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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没关系的。”陆赫扬叫许则不要看着他,许则就对着电风扇这样回答,他仍然没有把手从陆赫扬脖子上拿下来,贪心地想要多停留几秒。陆赫扬数着许则的睫毛,对他说:“没关系的话就没有补偿了。”这句话成功地使许则忍不住再次看向他,怔怔地问:“补偿?”“嗯。”陆赫扬的手往下一点,从许则的腰上移到胯侧,说,“要不要?”“要。”许则不可能拒绝,他无意识地用指尖碰着陆赫扬的头发,罕见地要求道,“我来选可以吗?”“可以,你选什么?”许则屏息几秒,仰起头,在陆赫扬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他认真地看着陆赫扬,像在吹灭蜡烛后许了个愿,许则说:“希望你不要不开心。”陆赫扬的手机又响了,但他无动于衷地直视着许则,等手机安静下去,陆赫扬才开口:“好的。”雨小了一点,许则双手撑在窗台上,目光追随着远去的车灯,直到它消失在拐角。他摸了摸脖子,被陆赫扬咬过的地方热且胀痛。许则转身回到桌边,把那几张小熊创可贴用纸巾捂干。创可贴上没有血迹也没有脏东西,许则将它们一张张折起来,用新的纸巾包好。--------------------陆赫扬:无语住了,小熊创可贴不是我的啊。周五放学,陆赫扬收拾书包,往窗外看了眼,发现贺蔚正站在对面那栋教学楼的走廊上,装得像个清纯二百五一样地跟池嘉寒搭话。小风在中午时发来消息,告诉陆赫扬17号今晚没有被安排到比赛。司机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今天陆承誉回家,陆赫扬要回去吃晚饭。“理事长刚下飞机,大概一个半小时后到。”司机慢慢开着车,对陆赫扬说。“好的。”陆赫扬靠在椅背上,侧头看着窗外。预备校门口的非机动车道上永远空闲,偶尔飞驰过几辆重机。夕阳斜照过来,陆赫扬坐直了一点,在刺目的光里眯起眼。还是那辆不合群的旧单车,风吹起alpha的头发和校服,落日下他像颗琥珀。每次看着许则,陆赫扬都会觉得世界在变安静,很奇怪的感觉。车子快开过去了,陆赫扬忽然伸出手,把许则的侧脸放到食指和大拇指之间,轻轻捏了一下。陆青墨这次没回来,陆赫扬在房间写作业,等时间差不多了,他下楼去餐厅,坐在椅子上等陆承誉。十几分钟后,车子开进花园,陆承誉下了车,跟他一起到的还有一位beta秘书,拿着公文包跟在陆承誉身后。“爸。”陆赫扬站起来。陆承誉看了陆赫扬一眼,解开西服纽扣,坐在椅子上:“吃饭。”又是一顿没有对话的晚餐,陆承誉吃了几口便放下餐具,起身去书房。那位beta秘书在陆承誉离开后来到餐厅,将一个文件袋放到餐桌上。他没说文件袋里是什么,但陆赫扬猜得到,他问:“我爸爸看过吗?”“没有。”秘书回答,“理事长暂时没有时间看。”“好的,谢谢。”陆赫扬说。晚上,陆承誉出门参加宴会,陆赫扬洗完澡站在阳台上,一边擦头发一边给许则发信息:今天打比赛了吗?这是他第一次发消息给许则,两分钟后陆赫扬收到回信,许则说:没有,今天没有比赛,你去城西了吗?这句话意味着许则现在不在城西,应该在家里。陆赫扬回复:有点事,今天没去,所以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许则这次回得很快:没有骗你,我在家里。陆赫扬:骗我也没关系,比赛没受伤就行。许则:真的没有打,也没有受伤。陆赫扬:怎么证明呢?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信息,是一张图片。许则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以俯拍的角度,从嘴巴到小腹,完完整整,很诚恳地向陆赫扬证明自己没有受伤。暖黄的灯光照在他光裸的上半身,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他锁骨、胸肌和腹肌上那种温热的触感。手机像素不佳,但可以看出除了一些旧伤疤,确实没有新伤。许则脖子上的掐痕已经差不多消退,只剩牙印还隐约可见,不过一两天后应该也会消失了。如果陆赫扬当时再用点力,咬破许则的脖子,也许疤痕能持续得更久一点。虽然知道许则没有半点歪心思,但陆赫扬还是问他:为什么给我发裸照?几秒后他就收到回复:不是的接着许则又发:真的没有打比赛,没有受伤陆赫扬都能想象到许则此刻急于解释的表情,他看着屏幕笑了一下,回复:好的,相信你。许则回:谢谢。对着这两个字看了半分钟,陆赫扬将许则的备注名改为“许呆”。然后他在椅子上坐下来,拿起小桌上的资料袋。打开,里面是一份薄薄的文件,许则的一寸照是预备校入学时统一拍的,穿着校服,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头。