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种咒符中蕴藏的磅礴魔力是最适合驱动魇魔的,他绝不会使用那个神的代表图腾。魔女曾经到底……喜欢祂什么啊?以撒狠狠握了握拳,花了点时间重新整理好情绪。突然间他视线凝固在一个角落,不可置信地站起身。黑发魔女披着夜色穿行在偌大校园,时不时抓着某个落单学生的领口不耐烦地将人拎到附近的安全点。而她正面对着的转角处,眼睛位置是两个血洞的怪物正侧耳倾听,之间距离仅一墙之隔!深渊族以一个甚至堪称慌乱的姿势纵身从高塔之上跃下,转眼间消失在夜幕中。重新恢复死寂的占星楼上仿佛从未有人到访过。……殷棠真的是艹了。有什么比深更半夜得知自家的臭小子在学校召唤了魇魔这种别人写话本都不敢想的破事更操蛋的?大概就是,深更半夜跑进学校逮人结果不仅迎面就撞上了魇魔,唯一能够勉强算得上帮手的同伴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炼药师。殷棠堪称狼狈地就地一滚,手脚利落爬起来之后分出心来瞪了眼边上的坎修斯。“你能不能来点作用?要不然就滚去安全点吧,别给我拖后腿行不行?”也不知道此刻几乎可以说毫无战斗能力的炼药师是哪来的底气,竟然在躲避攻击的过程中还悠悠地看过来一眼。“我要是能跑得掉早就跑了,哪还陪着你在这受罪啊?”殷棠根本没空再骂,生存本能使得她扛着法杖正面迎上魇魔挥来的利爪。这一下即便法杖吸收了绝大部分的力量,她还是近乎斜着甩出去撞上了高墙。“草……”怎么会这样?之前在魔塔的时候,她起码还是能正面跟魇魔对一下的。殷棠呸的一声吐了口淤血,死咬着牙关,突然双手将沉重九星法杖平举在身前。坎修斯眯着眼睛望过来,似是有所感。“真的要这么做吗?”炼药师此刻凉凉的语气显得无比欠揍,“我可是听说,那场战争过后,你就再也没有开口念过一句咒语了。”“你能不能别比比?不干实事的废物还有脸在那说话?”殷棠头也不回,目光专注地凝聚在偏着头倾听动静的庞大怪物身上。她掌心握着的长柄法杖顶端,九颗地狱宝石齐齐闪烁着炙热,在夜色中宛如唯一燃烧的光源。【杀了他】诡异得不存在于任何一种文明种族的语言体系,近乎嘶声蛇鸣与不可名状的深渊回荡低吟组成的未知咒语响彻在空地。殷棠在极度震惊中抬眼,还没看清面前深渊族的轮廓,她整片视线所触就转变为带着体温的黑暗。以撒胸膛剧烈起伏着,带着后怕与惶恐将炙热的法杖丢在一旁,像是世界末日来临般紧紧抱着她。“别丢下我。”他这么说道。44举报有人代练短暂的惊讶过后,殷棠反应过来,挣扎着抬手就朝以撒脑门上敲了个脑瓜崩。“你现在长本事了啊。”她咬牙切齿,“连魇魔都敢说召唤就召唤,以后还打算做什么?”“别再想用这套蒙混过关嗷。”殷棠弯身捡起被夺去的长柄法杖,拍了拍上面沾的灰,假装没看见对面深渊族沉重的目光。“念句咒语而已,我又死不了,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而且现在我们说的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机械魔女说,你身上有诅咒。”以撒深深凝视着她手中抓握着的九星法杖,“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哪怕是一丁点开口的可能性都不行。”“……”“啧。”“救……救救我!”另一头,被下达指令的魇魔专注着自己的猎物。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的坎修斯终于在骤然极增的压力下转变了脸色,捂着腹部被利爪撕扯破开的大洞,扯着嗓子朝这边吼道。实战能力薄弱的炼药师在深渊怪物的压迫下节节败退,倒地的后一秒眼看着就要被撕成碎片。“使人异化的毒,是无解的对吗?”魇魔的利齿蓦地停顿在惨白面部的中央。坎修斯从怪物滴落的涎水中战栗抬眼,看见那个深渊族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走来,鞋底塌落在地面的轻响宛如死神的宣告。“可我恰好,在进行符文改良的时候接触过这种毒。”以撒在虎视眈眈的魇魔身边蹲下,殷棠这个时候才借着月光看见,臭小子的脸庞上竟然满是刻印着繁复倒十字藤蔓的图案。“确切来说,那并不是任何一种书面上记载的魔药,相反,它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对人体有益。这也是为什么,皇室那帮试药师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其中有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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