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只小小的粉嫩嫩的有半透明白色刺刺的小竹笋,旁边是白乎乎的毛。段修泽:“……”江望舒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响起,“可爱吗?”段修泽盯着那根小竹笋看,说:“有点小啊。”江望舒说:“猫都小,但是很可爱所以可爱吗?”段修泽:“……”段修泽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可爱。”江望舒问:“还恶心吗?”段修泽想了想,说:“不恶心了。”江望舒说:“不恶心那就睡吧。”段修泽心里平静了,他说:“好,晚安,江望舒。”话音刚落,江望舒就挂断了电话,这次倒是没影响段修泽心情,因为江望舒在vx上回了他一句:“晚安。”段修泽抱着手机,想着江望舒温柔如水的安慰,唇角咧开,躺到床上,出乎意料地做了一个美梦。江望舒挂断电话后,却是睡不着了。他下了床,取了一瓶红酒,倒了半杯坐在地毯慢慢地喝。江望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段修泽的朋友圈。十七岁的段修泽发朋友圈是有些频繁的,不过很少言之有物,都是分享歌曲。他点了了一首段修泽分享的歌,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便响了起来。江望舒关掉了歌,将手机丢到一边,喝完了半杯红酒后才回床上睡觉。他睡眠质量很好,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天气已经很冷了,南方的冷是湿冷,就算多穿些衣服也觉得冷,北方应当要比南方好许多。想到这里,江望舒蹙眉,若是如此,段修泽在这儿膝盖应该会更疼。这种事情也瞒他,未免过分了。资料江望舒给段修泽发信息,问他的膝盖怎么样。段修泽回复的很快,“有用!膝盖舒服了很多,谢谢你。”江望舒回:“嗯。”他等了一会儿,段修泽没再跟他说什么,那股气一时也不知道往哪儿发,便憋在了心里,叫他表情都冷淡了几分。就在他要收手机的时候,段修泽的信息立即过来了,江望舒点开一看,段修泽说:“江望舒,谢谢你啊。”江望舒愣了一下,就看见段修泽说:“我昨天其实没跟你说清楚,我黑了我妈的手机,哈哈。”江望舒联想到段修泽昨天说的话,大概也猜到了几分,回:“你妈妈那个地位,正常,就为这个,你吐成那样?”虽然是家事,段修泽也没打算跟江望舒说,但江望舒这样关心他,叫他忍不住敞开心扉,多说了几句,“你觉得正常吗?我爸妈感情那么好,结果我妈……”江望舒说:“你仔细想想,你真的觉得你爸妈感情好吗?”段修泽愣了一下,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望舒思忖了几秒,在想要不要打破段修泽的幻想,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你自己想想,你父母相处的状态,你真的觉得是正常夫妻的状态吗?”段修泽顺着他的思路仔细思考了一番,最后不确定地说:“正常吧,毕竟他们俩都很忙,但是只要我生日,他们都会回来陪我过生日,我想全家出去玩,他们也会立即推掉所有工作来陪我。”这是很多豪门父母都无法做到的事情,段修泽对标自己和孟闻还有其他人的家庭,觉得自己父母已经足够称职。段修泽觉得自己是被父母的爱灌溉下长大的孩子,再加上足够优越的家世,他已经十分幸运了。江望舒听他这么说,不免觉得他有些天真,但转念一想,这人从小的生长环境就是这样,所有人都让着他,都捧着他,他有足够的资本目空一切,又怎会关注一些细小的细节。江望舒哑然,过了一会儿,才说:“嗯,你这么想就当是这样吧。”江望舒这么说,段修泽反而急起来了,“诶,你等等,那我再想想。”江望舒有些好笑,他慢慢打字道:“不需要勉强,想不出来就算了。”江望舒这样,段修泽反而更努力地去想了。这一想,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些旁枝末节,还是昨天看见的聊天记录,这夫妻俩私底下似乎没什么温情,段修泽也是男人,心里年纪也不大,乍一看还不觉得有什么,但仔细一想,就觉得他妈对他爸的态度跟对下属似的,就算他不懂,也知道夫妻关系之中的忌讳之处。从这处往深了去挖,就挖出了许多他没细想的事情。