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危不惧是一名志愿者必备的素养,这话印证在辜骁仰躺着搂着卢彦兮且仍然成结在对方生殖腔内时,双手举在眼前,快速发了一句话给邝豪,思维清晰地向对方报了个平安,说是晚些回去。他发完把手机扔在一旁,手掌探到腹侧摸了一把,像稀奶油般四溢开来的精液糊了他一整片胸膛,幸而他未雨绸缪,早已剥下衣物,但卢彦兮射出来的量远超乎他想象,两人肉贴肉,被紧紧压着的那根秀挺的阴茎胀得通红,似乎在求救,喊着透不过气。但辜骁没法起身,卢彦兮把他吃得干干净净,肛口一直收缩到他的阴囊根部,咬得凶恶,不肯松口。卡在生殖腔内的龟头也一时消不下来,胀大的头部宛如幼儿的拳头般大小,卢彦兮痛得直低呜,他埋在辜骁颈侧,索求爱抚,鼻尖一直在蹭对方的腺体。辜骁自从射在生殖腔内后,信息素浓度有所下降,勉强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按照本能的要求,他这时应该一口咬在卢彦兮的腺体上,把信息素扎进对方的血液里,将其变做自己的专属物品,他也承认卢彦兮的求爱很有吸引力,换做普通的alpha,几乎是无需多做思考,标记了就是了,不会后悔。能把这样一个柔软香甜的oga占为己有,可谓是走运之极。辜骁瞪着夜幕四合下逐渐沉入黑暗的禅房房梁,心想这或许是他志愿者生涯中遇到的第一道关卡,第一次真正的历练,他能把持住身上这个oga的诱惑,那他的专业救助能力又是更上一层楼,岂不是好事一桩?阿q精神助他修补再度内射成结的复杂心情,他必须见招拆招,冷静应对。待第一轮成结消退后,卢彦兮的生殖腔开了,把辜骁从里面放了出来,但他不肯送对方抽离自己的肉穴,仍是紧紧地夹着,双手努力地摁着辜骁的胸膛把自己支撑起来,单薄的腰杆向后弯成月牙弧度,不依不饶地又开骑了。辜骁压紧自己的后槽牙,隐忍着承受卢彦兮神情迷离的欢爱,对方明显只依靠本能行事,理智飞出天外,他此刻没有姓名,只是一位身处发情期的oga,他的甜香是一剂毒液,缓缓注入alpha的体内,辜骁再怎么冷漠,也没办法对他置之不理。于是他尝试着向上抬了一下胯,龟头猛地钉在生殖腔的入口处,酸软的肠肉大受刺激,夹得更紧,卢彦兮半睁的眼眸里倏地挂下两串晶莹的泪水,他的长发披在两肩,衬得他又可怜又风流。第二次成结时,辜骁心中已经不再慌张,这事就跟杀人一样,第一次难免恐惧,之后即是轻车熟路。他受到对方满腹淫水的洗涤,暖洋洋地泡在对方生殖腔内,他射了七八股,然后龟头再度膨大卡在里头,卢彦兮在他成结时又痛得难以自持,一口咬在他肩上,手成软拳不痛不痒地捶打他。辜骁知道他很痛,却无从安慰,只得替他抚摸那根还未宣泄的阴茎,他的手挤进两人的腹部之间,握住,揉捏,刺激翕张的头部。卢彦兮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哑着嗓子戚然哭道:“标……标记我啊……”这是不可能的事,辜骁嘴上没说,心里安然不动地想。禅房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两轮情潮翻涌过后,卢彦兮总算是消停下来了。他从辜骁身上翻下来,脱力地依偎在辜骁身旁,枕着人的臂膀,意识飘飘忽忽,甚至忘记了身在何处。辜骁拿起手机来看时间,竟是晚上九点多了,他俩在人寺庙里白日宣淫宣到晚上,也算是奇闻一桩,被投稿到重庆市的新闻台,怕是能纳入今年十大奇闻之一。随着抑制剂的发明和各方面保障系统的完善,oga随时随地发情的状况已越来越少,这个社会进步得再慢,也终究在改变,就像人道救助志愿者的报考要求也逐年严格,轮到辜骁报考的那年,算是相当难考,但诱人的福利保障仍使大批alpha趋之若鹜。辜骁是其中的另类,他不为钱权而来,纯粹想锻炼自己成为一个不受oga引诱的alpha,他拒绝成为一个被本能支配的人,为此他在志愿者受训课上付出了难以想象的汗水和心力,如此说来,他和卢彦兮算是殊途同归,他们都想逃离本能,但……居然交合在了一起。卢彦兮的一条腿还向后勾在他的小腿上,股间不断有淫液流淌出来,蹭在了辜骁的大腿外侧,oga贪心地吃光了alpha的精液,但仍旧馋得流口水。辜骁正出神,忽听得门外隐约传来交谈声,他意识到有人走了过来,忘记大门是否关着,赶忙坐起身来想查看,没想到手掌一松,手机啪地砸在了卢彦兮的后脑勺上“啊!”“谁??!!”所有变故就在一瞬间,禅房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几束强光晃进了屋,扫过辜骁时令他无措地扭头闭眼,但他下意识地把卢彦兮抱进怀里,用手臂揽住他的脑袋,顺手又将自己的t恤扯过来,勉强盖在了oga外露的裸体上。“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辜骁遮住卢彦兮的面容,故作镇定地回答:“我们是来参观的,但是我的oga突然发情了……抱歉,借你们的空房间解决一下问题。”