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程阳常常来找他,常常跟他说起肖洱。
聂铠从另一个人,另一个爱慕肖洱的少年口中得知肖洱的机会不多。
可正是这样,让他更加清楚而明确地看到自己和肖洱的差距。
鸿沟一样。
初时,他尚能强压下心头不适,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时间一长,少年心头积压的不悦与委屈日益膨胀,复读的压力便是最危险的发酵剂,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发酵成一团黑黢黢的火药粉末。
只待一朝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
而这一切,肖洱都不知道。
&ldo;怎么,聂铠。你受刺激了?&rdo;肖洱说,&ldo;才这么一个人跟你说了几句话,你就受刺激了?省状元算什么?明天我把中科大少年班的孩子拉到你跟前来,你是不是就不活了?&rdo;
&ldo;肖洱,你不用使激将法。&rdo;聂铠无所谓一笑,&ldo;我是受刺激了,我觉得挺没意思的。反正我也不可能考一个状元回来,还有二十天,我的成绩也不可能在短短二十天有什么突飞猛进。所以‐‐就这样吧,就像你说的,南京大学这么多,上哪所都行,干嘛非得是南大。&rdo;
肖洱凝望着聂铠的侧脸。
她知道聂铠说的话不是发自本心,可是他现在已经用厚重的壳把自己包裹起来了。
因为程阳说的那些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混账话!
她费尽心思,照顾呵护了几个月的聂铠,眼看就要采收硕果,怎么能被他三言两语妖言蛊惑?
肖洱心底窜起一股火,恨不能现在就把程阳揪到面前。
可是她深知,现在的重中之重,是聂铠。
&ldo;你跟我走。&rdo;肖洱伸手去拉他。
&ldo;去哪?&rdo;聂铠皱眉,不耐地挥手。
没挥开,她牢牢攥着他。
漆黑的眸子望着他,像无边的黑洞,让人无法不沉沦。
&ldo;你跟我走。&rdo;肖洱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聂铠往外头拖。
他不再挣了,怕伤了她,也怕他挣开了,两人真的再没有以后可言。
肖洱带着聂铠离开三零一,坐上出租车去南京南站,又买了回小马市的长途汽车票。
&ldo;你这是做什么。&rdo;
临时买的票,两人坐在大巴的最后一排,聂铠叹口气,问肖洱:&ldo;你在我身上花那多功夫,何苦呢?&rdo;
肖洱摇头:&ldo;不苦。&rdo;
聂铠微顿,将头扭向另一侧,不看她。
也不让她看见自己眼里的不舍。
两人默默无声。
车子开动,车后头颠簸剧烈,肖洱抬手,轻轻顺着胸口。
她坐在窗边,想要开窗透透气,无奈窗户扣得太死,她用力去推也纹丝不动。
胶着之时,聂铠伸手过来,挺轻巧地就把窗户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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