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都是经过专业指点的,早餐我随便做了点,你爱吃就吃一点,不爱吃就自己出去吃,我要减肥,一日三餐都很简单,你就自己解决吧。”霍圳原本也没想过要秦珩做饭给他吃,两人说是夫夫,但实际关系连朋友都不算,哪好意思天天吃别人做的。“好,我知道了,你平时缺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下班帮你带回来。”“不用,我有助理。”秦珩坐到钢琴前,随意弹了几个音符,抬头说:“对了,我助理和经纪人偶尔会到家里来,希望你不要介意。”“当然,张助理也会时不时光顾的。”秦珩点点头,觉得这样很公平,高兴地说:“那你去上班吧,你平时都这么晚出门的吗?这个点过去该迟到了吧?”“咳,今天在外面谈项目所以晚一些。”霍圳扯了个谎,然后到餐厅把早餐三口两口解决,提着公文包出门去了。秦珩弹了半个小时的琴,然后吃完早餐再进行一个小时的有氧运动,一个早上就这么过去了。许久没有享受过这样悠闲的日子了,上辈子忙起来的时候,常常好几个月连轴转,连一天休假都没有,这辈子虽然还想红,但他不希望日子过的那么匆忙了。专辑的事情交给后期团队了,秦珩闲暇时间除了锻炼就是背台词,背到他认为他需要修改的地方就备注一下,还有剧本的一些瑕疵,也一次性都修正了。这些bug都是上辈子电视剧播出后大家总结出来的,既然能做到更好为什么不呢?他把改完的剧本发给杨制片,后者一听他说要改剧本,五雷轰顶,忍不住哀求道:“大少爷,马上就要开机了,你现在改哪门子剧本?女主那边连剧本都背完了的。”“只改动了一些细节和逻辑上不通的地方,你让编剧看看吧,影响不大。”“行,这次就算了,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剧本不是谁都能改的,就算是投资人也不行,没有下次了。”杨莺早知道这位是让人头疼的主,但没想到还没开机就已经开始给她找麻烦了。嫌弃服装道具不好也就算了,毕竟他们之前做的东西确实次了些,但剧本可是她和导演都看过的,哪那么多毛病?“不会是要给自己加戏吧?”马导黑着脸问。杨制片叹了口气:“先看看吧,如果只加一点就由他去,要是改的面目全非,哪怕拼着得罪他我也不答应。”“真是个麻烦精。”杨莺头疼地说:“希望这是曾经的夜店小王子秦珩这几天很低调,连小区门都没怎么出过,狗仔蹲了几天都没拍到有价值的东西就撤了。袁山进出都觉得轻松了不少,开玩笑说:“别说,天天被长枪短炮对着,我感觉自己也快要成名了。”秦珩笑了笑,前世袁山一直做他的经纪人,确实也挺出名的,在业内也是金牌经纪人了,不少公司想挖他都没成。当然,后面几年,袁山也不需要给别人打工了,他们合伙的公司里袁山也有持股,就算辞职了也能做个轻松的富家翁。“他们也就图个新鲜,等我进组几个月没消息了,他们很快就会忘了我的。”袁山今天来是给秦珩送新剧本的,“这是杨制片那边送来的,说是按你的意思改好了,还让我传达了编剧的谢意,没想到你不仅会写歌还会改剧本。”秦珩可没那本事,“不过是看着看着觉得逻辑不对才改的,他们不嫌我多事就行。”嫌是肯定嫌的,但这结果也在主创的预料之外,改完的剧本更严谨更充实了,让杨制片和马导对秦珩改观了不少。秦珩和霍圳的婚事在娱乐圈还没传开,但在商界引起了小范围的动荡。秦霍两家的联姻也让不少竞争对手紧张了起来,市场的份额是固定的,你强我弱,弱肉强食,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这两家强强联手,一加一大于二,留给别人的机会就更少了。多少人之前在盯着霍家手里的资源,就等霍建豪一闭眼,他们就能从霍家三姐弟手里瓜分走一部分蛋糕,没想到这个时候秦家和霍家联姻了,那再想虎口夺食就没那么容易了。还有一个明显的变化是,霍圳在商界的地位水涨船高了,原先对他持观望态度的商人也开始主动朝他伸出橄榄枝,霍圳正在谈的项目也非常顺利地完成了。霍圳夜里回来,看到秦珩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画画,画已经完成了一半,是一整片开的灿烂的向日葵花田。“今天一整天都没出门吗?”霍圳放下公文包,站到他身后看他画画。秦珩的画技相当不错,用色大胆,笔法随意,这一片花田还墨迹什么,上啊!秦珩打开霍圳的衣柜后目瞪口呆,“怎么全是衬衫西装?”霍圳打开另一侧的衣柜,给他看自己的常服,“日常穿的在这边。”秦珩挑了一圈也没挑到一件满意的,又拉着他去自己房间,给他配了一件黑色丝质衬衫和一条同色休闲裤。两人身高差了五公分,秦珩的衣服穿在霍圳身上显得有些紧了,但更凸显身材,就是稍稍限制了胳膊大腿的活动。秦珩自己换了一件白色绣花衬衣,配上黑色紧身低腰牛仔裤,这段时间减肥的效果也出来了,腰细腿长臀翘,光是背影就很吸引人。霍圳有一股让他换掉衣服的冲动,但也只是想想,只要不是出去裸奔,他应该没资格管秦珩穿什么衣服上街。出门后,秦珩撸掉了两人手上的戒指,然后开着车到了b市很有名的酒吧一条街。