就最近一次,家里聚了一次,他爸阎惊墨从学校赶回来,给他带了礼物,是一架航母模型,这礼物送到段修泽心坎里去了,他这个年纪还真的就喜欢这个,别的事情上可能坐不太住,唯独拼模型他十分有耐心,家里有一排房间打通了给他用来放这些模型和手工制品。而阎惊墨送的这艘航母极其复杂,极其精细,价格也非常高昂,真要拼好,起码得花一个月的时间。总之段修泽很高兴,给了阎惊墨一个拥抱,阎惊墨带笑的脸似乎僵硬了很多,看向他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段修泽当时便有一种被刺到的感觉,但也未曾多想。现在想想,难道是嫌弃他?吃饭的时候虽是用的公筷,段修泽给阎惊墨夹了个老母鸡鸡腿,阎惊墨没动,夹到一旁说自己吃斋,不沾荤腥。段修泽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也被阎惊墨夹到一旁,说自己没胃口。还是段珑开口说:“怎么就光给你爸爸夹菜,忘了你妈妈了?”段修泽赶紧说没有,给段珑夹了几筷子菜,非得将碗垒满了才行。阎惊墨似乎也觉得做得太过了,也拿起公筷给段修泽夹了几筷子的菜,段修泽压根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开开心心的吃了阎惊墨给他夹的菜。仔细想想,那时候的气氛实在是有些古怪了,就好像……只有他在状况之外。段修泽直觉再挖下去,会挖到自己不想看到的结果,他停顿了一会儿,打住了。他回江望舒:“那个,我先去上班了,等到了办公室我摸鱼来找你。”江望舒回:“不用,你可以摸鱼,我没时间。”“……”段修泽怕江望舒觉得他去上班就是去摸鱼,他不想给江望舒留下自己无能的印象,便解释说:“其实我也没时间,就是升副总了,上头是我妈,所以工作没那么忙了,只要跟我妈对接就行了。”江望舒:“嗯。”段修泽看到他反应冷淡,有些失落,但很快,江望舒的信息又过来了,“好好工作,不要摸鱼。”段修泽眼睛一亮,飞快回道:“yessir!”过了几天,江望舒接到了秘书的电话,秘书转接给他一个电话,里面传来了石敢言的声音,“江总,本来我是想把资料给你发邮件的,但是想想不太安全,还是我亲自给你送过来吧,您现在要是方便的话,我就上来?”江望舒不紧不慢地说:“可以,请上8楼。”石敢言很快就过来了,他进门前先敲了敲门,江望舒说:“请进。”石敢言才开门进来,他一进来就开门见山地将手里文件袋递给了江望舒。秘书进来给石敢言泡了一杯茶,石敢言一看,说:“我不喝旧茶。”江望舒看了他一眼,对秘书说:“给他换一杯新茶叶。”秘书应了,将茶端走,重新给石敢言泡了一杯。在这个时间,江望舒已经拆开了文件袋,从里面取出了一沓厚厚的资料,还未细看,就被。然而,阎惊墨和段珑并非情投意合,证据是一段监控视频,段珑扶着醉酒的阎惊墨进酒店房间的视频,也不知道石敢言花了什么代价拿到的。阎惊墨当时还在读大学,据说他还有暗恋的女生,但是那女生很普通,阎惊墨的朋友有问过,阎惊墨否认了,但是被朋友撞到过送那个女生回寝室。这个暂且不提,阎惊墨和段珑成婚后,便生下了段修泽,段珑也顺理成章地继承了段家。但婚后这夫妻俩都并不安分,段珑本来就强势,唯吾独尊,在婚前就已经玩得比较开,阎惊墨也跟着玩,不过因为爱惜名声,阎惊墨玩得很隐蔽,但再隐蔽,他也搞出了几个私生子。没错,阎惊墨有私生子,有两个,一个年纪比段修泽小了九岁,一个现在三岁。前面那个瞒得很好,但是瞒到小孩十一岁的时候,段珑知道了,再之后,小孩就溺亡了。这个时间点,江望舒愣了一下,那个小孩十一岁的时候,段修泽刚好20岁。段修泽是知道了这件事,才会变化那么大?江望舒心里一沉,他知道段修泽对段珑有多亲近,难怪知道这些会像变了一个人一般。虽然已经隐约知道了真相,但江望舒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他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或许段修泽认识那个孩子。我嘴疼江望舒继续往下看。果不其然,江望舒看到了段修泽和那个小孩的照片。那私生子名叫严合,他母亲是一个高材生,即使和阎惊墨育有一子,也像个普通人一般生活,她本人在一家小公司工作,生活还有些清苦窘迫。不过严合就读的学校还是被阎惊墨暗地里安排好了,不至于一点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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