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林瑟舟说:“我在床上一直非常强势,可能会把你弄疼,受不了了告诉我,别哭。” 江屿刺激大发了,他被卡住咽喉似的,叫不出一个完整的名字。 林瑟舟继续哄:“十七,乖,叫哥。” 江屿睁开眼,看见墙面交叠的影子,笑了笑,“老公”我觉得你挺行的 江屿摘了假腿,行动不是很方便,包括翻身等动作都需要林瑟舟带着自己,但江屿很喜欢这样,他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林瑟舟的脸。 跟自己一样,意乱情迷的。 持续到后半夜,江屿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他腰酸,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从头到尾都湿透了,滑腻得抱不住手。 江屿的肚子有点儿疼,刚自己最后那一下劲儿使大了,他没好意思跟林瑟舟说,手掌贴着捂了一会儿。 林瑟舟爱不释手,他揉江屿的腰,问:“十七,还来吗?” 江屿被林瑟舟摁得舒服,哼了声:“缓会儿,你等我缓会儿。” 言下之意就是还要来。 林瑟舟等江屿缓神,人还压着他身体不肯起来,嘴上问:“我给你去弄盆水擦一擦吗?” 江屿不想让林瑟舟离开,“别动了,不擦,等会儿还得出汗。” 林瑟舟说是,低头跟江屿接吻,“缓过来了?” 其实就缓了一半,肚子的酸劲还没过去,但江屿意犹未尽的,还想讨,实在太喜欢了。 东西散在床头,江屿伸手勾,勾了一圈,只摸到一个,他抬起一只眼看,“这就快用完了?” 林瑟舟挺淡定的,“你买的这个款,里面本来也没几个。” “舟哥,你谦虚了,”江屿让林瑟舟摁着了要命的地方,腰一软,又跌回床上了,他一伸,说:“给你。” 房间里的窗户开着一半,扉糜的气味却挥散不开,湿热的晚风带着窥探欲时不时探头,往窗户里一钻,让玫瑰花挡住了路。晚风要登堂入室,带着玫瑰翩翩起舞,眼看着花儿在夜色中愈发明艳娇魅,终是忍不住了,于是长驱直入,拽着玫瑰花的瓣,落了一片丽。 风裹着花儿,让他只属于自己。 江屿再次陷入浪潮,他害怕被人听见了,哼出来的声音还是克制的。 就在这个时候,弄堂突然热闹了,好像有个醉汉刚回家,一路引吭高歌,十分兴奋,醉汉的老婆拎着扫把在门口等了一晚上,终于把人逮着了,骂骂咧咧开始打架,打完了又开始吵,扯着嗓子吵,架势越来越泼辣。熟睡的居民被这动静吵醒了,街坊四邻习以为常,睡不着了就打开窗户看戏,边看边试图加入战局,“有完没完了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没人搭理,吵痛快了为止。 江屿就在这片骂声中,终于毫无保留地让林瑟舟看全了,也听全了。 精疲力尽的江屿倒头就睡,林瑟舟还得收拾,仔仔细细地把人擦洗干净,彻底打开窗户通风,外面的吵架声停了,其实太阳快出来了。 林瑟舟抓紧时间睡一觉,在不太宽敞的单人木床上,抱着江屿睡着了,都用不着安眠药,挺神奇的。 江屿根本没睡多长时间,到处都是扰人睡觉的不安稳因素,他翻了个声,钻进林瑟舟怀里,捏着薄毯往脑袋上一盖,闷着两个人,哼声骂了句:“烦死了。” 林瑟舟也没睡醒,他下意识搂江屿,胳膊往前一捞,把人捞瓷实了,揉了揉江屿的后脑勺,迷糊地说嗯,又没动静了。 江屿被淡淡的松木气味包裹,被林瑟舟带着又要睡着了,刚好,电话响了。 听手机铃声是江屿的电话。江屿一开始并不打算理,但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目的性非常明确。 再浓的睡意也能被弄没了,江屿气不顺地骂了句,他伸手在床上摸,那遭瘟的手机昨晚不知被扔在了哪儿,摸哪儿都找不到。 林瑟舟无奈叹了一声,抓着江屿地手,说:“十七,摸哪儿呢?大早上的别乱来啊。” 林瑟舟声音很嘶哑,钻进江屿的耳朵,强行唤醒了他的记忆,昨晚发生的一切走马灯似的在他脑子里又重新回放了一次。 江屿害臊,血色上了脸,连着后颈,红透了。 电话还响着呢,已经是第三通了,林瑟舟从床上起来,没穿衣服,江屿偷看一眼,闭着眼睛笑。 林瑟舟大大方方让他看,“电话扔哪儿了?我给你拿。” “不知道啊……”江屿的声音比林瑟舟还哑。 一地凌乱的衣物,林瑟舟在其中挑挑拣拣,最后在垃圾桶旁边找到了江屿的手机,林瑟舟捏着手机,往垃圾桶看了一眼啧,昨晚确实挺激烈的。 电话是江念尧打的,林瑟舟接通了,没说话,在床沿边坐下了,捏着放在江屿的耳朵上。 “可以说话了。”林瑟舟提醒江屿,“是尧尧。” 江屿没睁眼睛,十分崎岖地喂了声。 江念尧让这声吓了一跳,忙问:“哥,你怎么了?