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是靳浮白和她挨在一起的,她一脸假笑,而靳浮白,脸上顶着一个清晰的牙印。
是那年去跳伞时,照的纪念照。
骆阳说:“这是靳先生一直放在钱夹里的。”
向芋深深吸气,胸腔里有一阵平静的凉意。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某一年去地下陵园旅行参观,对着石棺,听闻导游细述古代帝王的一生,阴气森森,连灵魂都冷静。
她捏着照片,闭了闭眼,语气平宁悲凄:“他死了,是不是?”
留住向芋在这里,年轻男人反而没那么不知所措了,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冷不丁听见她这样问,他怔了怔:“您说谁?谁死了?”
“靳浮白。”
“啊?靳先生是去医院复查了,自从出事之后他就”
他话音一顿,想起什么似的,又问,“请问您,怎么称呼?”
“向芋。”
“我叫骆阳。”
骆阳说着话,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向小姐,我真的等您,太久太久了。”
半年前,洛城是初春。
骆阳永远忘不了那天,靳浮白办公室的窗子开着,窗外的半重瓣山茶花开得正浓,散发出一股类似苹果的清香。
骆阳脚步轻快迈进办公室,把一叠资料递给靳浮白,不忘递上一杯咖啡。
靳先生又是一夜未眠,眼皮因休息不足而疲惫地叠出几条褶皱。
他总是那样,沉默地埋头在集团公事中,面部线条紧绷着,给人冷而难以靠近的感觉。
可他也有眼波温柔的时候。
偶尔在深夜,骆阳推门进来,想要劝说靳先生休息一下。
靳浮白站在窗口抽烟,烟雾朦胧里,他对着月色,捏着一张照片,眉眼柔和。
最后一次了。
骆阳知道,这些年靳浮白的所有准备所有努力,都为了这一天。
每次劝他休息,靳先生都是一句淡淡的话,不能让她等我太久。
无论深夜,无论白天,连生病时在病房输液靳先生都在操劳算计。
骆阳知道,靳先生不眠不休,是因为有一位深爱的女人在国内。
骆阳年轻,他做不到像靳浮白那么不动声色,他早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等着靳浮白拆开文件袋子。
以前他问过靳先生,您那么想念她,为什么不把她留在身边?
靳浮白说,成败又不一定,留下她是耽误她。
骆阳年轻气盛,还怀有满腔中二情怀,说,那您也该在想念的时候联系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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