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冯翰和刘俊扬的口供。
两人的供认,都清楚地指明,白曦参与此案件中,是谋划和主导人之一。
&ldo;白曦,&rdo;叶臻徐徐开口,&ldo;你为什么要指使冯翰和刘俊扬杀害孙可怡?&rdo;
&ldo;这是他们两人栽赃我!&rdo;白曦说。
叶臻和方圆对视一眼,说:&ldo;他们两人先后被捕,没有串供的机会,怎么会同时栽赃你?&rdo;
白曦眯起眼睛,说:&ldo;那是他们想推脱罪行!&rdo;
叶臻审慎地看着她,&ldo;案发当晚,你在a栋别墅?&rdo;
&ldo;是。&rdo;白曦立刻回答,&ldo;我就在房间里睡觉。&rdo;
叶臻蹙眉,&ldo;你睡的是一楼的卧室?&rdo;
&ldo;是。&rdo;
叶臻说:&ldo;我们在你卧室的窗下,发现孙可怡的头发,在窗户上,也提取到少量孙可怡的血迹。这说明孙可怡曾到你窗户下求救过,你难道没听见?&rdo;
白曦脸色一白,&ldo;我……我睡得很沉。&rdo;
&ldo;在两栋别墅之间的花园里,发现一枚珠片,经比对,和你指甲上的装饰珠片非常吻合。&rdo;叶臻目光冷沉,&ldo;你去过花园。&rdo;
白曦拽紧手指,说:&ldo;我在孙可怡到达前,就去花园里逛过。&rdo;
叶臻说:&ldo;可是你先前说,你进了别墅,吃了晚餐,就开始做直播。根本没提到你去过花园!&rdo;
白曦脸色不变,说:&ldo;那是我忘记了。&rdo;
叶臻嗤笑,&ldo;这么明显的谎言,就算到了法庭,法官也不会相信。&rdo;
白曦轻蔑固执地抬眼,&ldo;叶警官,你们没有证据!仅凭两个人的说辞,就判定我有罪,难道警察都是这样破案的?&rdo;
叶臻的态度也强硬起来,&ldo;白小姐,你说与不说,都改变不了犯罪的事实。只是主动交代和被动交代,是两种不同的结果。&rdo;
白曦抱紧双臂,身体瑟缩着。她垂着脸,死寂压抑了许久后,才问:&ldo;钱亚峰呢?我要见他!&rdo;
叶臻轻叹,&ldo;很遗憾,他听说你被捕之后,不愿意见你。&rdo;
&ldo;我不信!&rdo;白曦猛地一拳捶在椅子上,&ldo;你给他打电话,让他亲口告诉我!&rdo;
林北钦对叶臻说:&ldo;答应她。&rdo;
不知是不是叶臻的幻觉,她似乎听出了他口吻中的嘲讽和揶揄。
叶臻拨了钱亚峰的电话,被挂断几次之后,才接通。
&ldo;你好,钱先生,我是刑警叶臻,白曦想和你通话。&rdo;叶臻按下免提。
白曦立刻说:&ldo;钱亚峰,给我请律师,我要出去!你不能丢下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你看在我帮过你的情分上,帮我一次,求你!&rdo;
她歇斯底里地说完,睁大双眼看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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