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够了街头表演,薛老板便将肩膀上的何温阳放了下来。何温阳还想在再多坐一会儿,他大哥却开始有些心疼薛霖,劝道:“阳阳你也坐了这么久了,你薛大哥也累了。”薛老板虽然很想解释自个儿不觉得累,可看着何温言对自己的心疼和偏护,便觉得心头一暖,嘴上的笑容更加掩饰不住了。就在几人还在犹豫接下来要去往何处之时,一声呼唤让三人纷纷转过头。“温言,温阳。”何老爷同何夫人也来逛集会、赏花灯。何夫人在人群中远远地就一眼认出了两个儿子,她看着小儿子坐在薛霖的肩头,薛霖又牵着自家大儿子,竟如一家三口一般。“娘。”一见是何夫人,何温阳就松开了牵着何温言和薛霖的手,快步朝何夫人跑去。何夫人牵过小儿子,笑着问道:“今天和哥哥出去玩得开心吗?”何温阳老实地点点头:“薛大哥给我们买了冰糖葫芦。”何夫人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嗜甜,蛀了不少牙,家中又拘着他少吃糖,今儿个他估计是特地寻了机会让薛霖给他买糖吃的。何夫人温柔地瞪了一眼不听话的何温阳,说道:“我和你爹这会儿正准备回去呢,你就跟我们一块回家吧。”“可是哥哥……”何温阳转头望向自家大哥,难道哥哥不跟他们回去吗?“你大哥和薛大哥都是大人,还要在外面多玩会儿。你还是个孩子,要是不早些回去睡觉就会长不高的。”听着何夫人连哄带骗的话,何温阳的小脑袋点了点,他也想长得像薛大哥一样的高。搞定了小儿子,何夫人便将何温阳交到何老爷手中。她又走到大儿子跟前,拉过何温言的手,在他耳边轻声嘱咐了几句。眼瞧着何大少爷的脸颊瞬间通红,他转头看了眼薛霖,又快速低下头轻声说道:“娘,我们不会这么做的。”何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又叮嘱了一句:“晚上记得早点回来。”何温言点点头,不说话了。薛老板对何夫人与何温言之间的对话十分感兴趣。可等何夫人一行人离开,何大少爷也没同他透露半句话,何温言只满脸通红不说话,薛老板多问几句还换来了何大少爷的一记嗔视。薛霖见何温言实在不想告诉他,也不再深究,一只大手牵过何温言的小手,悄悄十指相扣。“我记得今天秦淮河畔有放河灯,我们也去放两盏。”何温言自然察觉到了薛霖的小动作,薛霖的手心炙热,连带着他的手掌也略微发烫。纵然夏日的晚风依旧湿热,可何大少爷还是没有甩开薛老板的手,反而扣紧了交握的指节。作者有话说:薛老板与何少爷的继续约会,终于快到我期待已久的亲亲环节啦⊙3⊙感谢在2022-08-1717:11:38-2022-08-1817:48: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山竺()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月上柳梢头,秦淮河两畔灯火阑珊,年轻男女在河岸上闲游,更有商贩在桥上贩卖荷花河灯。河岸边的晚风微凉,拂去了两人手心中的细汗和燥意。“要去放河灯吗?”薛老板看着河中央流动的荷花灯,向何大少爷提议。何大少爷也是第一次与恋人正式约会,没有经验,老实地点点头。桥上卖荷花河灯的小贩生意极其火爆,摊前排起了长队,一车的荷花灯轮到薛老板时恰好卖完了。“实在是抱歉,最后两盏荷花灯被前头的两位客人买去了。”小贩面带歉笑,向薛老板弯腰致歉。“不过,”见薛霖表情十分遗憾,小贩灵机一动,从摊车上取出两件系着红丝带的雕花木牌递给薛霖,“不过我这儿还有一对姻缘牌,客人可以将自己与恋人的姓名写在牌子上,抛到那边的姻缘树上,月老就会保佑二位的姻缘。”薛老板顺着小贩的手指望去,立即发现了一棵挂满姻缘牌的大树,红色的丝带在树枝上随风飘扬,立即吸引住了薛霖的眼球。“就这个了。”薛老板接过小贩手中的两件姻缘牌,爽快地给了他几枚大洋,迫不及待地拉着何大少爷去试试。“,客人慢着……”小贩正想叫住薛霖,可一转眼这人就没了踪影。在桥下等待薛霖的何温言,见他兴冲冲地跑了下来,牵着自己的手就向远处跑去,赶忙问道:“这是去哪儿?不放河灯了。”薛老板得意地朝何少爷挥了挥手中的姻缘牌:“咱们去挂姻缘牌!”可等两人到了姻缘树前,才发现一个大问题,两人都没带笔。薛老板盯着手中的两个木板久久出神,何大少爷怕他失望便劝道:“要不我们明天再来?”薛霖却固执地摇摇头,等明天就不是七夕了,说不准月老就不在了。