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才发现这条路是南城西八路。这条路上原本有很多企业,但最近五年不知道怎么,似乎大多都迁走了。现在这里正衰退着,没多少人关注这里,开发进度也慢了下来。但是听说这里还是有些收文物的地方。
虽然赵城也不知道陨石算不算文物,但是他估计,全市能出手自己这一背包陨石的敌方,十个得有八个在这附近——何况全市可能只有一两个地方能收那些石头呢……
“老板,”他问道,“你知道原本那些收文物的,还在这里买吗?”
“我是不清楚的,我就一卖烧烤的,”老板将一串烤韭菜翻了个面,撒上了孜然,拿起来指了指远处的街道尽头,“你可以去那边的牛屎巷看看,以前那边收文物的人挺多的。”
赵城回忆了一下,确实想起来了有这么一条老巷子,就在这条路的尽头附近。以前,据说本市百分之八十的奇珍异宝都集中在那一块。那里面,不仅有哪家帝王用过的夜壶,还有从二战留下来的ak47,甚至是泰坦尼克号上的扳手都有得卖——听着老不靠谱的。当然,这些都纯粹只是开个玩笑。
省博物馆里面至少三个镇馆的文物是从那条巷子里面淘出来的。
但与此同时,赵城也注意到了地摊老板话中隐含的意思,他微微皱了皱眉,“你这么说……难道,他们人数变少了?”
“我也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但是大概从三年前开始就是这样的情况了。你要有心,可以去那边看看,现在兴许还有几个不开眼地在卖那些东西,但是……老弟,都是些假的。真的东西啊,从三年前就没得卖了。”
“怎么搞的?”
老板在寒风之中吹了吹手,随口回答了他几句:“我也奇怪。城管一年到头也不会到这跑几趟,而且这地方以前卖的东西可都不是些三流货色……你知道吗?三五十年前的粮票,在那巷子里面都是可以批发的,保真。但是三年前开始,这里就不卖这些了。”
赵城有些云里雾里地挠了挠头:“老板,你能具体讲讲吗?”
老板笑了笑,摆了摆手:“我又不是圈里人。而且我这个卖烤肉的也没几个钱去那条街上闲逛。不过你要真想听些鬼故事,老板我还是能讲给你听的。”
赵城愣了愣:“鬼故事?”
“也不算是鬼故事吧,反正稀奇得很。你看过《十宗罪》吗?”
“略有耳闻。”
“四年前,这地方(南城西八路)的故事比那书写得还离谱。各种命案、失踪,隔三差五就来这么一件,据说前前后后有四个公司的大老板被人宰了,找了半年,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找到。然后这里的公司破产的那叫一个快,两个月倒了三个大头,吓得原本的商家跑了个七七八八。”
老板嘿嘿笑着。
“最牛鬼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有个大老板请了人来作法驱邪,结果高人刚走的第二天他就破产了,鬼还在他家床头上留了个便条,叫他下次请帮真货。”
赵城一瞪眼,表情有些僵硬:“这鬼也太离谱了吧……”
“但说真的,这老板没丢了命,都算是幸运的了。”老板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一栋破楼。
四周一片废墟,而那栋五六层的建筑就这么残破不堪地瘫在其中,在黑夜之中,只隐隐约约看得出它残破的躯体。破烂的骨架之间,窗洞像骷髅的眼洞。
老板的话还在说着:
“那个老板,他的公司办公楼,三年多前,一把火,全烧没了。”
今天,身体状况仍然没有什么好转。急性肠胃炎,伴随发烧,脑子有点不清醒,写着写着,总感觉脑子里面一直在烧开水。晕乎乎的。已经用第十六章替换掉了昨天的请假条。我这人身体状况在这半年以来一直不算好,半年来生病发烧六七次了,所以可能会经常性地请病假,还请各位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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