应了,便回头来冲着苏鹤道:&ldo;在下尚关,绍兴人士,在南掌王城内开了个绸缎铺子,略通南掌言语,故而上堂来,为大人与你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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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点头示意知道。
于是稀里糊涂地受了审,倒也没上刑,只是被问及为何会在阔儿寝殿内,他斟酌了一番词句,才道:&ldo;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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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澜照实说了,堂内顿时寂静无声。
上官澜也回头来瞧着他,眼里写着&ldo;滋味如何&rdo;几个大字,看得人想把鞋底糊上他的脸。
审过一轮,苏鹤又被押解下堂,临走时回头看了上官澜一眼,他正恭恭敬敬地拜别堂上官员,也该预备回去了。
上官澜特意来此,大抵是为了见他一面,也是要他放心。
若是上官澜有意插手南掌,想必南掌的格局,很快便会安定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