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门口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又发现了他,激动地说:“宝宝!”这节是手工课,他们在捏橡皮泥,教室里本来就很嘈杂,没有?太多小朋友发现宁时雪。宁时雪跟助教老?师打了个招呼,就弯腰问她?,“谢摇星呢?”“谢摇星肚子疼,”小女孩晃着羊角辫说,“老?师带他去医务室了。”助教老?师也赶紧走过来,跟宁时雪解释说:“可能是睡午觉着凉了,刚才上课有?点肚子疼,李老?师才带他去医务室。”宁时雪心底仍然沉沉一坠,他从来没见过谢摇摇生病,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赶去医务室,医生说谢摇摇确实跟老?师来过,但几分钟前?已?经走了,肚疼的症状不严重,他也倾向于小孩子着凉。宁时雪抿起唇,转身?离开。他见过谢摇摇的班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这家幼儿园工作?了十几年。谢照洲安排谢摇摇过来上学之前?,就事?无巨细地查过每个员工,确定都?跟谢家没什么牵连,才给谢摇摇办了入学手续。按道理不会有?问题。既然说是肚子疼,宁时雪就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在路上飞快给谢照洲发了条消息。卫生间也没有?人?,只有?半扇窗户开着,宁时雪脚步倏地一顿,走向窗户。窗台上残留着几道清晰的横棱。是刚留下的鞋印。宁时雪撑着窗沿翻上去,这个卫生间在一楼,窗台也不算高,他探身?跳下去,就在雪地里捡到了谢摇摇的儿童手表。这边离幼儿园的后门很近。监控看起来并没有?坏,这家幼儿园安保很严格,宁时雪不知道对?方怎么把人?带出去的,但他现在顾不上细想。他抬起头,就发现街边停了辆黑色轿车,有?个戴着鸭舌帽,皮肤黝黑,身?材很精瘦的男人?正要?俯身?上车。男人?个子跟宁时雪差不多高,但宁时雪本能地从他身?上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宁时雪没有?迟疑,直接追过去。男人?正要?带上车门,车门却被一只苍白至极的手按住,宁时雪的手好像还在颤抖,神情也很惊慌,怔怔地望向车内。谢摇摇倒在车后座,已?经昏迷过去,浑身?的衣服都?被换掉了,恐怕是担心有?定位。对?方阴沉着脸,眼神锐利,他手上拿着把左轮,漆黑的枪口抵在谢摇摇头上。车内还坐着三个人?,前?排的司机……还有?谢孟远和谢寒舟。谢孟远见到是他,眼中寒光压下去,神情一贯的温和,“小宁,你怎么来了?”宁时雪嘴唇也颤抖着,嗓音仿佛畏惧紧张,却仍然开口道:“我和他一起去。”你不要哭谢孟远觑起眼盯住宁时雪,只见宁时?雪面容苍白,眼瞳胆怯似的浸了水,整个?人已经?摇摇欲坠,勉强才能站稳。宁时?雪俯身就要上车去抱谢摇摇。“贡布让,”谢孟远摩挲着手上的扳指,终于?沉声开口,他叫那个带谢摇摇上车的男人,“放他上来,别?带不该带的东西。”男人嗓音粗粝,应了声抬起头?,宁时?雪这才看清他的脸,面孔黝黑,眼窝深陷,手上熟稔地掂着把左轮。宁时?雪被?彻底搜身,贡布让的枪口仍然对着谢摇摇,强迫他将手机、手表,甚至扣子都拆下来扔在车后座上。宁时?雪从头?到尾都很?配合,他抬起手,示意自己身上已经?没有定位。贡布让的双眼带着股锐利的狠色,黑洞洞的枪口抬起,对准了宁时?雪的头?,他恐怕常年抽烟,嗓子极哑,“还有。”“……”宁时?雪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的耳钉,他指腹摩挲到右耳垂的耳钉上,没有犹豫就摘了下来。贡布让将东西都扔出车门,黑色耳钉在雪地中滚了一圈,然后消失不见。宁时?雪心头?也跟着沉沉一坠,甚至有种冲下车捡起来的冲动,但现在不行。贡布让放开谢摇摇,谢孟远苍老?的眼皮稍微抬了下,示意司机开车。宁时?雪终于?将谢摇摇抱到怀里,谢摇摇睡得很?沉,白嫩的脸蛋都红扑扑的,呼吸也很?均匀,应该只是昏迷而已。他没来得及多?想,贡布让掐着他喉咙,捂住他的口鼻,不知道给他吸了什么药,他没有反抗,手脚发软彻底昏迷过去。宁时?雪再睁开眼,整个?人都是昏沉的,周遭漆黑,只有舷窗透过一丝月光,他鼻端甚至能闻到海水的咸腥气。深夜,浪潮声不停地拍打在耳畔,他们应该被?带到了一艘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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