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问我许了什么愿望,我说,愿望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说出来呢?说出来就不灵了。”庭仰没想到祁知序真的信这个,追问道:“我记得后来你好像还是说了?”“对。”祁知序无奈极了,最后一句话轻不可闻,“因为你当时……”在和我撒娇啊。这句话祁知序没有说出口,太过暧昧,也暴露太多事实。庭仰兴致勃勃地问:“祁哥,那你当时的愿望是是什么啊?”祁知序注视着自己的河灯,漫不经心开口:“当时,我许愿希望你快乐。”当年祁知序脸上的红,在此刻出现在了庭仰的脸上。“祁、祁哥,你也太客气了,看来我们那时候关系也很好嘛。”祁知序不再看着自己的许愿河灯,侧过身对庭仰礼貌地一颔首,“不客气。”当然好啊,那时候没有人比我们更加亲密无间了。庭仰低头用手指拨水玩,冰冰凉凉的。他又问:“祁哥,你今年的愿望是什么啊?”祁知序的表情不似庭仰那么轻松,但庭仰专注于拨水,没注意到。祁知序重新看着自己已经飘远的河灯。很奇怪,明明有那么多相似的河灯,明明已经飘了那么远,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大概是因为他真的很想,很想实现自己的愿望吧。祁知序开口:“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验了。”我不敢说了啊。因为我当年的愿望,好像没有实现。此时,天上倏地响起破风的吟啸,紧随而至的就是绽放的烟花。花灯会收尾的烟花展开始了。此起彼伏的烟花发射声音响起,一时之间天上满是带着拖尾的小火星,到达一定高度后骤然炸开,变成绚烂的烟花。庭仰被眼前璀璨的烟花吸引去了目光,也不记得要将之前的谈话进行下去。祁知序是知道庭仰喜欢烟花的,于是也很放心庭仰不会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无数种巧合汇聚成了这一刻,祁知序才敢在这一刻,用几乎是梦呓般的声音开口问:“阿仰,你快乐吗?”谁知,他确信注意力全在烟花上的庭仰居然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在烟花不停的炸响声中大声问:“祁哥,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祁知序见对方凑着耳朵过来的样子,倏忽笑了,那笑容真诚而孤注一掷,像是要放下什么重担,又像是准备背负起什么重担。他也稍大声说:“阿仰,你喜欢看烟花吗?”这回庭仰听清了,用手比作小喇叭的形状,回答道:“超级喜欢!”“以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一整片天空的烟花都是为你一个人燃放的。”庭仰开玩笑:“祁哥,你给我画饼呢?什么时候啊?”“马上。”祁知序说,“等着吧。”“那我就等着了,你可不许骗我。”祁知序的脸庞被彩色的烟花映照的忽明忽暗,眼神却很亮,夹杂着前所未有的释然和坚定。过去的事情,管他呢。他只要和庭仰争取一个未来。庭仰见祁知序突然笑了起来,于是也不明所以回了一个笑容。大概是烟花太璀璨太耀眼,庭仰垂下头后,感觉自己心脏怦怦跳。他应该,真的好喜欢看烟花。花灯会结束,他们游玩的时间比预计久。天色已晚,祁知序和庭仰只能在酒店再住一晚。幸好祁知序走的时候没退房,而是又续了一晚。起先庭仰不知道续房了,去前台订房时被告知只剩下一间大床房。那一瞬间,祁知序用尽了他毕生的君子风度,才没做出隐瞒自己没退房这种事。中午休息的时候就检查过了摄像头,现在直接休息就行。不过这家酒店是他父亲名下的产业,主打的就是安全性,当时首选这里的主要原因也是这个。庭仰拎着他们在对面商城买的临时衣物,问祁知序:“祁哥,你先洗我先洗?”祁知序说:“我先吧,你可以去看看买的那些漂亮废……漂亮纪念品。”咳。庭仰眼睛微眯,神色危险:“祁哥,你刚刚不会是想说我的宝贝们是漂亮废物吧?”“怎么会!”祁知序语调略高,“我是那样的人吗?”庭仰点点头,“你当然是。”“……”祁知序无言,“我先去洗澡了,你慢慢看吧。”庭仰点点头,把自己的漂亮小东西一个一个摆在桌子上。摆在最后的,是最开始买的扇子和摊主送的口脂。庭仰好奇地拿起口脂闻了闻,挺香的,但是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他拿起小刷子试探性地往手臂上涂了一点。晕开来以后也是很深的紫红色,虽然颜色不太日常,但作为颜料应该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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