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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齐的忠告如棱角分明的石子,狠狠的砸进她心底。
有些事,自己明白就好,旁人非得说出来,她怎么可能毫无波动?
鼻翼发酸的苏音红着眼扬着头,眸光依旧倔强,并无妥协之意,
“我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的身份,无需你来提醒,我从未说过喜欢他,而我跟你,从前是表兄妹,以后也只会是表兄妹,希望你也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过多的管束我!”
只是兄妹?所以她这是在委婉的拒绝他?是想说他们之间没可能吗?
彦齐还在怔神之际,苏音已然转身。
两人观念不同,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她不会听从他所谓的建议,他也不该再去浪费唇舌。
方才还是晚霞漫天,转眼间日头已落西山,只剩最后一抹光晕。
苏音的身影渐渐远去,他看不清她的人,亦看不清她的心。
明明想要靠近她,却总是适得其反,将她越推越远。
深深的无助与焦虑如尖锐的钩子甩进他心底,刺啦一划,鲜血淋漓!
紧捂着胸口,彦齐只觉心在抽搐,呼吸不畅,疼痛难忍的他扶着栏杆缓缓坐下。
守在远处的远桥见状,赶忙小跑过来,一看主子的额头尽是汗珠,吓得急忙扶他回朗清院。
大夫来诊脉,只道他是肌中苦痹,绞急如刺,匈痹之症又复发,“公子这病已有一年多没犯,最近可是又遇到什么烦心事?切记放平心态,不可太过忧思,否则您的身子吃不消啊!”
开了些调养所用的药方之后,大夫拱手告辞,说是明日再来请脉。
送走大夫,远桥又拐了回来,忧心忡忡,“要不奴才去把音姑娘请来陪陪您?”
“别去,我不想让她担心。”
说出这话时,连彦齐自己都觉得可笑,“事实上她也不会在乎我的事。”
忍了又忍,远桥终是忍不住大着胆子问了句,“少爷,你们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若是有误解就该把话挑明了说,你不说出来,音姑娘又怎会明白您的心意呢?”
可是她已经婉拒了啊!
彦齐不是傻子,他又岂会听不出来苏音的意思?
与其再一次体会被拒绝的滋味,他倒宁愿不告诉她,至少这样还可以自欺欺人,骗自己说她不知情,所以才没来。
“总之不要将我的病情告诉她,她若知情,我唯你是问!”
情绪太过激动的彦齐又咳又喘,远桥赶忙过去为他顺背,不敢再逆他的意,
“奴才保证不乱说话,少爷您千万别动怒,安心将养才是。”
两兄妹彻底翻了脸,福康安尚不知晓自个儿竟是如此招人嫉恨。
因着乾隆帝即将从木兰围场回宫,是以宫中的侍卫将会有所调度,福康安忙了一整日,这会子终于得空歇歇脚。
赶巧鄂岳也要去茶房那边,两人一道,边走边聊,“听闻你最近惹了枝桃花,莹安县主要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