薛老板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枚小匕首,脱去刀鞘,随手便在小木牌上刻起字来。“咱用刻的,比人家用笔写的更虔诚些。”何温言瞬间被他的话逗乐了,看着他靠在大树边一笔一划雕刻得认真。等雕好其中一件,薛霖仔细吹去了木牌上的木屑,交到何温言手中。“居然刻得这么工整!”何大少爷惊讶地欣赏着手中的名牌,若是给薛老板配一把好些的刻刀,这牌子估计还能更精致些。“我爹年轻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木匠。若不是逃难到南方,我恐怕现在也会子承父业,跟着他学手艺。”薛老板将自己的那一块名牌刻好了,也交到何少爷手中。何温言牵着木牌上的两条红丝带,系了个死结,仰头望向眼前高大的姻缘树,问道:“我们挂哪里呀?”薛霖围着大树绕了一圈,见侧枝上早已挂满了姻缘牌。“咱们就挂树顶上,挂高些月老才容易看见。”何大少爷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不知道是笑薛老板幼稚还是笑他迷信。可何温言还是顺着薛霖的意思,将手中的一对木牌交到他的手中:“我抛不高,你来!”薛老板自信地接过何少爷交代的任务,如一个毛头小子想要在心上人面前显摆一番。只见他鼓足力道,大手一扬,两件木制名牌在高空中抛出一道弧线,顺顺利利地落在大树的枝头,树枝随着木牌的落下轻轻晃动。“厉害吧!”薛霖得瑟得像个十来岁的小子,只想求得何大少爷一声夸奖。“厉害!”何温言点起脚,伸出手臂想要摸一摸薛老板的头顶。薛霖自然地低下头配合他,顺势将他的娇少爷搂入怀中。夏风送晚,树梢鸣蝉,姻缘树的红丝随风轻轻浮动。姻缘树下,恋人静静相拥,任红霞飘上两人的脸颊。何大少爷不敢说话,将头埋进薛老板的怀中,便听见眼前人的心跳拂去了扰人的蝉鸣声,仿佛天地间只此两人。当他悄悄仰起头时,便发现薛霖低着头一直望着他,嘴角的笑意久久不下。秦淮河边所有的灯火阑珊,映入薛老板乌墨般的眼底,让何少爷恍如回到两人初见。他还是那天晚上的薛阎罗,扬鞭打马在他身旁经过,昏暗的夜色遮不住他双眸的颜色。薛霖发现怀里的何温言,痴痴地望向他,情不自禁地吻下去。亲吻从额头蔓延到鼻梁,最后缓缓落在何温言的唇上。薛老板一改平日里的行事粗鲁,小心翼翼地试探、轻吻,生怕弄碎了怀中的珍宝。当唇齿相接的一瞬,薛霖真切地品尝到了那熟悉的甜味。清甜的滋味如沙漠中唯一的甘露,而他是困在着茫茫沙漠中的旅人。等薛霖克制住自己想将所有甘甜一饮而尽的欲望时,他放开楠枫怀中的何温言,发现何大少爷早已面色绯红,眼色迷离。薛老板这次意识到何大少爷的酒量极差,而他的信香又是有名的烈酒。“我还要!”何少爷双手揽过薛老板的脖颈,想将他的嘴唇重新压回自己的唇瓣上。“好了,不可以了。”薛霖像哄孩子般劝着何温言,将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手臂轻轻取下来。虽然薛老板很乐意何少爷如此「稀罕」自己,可再这样亲下去,只怕只能将酒醉的何少爷抱着回家了。被薛老板拒绝的何少爷却不乐意了,微醺的桃花眼含情脉脉,眼波流转,看薛老板的眼神宛如看着一个负心汉,令薛老板不禁心软不已。“我要告诉我娘,你欺负我!”酒醉中的何温言眉头微蹙,嘴唇一撅,开始同薛霖胡搅蛮缠。薛老板剑眉一凛,也是一惊,他哪敢让何大少爷在未来岳母面前打小报告呀,赶紧哄道:“好好好,都听你的。”他哪有胆量去招惹这小祖宗呀?酒醉的何大少爷得意地哼哼唧唧,双手揽过薛霖的后颈,将他的脑袋压低了些,自己凑了上去。还没等薛老板开始回味,眼前的娇少爷身子一软,直接瘫在了他身上。“阿言?”薛霖仔细打量,好家伙,何大少爷真的醉晕了过去。薛霖将昏睡的何温言横抱起来,准备带他回家。何大少爷将头枕在薛老板肩膀上沉沉睡去,他面色红润,嘴角还挂着笑意,气息间夹杂着白乾的酒香。薛老板招来了路边的黄包车,将何温言抱上车,特地嘱咐车夫慢一些。等到了何府,何家门房早早地候在门口,一瞧见薛老板和大少爷回来立马朝里头禀报。薛霖抱着熟睡中的何温言,进了何府,没走几步就遇上了等在家中的何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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