因为是黑白复印件,那张脸看起来比平常还要冷厉阴郁一些。17岁,s级alpha,高二11班在读生,居住地址……跟陆赫扬所了解的基本吻合。关于许则的家庭关系,很简单,父亲是警察,十年前在一次任务中意外殉职,母亲曾是一名舞台剧演员,六年前自杀去世。唯一还在世的亲人是外婆叶芸华,目前正因心血管疾病和精神问题在一家私人疗养院接受长期治疗。三个人的资料只印了一页,毕竟两个是逝者,一个是病人,似乎没有深挖的必要。陆赫扬翻开下一页,上面是许则的其他社会关系。廉价的黑拳拳手,同时在地下俱乐部兼职服务生和杂工,不止一次地被唐非绎带去酒局,信息具体到每次酒局的时间、地点、包厢号和参与的大致人员。那些人是谁,许则未必了解,但有些名字陆赫扬很熟悉,总之是和唐非绎一类的人,他甚至看到了自己姐夫魏凌洲的名字。陆赫扬把文件放回资料袋里,秘书说陆承誉暂时没时间看这份调查,陆赫扬相信是真的。陆承誉不是暂时没空看,而是理事长的时间和精力很宝贵,根本不会浪费在一个高中生身上,许则对陆承誉来说实在是个太不起眼的存在。所以把这个文件袋给陆赫扬的目的,只是要提醒他,注意该和什么样的人来往,又该和什么样的人保持距离。毕竟陆赫扬之前关系稍好的朋友里,没有一个是被白纸黑字印了调查报告送过来的。陆赫扬抬头看着夜空,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今晚没有月亮,星星也不亮。他重新拿起手机,给许则发了晚安。许则很快就回复了:你也是,晚安。第二天陆赫扬起床时陆承誉已经出门参会,保姆说他昨天很晚才回来,并且在宴会上喝了酒,但今天还是准时地早起了。陆承誉是个优秀的执政者,纵然联盟中有很多人不满他的政治倾向和行事手段,但几乎没有谁指责过他无能或质疑他的能力。陆赫扬吃过早饭,花了两个小时将作业写完。十点多,他独自开车去鸾山。路过老城区,陆赫扬把车速放缓,看了眼拥挤的街道。当然没那么巧会又遇见许则,陆赫扬只是想起上一次许则在这里帮他换车胎,那时候他们还很陌生。到了半山腰,身后十几米外一直尾随着的保镖车停下了,没有再继续跟。又往上开了几分钟,陆赫扬停在一栋山庄别墅的大门外,等门禁识别车牌号,感应杆抬起。车子最后开到花园里,陆赫扬下了车,对戴着遮阳帽正在修剪一株橄榄树的oga叫了声:“爸。”oga停下剪刀,直起身转过头来,朝陆赫扬笑了笑:“要来怎么没提前说?”他在旁边的水池里洗了个手,擦干手后将折起的衬衫袖子放下去,倒了杯水递给陆赫扬。陆赫扬接过来喝了口,说:“忘记了。”“进屋吧。”进了客厅,林隅眠将帽子摘下来,失去帽沿的遮挡,暴露出他后颈腺体上还红肿着的咬痕,林隅眠紧接着扣好衬衫纽扣,让衣领覆盖住脖子。陆赫扬正背对着他在喂鱼,林隅眠问:“是不是要期末考了?”“嗯。”“s级在高三上学期就要申请学校,准备提前录取了。”“嗯。”“要开始做决定了吗?”陆赫扬没有回答,过了会儿问:“爸昨天是不是来过?”“怎么说?”林隅眠笑容淡了些。“每次他来过你这里,你就会问我决没决定的事。”“这样吗?”林隅眠在沙发上坐下来,“所以啊,我早就说,我这里不是避风港,是风口浪尖。”鱼吃完饲料后在水面扑腾了一下,尾巴甩起几滴水,溅在陆赫扬手背上。“不管你最后怎么决定,还是希望你少留把柄。”林隅眠低头削着一根细长的木头,将它跟旁边的画笔比了比,“青墨就是被抓住把柄了才没得选的。”顿了顿,他又笑了下:“其实被抓住了也没什么,狠下心也一样。你姐姐看起来什么都不喜欢不在乎,但都是假的。你和她很像,就是不知道本质是不是也一样。”“好像晚了。”陆赫扬将饲料放下,忽然说。林隅眠抬起头:“什么?”“有点晚了,我先回去了。”“不是才来吗,不在这里吃饭?”“想去个地方。”“又要去跳伞还是滑翔?”林隅眠细细打磨着那根木头,“也是,地面太危险了,多去天上飞会儿吧。”陆赫扬终于笑起来:“那我先走了。”“嗯,慢点开车。”车开出大门,陆赫扬停在路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时陆赫扬听见那边有笔掉在地上的声音,他问:“在写作业吗?”“嗯。”许则的嗓音听起来紧巴巴的。“那你现在在家是吗?”“是的,在家。”“好,我半小时之后到。”许则都没有空发愣,而是立即问:“发生什么事了吗?”“没有。”陆赫扬说,“我还以为你想见我。”电话那头顿时静得连呼吸都听不见了。陆赫扬想笑,他也确实笑了,但语气还是很正常:“不想的话我就不过来了,不打扰你。”“不是。”许则立刻回答,意识到自己反应太明显了,他又沉默两秒,才低声说,“那你开车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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