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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齿不清地说:&ldo;我不想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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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硬地躬着背脊,说,&ldo;周也,我不想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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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也不说话,伸手一拉,像拉风筝线一样,将她一把拉倒在自己怀里。
他手掐着她的腰,单腿压着她两条腿,阻止她任何形式的动弹。
他一低下头,致音慌乱的侧开脸,不让他看她,更不让他亲她。
周也额头顶着她的额头,久违地、难得地,叫了她的名字:&ldo;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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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音哭得更凶了。
周也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很轻声地说:&ldo;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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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音的眼泪蹭了周也一整张脸。
致音说:&ldo;我舍不得你走,周也,我一点也舍不得你走。
我离不开你,我不想你离开。
你不在一天,我就像死了一样。
我不想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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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也冰凉的嘴唇碰了碰致音滚烫的嘴唇,他低低地叹了口气,说:&ldo;我唱歌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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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也有一次,他们第一次之后,走在回家的乡间小路上,她怕虫子抓住了他的手,他说:&ldo;我唱歌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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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他一说要去日本,她马上要回医院,他也说,&ldo;我唱歌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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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她哭得天昏地暗,舍不得他走,他还是说:&ldo;我唱歌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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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句话,就是周也最表达爱意的情话了……吧。
致音眨了眨眼睛,哽咽地说:&ldo;以后你会唱歌给很多很多人听。
很多很多人都会喜欢你,都会欣赏你,都会像我……像我一样爱你……周也,我不要这样。
我不要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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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也先是面无表情,后慢慢地从嗓子眼里溢出一点轻浮的薄笑,笑了会,他忽然离开了些致音的脸,用微凉的指尖挑高致音的下颚,他的食指在她的下颚处来回刮划,像是在感受她皮肤到底有多细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