站在门口的两个人皆是愣住了,他们还从未遇上过这种情况,有点难以置信,其中一个问另一个:“住持,这、这……?”辜骁眯着眼去看手电筒亮光后的人,貌似是一个年轻人,只听他道:“施主,那请您出示一下身份证吧,不然我们就要报警处理了。”“对,麻烦给我们看一下身份证,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另一位附和着,声音越来越小,但是辜骁还是听到了“小偷”两个字。“稍等。”辜骁把自己的t恤翻个面,随即当成抹布来使,匆忙擦去两人身上的浊液,又捞过卢彦兮的衣物,想帮他穿上,岂料怀里的人在挨蹭中又来了性致,悬着辜骁的脖子迷迷瞪瞪地发出纤弱的呻吟,呢喃了一句“还要”。“成何体统!”怀疑二人是小偷的僧人突然大喝,“在我们佛门清静之地,竟然、竟然干这种龌龊之事!”卢彦兮一滞,似乎听懂了,混沌的意识有了回归的趋势,而后被叫做住持的僧人接了一句:“净空,何须如此浮躁?”“住持,咱们洪钟寺是千年古刹,怎能容许俗人在佛门圣地干些下流勾当?这传出去多有辱门面,我们不能放过他们!”辜骁还在摸黑给卢彦兮套裤子,岂料突然间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改成了掐,五指上有半长的指甲盖,就跟猪八戒的九齿钉耙一样,锋利地嵌在了自己的肉里。卢彦兮的额头抵在他的锁骨上,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想来也是怕丢丑,辜骁帮他穿上裤子,套上衬衫,但始终不把他的脸转过去暴露在外人眼前。“久等了,这是我的证件。”辜骁不方便下铺,只能抬手把自己的志愿者证递过去。住持犹豫了一下,还是跨进禅房来接过证件,他仔细对比了照片和真人:“你是志愿者?”辜骁点点头:“我是。”年轻的住持不太理解:“那这位是?”“我救助的oga。”“你不是说这是你的oga吗?”那小僧气呼呼地冲上前,“你们把我们洪钟寺当成什么地方了?竟敢在我们禅房里干这种事!”辜骁不理会他的指责,只打量着住持,问道:“请问是慧生大师吗?”他刚问完,怀里的人明显地颤了一下。“阿弥陀佛,我是慧生。”住持行了个礼,“但大师之名不敢担当,资历尚浅。”辜骁就算再笨,也看出来怎么回事了,眼前这位住持确实是慧生,但绝对不是卢彦兮要找的什么大师,年纪如此轻,怎么可能会有一大批信徒呢。暴躁小僧虽然一路嘀嘀咕咕,但到底还是开了侧门,把他俩送了出去,嘴里还念着什么“以后要更仔细巡逻了”之类的话。渝中半岛是不夜城,穿出洪钟寺的幽静小街,来到大马路边,世界的喧嚣一下子就钻入了辜骁的耳朵,怀里的卢彦兮像是昏死过去一般,垂着脑袋一动不动。辜骁似乎理解他的懊丧,与幻梦失之交臂的滋味太不好受。一想到下午两人告别时,对方眼中充盈着光亮,而此刻的卢彦兮就像一盏熄灭的油灯,灯芯都软趴趴地泡在了废油里。“走得了吗?”辜骁也不是超人,渐渐感到手酸,“我放你下来走一段?”卢彦兮钝钝地点点头,他才经历了一段持续时间颇长的性爱,整个人散发着软糕的香气,甜津津的,晕乎乎的,脚刚一落地,差点跪倒下去,还是辜骁拽着他的胳膊,扶他站稳。“我们打车回去。”此刻还有回程的轻轨,但辜骁不可能把这个没打抑制剂的刚发过一波情的oga带去人潮拥挤的地方。他们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车开出去一段,但开到洪崖洞边,又被司机赶下了车,原因很简单,这么晚来去一趟天堂镇不划算,这单生意,他不做。辜骁又拦了好几辆车,重庆司机一个赛一个的暴躁,说不去就不去,加钱也不去,骨气太硬。卢彦兮坐在洪崖洞下的公共长椅上,对望着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门,过分璀璨辉煌的霓虹灯照得他眼睛发酸,往来行人无论男女都会朝他瞥一眼,就在辜骁站在街边拦车的几分钟内,还有两个alpha上来搭讪,但一靠近他,闻到他身上浓烈的信息素味道,皆是脸色一变,默默走开。卢彦兮望着辜骁挺拔的背影,不知想些什么,按照他的性子,发情期过了人清醒了,免不了对着辜骁一顿拳打脚踢骂骂咧咧,可他摸了摸颈后完好的未被咬破的腺体,又是无话可说了。辜骁再次打开手机,发现打车app上也是无人接单,他转身走回卢彦兮身边,说:“暂时拦不到车。”卢彦兮抬头看他:“我饿了。”“……”辜骁心想自己果然是欠他的,“想吃什么?”“随便。”那么在重庆,随便吃什么基本上就是吃火锅了,洪崖洞附近的火锅店鳞次栉比,辜骁找了一家店门小的,走进去直接被服务员领上二楼,两人坐下,才发现正对着嘉陵江,江面非常平静,夜风阵阵拂来吹散了酷暑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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