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和南云的感情呢?&rdo;
龙飞肯定地点点头。
&ldo;那你和白薇的感情深还是和南云的感情深呢?&rdo;
&ldo;这叫我怎么回答呢?我和白薇是初恋,后来的失恋对我的打击是沉重的,我曾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也吃不下东西。我和南云的感情是从尊重开始的。南云的父亲南振开是中共地下党员,我当年在南京中央大学新闻系读书时的接头人,他后来光荣牺牲了。解放后在西北大沙漠剿匪中,南云救过我的命,我的第二次生命是她给的。&rdo;
&ldo;我看得出,你跟嫂子的感情是很深的。&rdo;
&ldo;那你对白薇曾经有过那么深厚的情感,以后又有了南云的第二次情感,那你会不会跟我有第三次情感呢?&rdo;
凌雨琦说完后,怔怔地望着龙飞,热切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龙飞站了起来,没有说话,他缓缓地走了几步,凌雨琦期望他的回答,期望他的眼神显出的变化,哪怕是一瞬间的火花,她也要扑上去。
龙飞喃喃地说:&ldo;古今中外,历史上情为何物?义为何物?湖海莫愁无知已,诗亭宝瑞有醉人。&rdo;
他轻轻吟道:
那一夜,
我听了一宿梵唱,
不为参悟,只为寻找你的气息。
那一日,
我转过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
我磕长头拥抱尘埃,
不为朝佛,只为贴近你的温存。
那一世,
我越过十万大山,
不为修来世,
只为途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
我飞升成仙,
不为长生,
只为劝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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