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被问得厌烦,猛然抽回手,喝道:“没有留信,就见过几面的人有什么好留的!” “就……”林蘅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薄弱了,心跳慌得要抓不住,一股巨大的失重感笼罩着他,眼眶瞬间发酸发胀,“一句话也没给我留?” 作者有话说: 赵锐是有些黛玉文学在身上的,,,, (文中所有的江州改成了京市,都只是无意义的地名,不用在意)许愿作废 面对林蘅的追问,护工皱着嘴翻眼睛,端着盆发牢骚:“你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哪能不靠谱的直接把他送走啊,反正肯定是比待在这儿好。” 林蘅恍惚地摇头,明明不是,你们之前还视他为烫手山芋,恨不得竭力把这个麻烦从手里推销出去。 林蘅不再理会她,掉头往院长办公室跑。无视保育员惊异的目光,一阵风似的跑到二楼,气喘吁吁推开门,声音发颤:“院长!” 他单刀直入,着急得没注意语气,搞得气势像兴师问罪。 “赵锐被领养家庭带走,为什么没通知我?我前几天和您说过有意愿领养他的!” 院长不悦地看他一眼,然后无奈地低头啜一口茶水。 “人家一对京市来的夫妻,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是享誉全国的设计师,又有钱又有名,上哪找这么好的领养家庭,这你还不满意?” “我……”林蘅想不通宁阳这种小地方还能迎来这两尊大佛,委屈伤心、嫉妒不平,甚至阴暗地猜忌,“真有那么好吗?别是装的骗你们。” “人家市领导牵线介绍的,还能有假?” 林蘅哑火了,想了想,依旧不死心。 院长放下水杯:“我实话告诉你吧,就算他们不来,你们也领养不了,你们根本就不符合领养的条件!” “凭什么?!” “是回到现在的时间线了,苏蘅和靳卓斯在小宾馆醒了……不给你抹 靳卓斯做了一个漫长而又混乱的梦,幼时一觉醒来突然发现置身于陌生之地,身边没有林蘅,眼前是他拒绝被领养的夫妻,他甩开了他们伸过来的手,冲到街上狂奔,但根本找不到尽头。 相似的巨大失重感逼得靳卓斯遽然从梦中惊醒。 他如刚被救出的溺水者,急促地喘息着,眼睛空洞地瞪着天花板,突然想到了什么,靳卓斯慌忙转身去找,看到仍在熟睡的苏蘅,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泪珠像零落的花瓣一样从眼角滚落,颤巍巍地在眼窝和鼻梁汇聚出一小滩水渍。 砰砰乱跳的心脏好像终于落回实处,靳卓斯握住苏蘅的手,像是不停确定这个人真实地在自己身边。 他感觉自己的胸腔被汹涌的失而复得的情绪冲刷着,眼泪朦胧看不清苏蘅的脸,手套冰冷隔绝了他的体温,靳卓斯顿时哭得更加厉害了。 他慢慢蹭过去,用鼻尖磨蹭苏蘅的脸,但只敢轻轻的,呼吸都屏住。 十几年后苏蘅的样貌变化很大,性格也不似从前机灵跳脱,以至于靳卓斯在看到胎记之前并没有认出他。 苏蘅睫毛簌动,靳卓斯立刻闭上眼,佯装熟睡枕在一旁。 苏蘅缓缓睁开眼睛,在山谷滚了一道,睡了一觉之后浑身酸疼。他迷茫地眨眨眼,发现靳卓斯还躺在他身边,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 他觉得好奇怪,手还被人抓住。苏蘅悄悄扭动手腕想把手抽回去,靳卓斯却一下睁开了眼。 “你醒了。” “嗯……”靳卓斯仍捏住苏蘅的手腕,并不想放开。 两人正僵持着,靳卓斯突然说:“我给你的脚上点药吧。” 苏蘅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靳卓斯猛的蹿起来,急不可耐地下床去拿药膏,走到床边轻柔挽起苏蘅的裤脚。 还躺在床上的苏蘅:“?” 靳卓斯又去换了一副干净的黑手套,将药膏在两只手掌心里抹开,触及脚踝时温热而滑腻,药膏慢慢在苏蘅瓷白的皮肤上融化,靳卓斯手指挟着半透明的滑腻黏着的液体沿着脚踝揉捏,范围逐渐流连到脚面、脚底和脚指。 黑白两色在视觉上形成极大反差,不自在的感觉顺着毛孔往里面钻进去。 靳卓斯眼神炽热地盯着苏蘅的脚,鼻腔里有节奏地喘着粗气。 苏蘅脚很难受地挣了一下,拧着眉毛说:“我、我觉得,抹得没必要这么细致……” “抹仔细了好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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