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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那时候宿舍大楼就只剩下五六家了,方琳琳家本来也要买新房子的,但是她哥哥在外地结婚,他们家把钱给她哥哥了,就一直没有搬走,还是去年才搬出来的。
&rdo;戚真想到昨天方琳琳的失常,&ldo;你们在她身上查到什么了吗?&rdo;
&ldo;有个刑警去问话,他说方琳琳像个……神经病。
&rdo;那是袁志乐的原话,&ldo;她很排斥,很不耐烦,说她那天在家里睡觉,什么都没有看到。
&rdo;
三年前,她也是这么说的。
戚真从来都没有想过方琳琳这话有什么问题,但现在,她心头突地一跳:&ldo;我后来打过电话给她,她还问我,是不是真的看到凶手了……不过关于她自己,一个字没说。
&rdo;
这很不正常。
不对,方琳琳似乎在大学毕业之后,性格就有点变化了,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
戚真拿出手机:&ldo;我给她打个电话。
&rdo;
方琳琳这回倒是接了。
&ldo;琳琳,我们哪一天见个面吧,你什么时候有空?&rdo;
方琳琳很戒备:&ldo;你想干什么?&rdo;
&ldo;你真的没有话跟我说?&rdo;
&ldo;……&rdo;很长一阵沉默,方琳琳道,&ldo;我现在在上班,不方便,要么明天,星期六见。
&rdo;
&ldo;好。
&rdo;
约定了,戚真松了口气:&ldo;我到时候一定要好好问她。
&rdo;
&ldo;要我去吗?&rdo;
&ldo;不,&rdo;戚真摇头,&ldo;不管是三年前,还是昨天,你们都没有问出来,可见她很抗拒警察。
&rdo;
陆寻眉梢一挑:&ldo;那是因为问话的人不是我。
&rdo;
&ldo;原来陆警官擅长审讯啊!
&rdo;
&ldo;你才知道?&rdo;
戚真摇头:&ldo;错了,你应该说&lso;你应该问,什么是我不擅长的!
&rso;&rdo;说完补充,&ldo;星云写得男主喜欢说这句,我以为你是他男主的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