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顶灯打开,香槟色的灯光倾泻而下,首先就落在那几排玻璃展示柜上,展示柜的每一个格子里都是一双高跟鞋。单跟、坡跟、圆头、尖头、十几厘米的恨天高,四五厘米的日常便鞋……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不知道有多少双,只是把这二三十平的空旷客厅塞满,两个柜子中间只容得下侧身经过的空隙。宋书华的目光没在这些柜子上过多停留,径直去了主卧。主卧是如出一辙的玻璃柜,只是这些柜子里挂满各式各样的裙子。他把手里的纸袋立在柜子边上,去浴室冲了个澡,并把脸上的妆容痕迹完全清除掉。裹了浴衣出来,他开始收拾纸袋里的东西。他从负责这天晚上陆明臣失眠了。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仔细地回忆着丈夫和他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似乎想从那些关心和照顾中,分辨出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表演。他很想问丈夫这么些年,对他还有没有爱。他没办法问出口,只是固执地认为,一个人愿意和他一起生活,每天事无巨细地照顾他,哪怕充满谎言和欺骗,至少也会有一点爱吧。就像他也有谎言和欺骗,但他从不怀疑自己对丈夫有感情。而现在一想到他还那样爱着宋书华,陆明臣就心痛得快要裂开。“明臣,你睡不着吗?”他频繁的翻身吵醒了丈夫。身后响起宋书华困倦的声音,接着是地摸遥控器开灯:“是不是刚在阳台吹感冒了,我去给你拿点药……”“没有。”陆明臣按住丈夫的手,没让他把灯打开,他不想让谁看见自己现在这种崩溃边缘的样子,“没事,你睡你的。”宋书华安静下来,人也清醒了,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是不是工作遇到了难题?”说着一只手扶上他的肩,轻轻往他身后挪了挪,靠着他的后背,从身后拥着他,低声安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陆明臣突然翻过身,因宋书华的靠近,两人此时面对面贴近彼此。宋书华似乎想往后退,但被陆明臣抓住了胳膊。宋书华就在他怀里,却从未感觉他如此遥远过,陆明臣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离开自己多么远了。“阿华……”他的声音在颤抖。“怎么了……唔……”冰凉的唇突然堵住宋书华的嘴,牙齿和舌头粗暴地蹂躏着他的舌,呼吸被更炙热的呼吸压制,陆明臣的吻来得迅猛而粗鲁。他翻身压到丈夫身上,这一刻,他前所未有地需要索取、需要占有、需要证明他还拥有。他不顾丈夫那些微弱的反抗,强行打开对方。他很快便证明了,丈夫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至少今晚没有。快感像是痛到深处的副作用。他想起丈夫在舞台的样子,裸露的后背和长腿,一身雪白,像只妖娆的精灵。还有他那些露骨的唱词第一次和人睡觉,第一次和人x交,第一次也没有更多选择……这是唱的他们的婚姻吗?他是宋书华别无选择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他别无选择的唯一爱情。这么想着的时候,有泪从陆明臣眼角滚落下来。黑暗中,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卑劣又可悲的笑话。--a市一个北方城市,一到夏季也热得离谱。厂区的员工宿舍没装空调,到了夏天,特别那些有家有室的员工,宁可花些钱,也去外边租房。陆明臣只有一个人,也嫌麻烦,仍住宿舍里。夜里,他被室友的磨牙声和电风扇转动的声音吵醒,过后燥得睡不着,便拿了毛巾,准备再去冲个凉水澡。靠近浴室,他就听见里边似有水声传来。他想可能有人和他一样,半夜热得来冲凉,但奇怪的是里边没有灯光。白森森的月光从过道的窗户透进来,大半夜的,整栋楼因为搬走的人多而显得有些空旷。陆明臣放慢脚步,越发感觉诡异。别人遇到这种情景可能就打退堂鼓了,他却偏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便一鼓作气走上去,“哗啦”推开浴室大门,大吼一声:“谁在那里?”“啊……”只听一声短促的惊呼,接着那声音颤颤地问,“……陆,陆经理?”“宋书华?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开灯?”说着他手已经放到灯开关上了。对方似乎已经预判到了他这个动作,赶紧请求道:“别,别开灯……我没做什么,就是洗个澡,我家小区停水了……你别开灯,我快洗好了。”陆明臣把手收回来,误会解开后,他也拎着毛巾往里边走。“怎么半夜才过来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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