霍圳平时应酬也会去一些声色场所,但几乎都是高档会所,酒吧还是第一次来,以前在国外时倒是没少去,只是这些没必要告诉秦珩。秦珩对这里似乎也不太熟悉,来回走了两遍才找到他要去的酒吧,推门进去后甚至条件反射地捂上耳朵,显然也不是常客。“夜店小王子?”霍圳打趣他。酒吧里音响声音太大,秦珩凑过去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没什么,进去吧。”霍圳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进去,这家酒吧生意极好,大堂里都是人,舞台上有乐队激情高歌,舞池里也有年轻男女肆意舞动身体。秦珩一屁股坐在吧台前,要了一杯柠檬苏打水,给霍圳点了一杯烈酒,差点没把霍圳笑死。“秦哥一年多没来了,一来就喝水不太合适吧?”调酒师还认得秦珩,对他带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有些意外。秦珩早不记得这个调酒师了,生硬地点点头:“嗓子不舒服不能喝酒。”“那还是给你一杯柠檬蜂蜜水吧,温的。”调酒师放下手里调了一半的酒,转进后厨去帮秦珩倒水。霍圳意味深长地看着秦珩,问:“这酒吧服务挺周到的啊。”秦珩假装看不出他的调侃,伸手指着台上说:“这支乐队我以前很喜欢,你觉得他们唱的怎样?”霍圳听完了一整首歌才回答,“挺有活力的,我对音乐没研究,开始觉得有点吵,听完有点胸闷的感觉。”相较于摇滚,霍圳更喜欢听安静的民谣和乐曲。“这首歌是写给一个抑郁症少年的,那种要突破心理防线的焦灼感,以及想要挣破枷锁的欲望,都从这些沙哑的嘶吼声中体现出来了。”“原来如此,歌声确实可以表达人类的许多情绪,是我不懂欣赏了,你上回唱的那三首歌都很好听。”霍圳补救道。秦珩笑着拍了他一记,“你不用特意夸奖我,我对自己的歌本来就很有信心,但是音乐这东西,有人觉得好听就有人觉得难听,众口难调。”“确实如此,你那张专辑应该快做好了,昨天靳小东私底下问我,你这几首歌卖不卖。”“他为什么这么问?”“他说有个制片人无意间听到你的第一首歌,想买来作为电视剧的推广曲。”秦珩盯着舞台目光放空了几秒,起身说问他:“你想听我唱歌吗?”“当然,我的荣幸。”霍圳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舞台,与乐队主唱说了几句话,起先对方应该不乐意,但是有个工作人员上去调解后,秦珩就坐上了主唱的位置。这时候场内比较安静,大家都疑惑为什么主唱突然间换了个人,还有人大叫:“为什么换人?我们要听杰哥唱歌!”“对对,我们不要换人!那谁谁谁,要唱歌去ktv,这里不是你炫技的地方!”“经理呢?怎么回事?怎么谁都能上台唱歌的吗?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有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提着酒瓶跑到舞台边,刚想爬上去就被保安拎走了。秦珩调整好话筒的高度,抬眸往台下扫了一眼,前排的男生女生顿时愣住了,紧接着爆发出尖叫声:“啊啊啊啊,他好帅啊……你们别乱叫,我要听他唱歌!”“让他唱!!!”不少人跟着喊,然后人群往前面挤。霍圳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秦珩,看他在议论声中淡定如常地坐着,脸上带着适度的笑容,他的刘海有些长了,盖住了一半的眼睛,另外一半在霓虹灯下熠熠生辉,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就能蛊惑人心,这样的人天生就该站在舞台上。“这样的颜是真实的吗?甭管他唱的怎样,光是这张脸我就能看一晚上!”“是不是哪个大明星?”“前面的蹲下来些,都看不到帅哥了!”……音乐声响起,前奏是电子琴演奏的,曲调舒缓,霍圳觉得换成钢琴应该会更合适些,只是这样的曲调与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但显然无人在意,这会儿女生都在往前挤,无人在意台上的青年要唱什么歌。青年的声音是婉转清亮的,声线清澈如泉水,与之前的主唱完全不同的两种嗓音,尤其是在酒吧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仿佛一道佛号荡清了浊气,引人入胜。霍圳没听过这首歌,问站在吧台后的调酒师:“这首歌的歌名是什么?”调酒师火热的目光来不及收回,摇头说:“不知道,有点耳熟,但应该不是很出名的歌。”“唱的很好听,没想到秦少唱歌居然这么好听。”调酒师如痴如醉地说。“你以前没听过他唱歌?”霍圳带着一丝微微的优越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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