哭了,让人打了?” 江念尧不知道在哪个人堆里扎着,说话音量非常放肆,反正林瑟舟也听见了。 江屿眼睛睁开一条缝,捏着林瑟舟的手指玩儿,喉咙火烧火燎,他太渴了,说的话都是应付江念尧的。 “刚睡醒,你怎么了?有事儿?” “有啊,”江念尧喊:“昨天晚上的家长会你去了吗?” 江屿:“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迟了?” 江念尧底气很足,“我不是怕打扰你么!” 江屿懒得多说话,眼皮子又往下沉了,“去了,你有何贵干啊?” “我这次的成绩你还满意吗?” 江屿说满意。 江念尧笑了声,“那你暑假能让我放松几天吗?” 就知道他大清早的没安什么消停的好心。 “能,你想怎么放松?” 江念尧说:“蒋松说带我出去玩儿,出省旅游,来回大概半个月。我还没答应他呢,你是我监护人,我来问你意见,哥,你让我去吗?” 江屿失笑,林瑟舟也笑了声。 “哟,这次怎么这么听话了?”江屿一指头戳破江念尧,“是不是想要钱啊?” 江念尧卖乖,亲亲热热地又喊了声哥,又问:“你打算给我多少啊?” 江屿还跟林瑟舟勾着手指,没抽出来,单手操作手机,给江念尧转了一笔钱。 “先给你五千,不够再跟我说。”江屿接着躺回去,“就你和蒋松两个人吗?” “不是,还有几个同学,同班同学,林老师都知道的。”江念尧高高兴兴收了红包,“谢谢哥!” “嗯,什么时候走?” 江念尧说后天。 “好,”江屿清醒了,睡不着,“出门在外注意安全,别老跟蒋松吵架。” “我不跟他吵,我俩现在好着呢。” 江屿眉毛一挑,问:“是么,有多好啊?” 江念尧立刻意识到入了套,把嘴闭上了,不回答,故意打岔问:“哥,你昨天晚上没回家啊,林老师也没回来,你们俩在一块儿吗?” “大人的事少管。” 江屿掐了电话,还赖在床上,看林瑟舟穿衣服,一声一声叫着舟哥。林瑟舟把衣服穿整齐了,走到江屿身边,他们直勾勾地盯着彼此,终于在浓烈的缠绵后接了一个纯情的吻。 “早安。”林瑟舟说 “早安舟哥,”江屿弯着眼睛笑,“啧,真想抽根烟,事后烟。” “已经戒了就别再惦记了,”林瑟舟扎好小辫,问江屿,“起床吗?” 江屿耍赖,“起不了,腰酸。” 林瑟舟上手要搓,江屿躲了,“舟哥,我饿!” “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 “豆腐脑,咸的!”江屿口干舌燥,“唔,再给我买瓶水,太渴了。” 林瑟舟说好,出门前捡起了地上的空调毯,给江屿盖严实了,怕他感冒。 丁丁来得早,不干活,正在院子里散德行,一回头,看见林瑟舟从楼上下来了,吓了一跳,站直了,中气十足地打招呼:“林老师早上好啊!” “早上好。”林瑟舟微笑回应。 丁丁想着跟老板娘套近乎,“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嗯,”林瑟舟说:“昨晚没回去。” 丁丁一瞬间脑补了出大戏老板娘没回去?和老板吵架了?他们分房睡了吗,老板能忍着没追过来? 不能啊! 丁丁还想着,眼珠子往楼上一瞟,瞟见敞开的窗户和若隐若现的门缝,他脑子突然被凿出了个洞。 十分八卦,但不敢多问。 林瑟舟往外走两步,又想起什么了,回头问丁丁:“这儿附近哪里的豆腐脑比较好吃?” 丁丁全是心眼,立刻套话了:“出门左拐第二家,小李油条铺,老板就喜欢喝那儿的豆腐脑,多放榨菜和虾皮!” 林瑟舟记下来,说了声谢谢。 丁丁受到冲击比较大,半天没缓过来,看林瑟舟的背影,喃喃自语:“完了完了,唐僧肉被妖精吃了。” 秀秀不知从哪儿冒出了头,“那妖精长生不老了吗?” 丁丁伸手一指,“你看,红光满面!” 江屿一天没起得了床,林瑟舟出了一趟门后也不挪位置了,陪了江屿一天。他们各做各的事情,偶尔凑一起说两句话,好像在一起的日子过了很久似的,一举一动全是默契。 陪到晚上,江屿能下床了,林瑟舟就带着他回家。太累了,两个人搂着彼此,倒头就睡,纯睡觉。 两个孩子也没来折腾人,他们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很久没睡这么踏实了,林瑟舟舍不得放开江屿,可是江屿又喊饿,自从林瑟舟会做饭以后,他就很少在家下厨了。 林瑟舟给江屿做饭,顺带喂饱了一屋子的人,吃完饭,大人不洗碗,扔给兔崽子劳动,然后又各回各的房间,该干嘛干嘛。 房间门一关,江屿又想玩儿了,他抽走林瑟舟手里的书,笑着说:“舟哥,别看书了。” 林瑟舟问:“那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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