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只是哭,说不出话。
&ldo;为什么不等我回来?&rdo;沈靳嗓音也哽得厉害,手掌失控地一点点收紧,&ldo;为什么不肯见我?&rdo;
牙齿轻轻咬住她下唇,又有些发狠地用力,又舍不得,刚咬下去又轻轻松开,另一只手也跟着拨开她额前滑落的头发,目光近乎贪恋地看着她,赤红的双眸里,水雾一阵阵涌起。
&ldo;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rdo;他哽着嗓,声线被压得又哑又沉,&ldo;不要就这样一声不吭地丢下我和童童。&rdo;
夏言摇着头,眼泪止不住,不断和他说&ldo;对不起&rdo;。
沈靳没再说话,手掌压着她后脑勺,紧紧将她搂入怀中。
巷子口,程谦孤单而沉默地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着过来,这个时候他应该在腾冲才是,可是下午飞机上沈靳告诉他的那个故事在胸口扎了根,他不知道他想是想来看看夏言,想人为地制造一些在他看来滑稽的缘分,还是想来看看沈靳和夏言的结局。
从沈靳从客栈出来,像无头苍蝇般在这座不大的城市里穿行搜寻,他就一直跟在他身后,想看看他和夏言是怎样的不容许任何人介入。
他看到沈靳一遍遍地打夏言的电话,也看到他急切地掰过一个个肖似她的背影,脸上从希望到失望,然后不停地道歉,不停地寻找,也看到了夏言乍遇到他时的失控,他们的眼神里牵绊着的不单纯只是几个月的朝夕相处,那是更深更沉的东西,他几乎要信了沈靳告诉他的故事。
程谦没有上前打扰,一个人默默地来,又默默地转身离开。
第96章
四周的热闹正在渐渐褪去,沿街的店铺一间接一间地熄灯、关门,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夜渐渐安静时,沈靳也终于放开了夏言,但近乡情怯似的的情绪里,谁都没有开口。
沈靳握住了夏言的手,牵着她一块往回走。
夏言跟在沈靳身后,两人一路沉默着。
回到客栈时遇到稍早前办理登记的前台女孩,女孩目光在两人相扣的手掌上来回转了圈后,微笑打招呼:&ldo;沈先生夏小姐回来了?&rdo;
语气里的了然让夏言不大自在地牵了牵唇,算是打过招呼。
回到楼上时沈靳终于松开了她的手,掏出房卡开了门。
房门推开,沈靳却没进去,微微侧过身,看向她。
夏言抬头,目光对上,又不是很自在地微微移开,沉默着进了屋,身后传来关门声,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空荡的房间里,一下只剩下两人,寂静又沉默。
夏言面对没有恢复记忆的沈靳时的坦然在这个时候毫无用武之地,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他,一个人站在屋子里,低垂着头,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共同生活过的记忆,以及漫长岁月里相顾无言的状态让她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她曾亲密无间的男人。
身后脚步声靠近,沈靳手掌落在她肩上,她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僵,他察觉到了,看了她一眼,掰着她肩膀转了个身,手掌从她耳后轻轻插入,微微使劲,她便被迫仰起了头。
他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头朝她低下去,两片唇轻轻覆上了她的唇,有些凉。
两人目光相触,相贴的唇瓣里,谁也没有进一步,只是凝视着彼此。
他的眼眸一如从前,温柔平和,只是多了丝难解的晦涩深沉,就在夏言以为他就要这么一直看下去时,他突然咬住了她的唇,发狠,失控,彼此佯装的平静溃解,她被他推抵到了墙上,前所未有的激烈,以及前所未有的失控,他和她像两头兽,疯狂地拥吻,纠缠,从玄关到床上,毁天灭地般,眼里只剩下彼此。
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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