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想起高中时候,每逢盛夏,热浪灼人,班里学生都爱在课间买一根冰棍或者雪糕解渴,不足十平米的小店里各式各样的雪糕都有,有些女生爱吃一种名叫绿舌头的雪糕,那种雪糕一开始从冰柜里拿出来是搬砖一样硬,拿到室温下,舔上几口就会变得软糯。
班上总有些痞里痞气的男生对舔着雪糕吃的女生笑的不怀好意,他们总是坐在最后一排喊某个正在舔雪糕的女生回头,等女生不明所以回头后,彼此对视一眼,男生们便异口同声大笑出声,某个爱表现的男生会嘴贱地说一句,“来,再舔一下给爷看看。”
有些女生单纯不明所以,有些女生秒懂,便拿起桌上的书扔去后排,破口大骂:“你们再这样,我就告老师了!”
温杳是属于前者,她不知道那些男生为什么会对一个舔着吃雪糕的女生起哄大笑开黄色玩笑,直到今天,她才知道那些秒懂女生秒懂的是什么。
浴室雾气弥漫,她脸上变得湿漉,温杳松开手人再不敢看祁肆礼,慢吞吞把自己缩进了浴缸里面。
浴缸里的水放走了一波,眼下是全新地冒着热气的净澈的热水,她人在清澈无比的浴缸里面憋气。
一条修长手臂探进水中,搂住她的腰,“哗啦”一声将她从水底捞出来,她被托抱在怀里,温杳一动不敢动,顺势把脸伏在他好闻的肩头,她身体上的水珠濡湿祁肆礼整洁雅致的白色衬衣,她双手虚虚抱着他的脖子,小声道:“别生气了,好吗?”
祁肆礼抱着她往淋浴区走。
开了花洒,他单只手抱着她,另只手脱了西装外套马甲和衬衣,他没在花洒下欺负温杳,只抱着她一起冲了个澡。
几分钟后,祁肆礼抱着温杳出了浴室。
她还是不敢看祁肆礼,一张平日里雪白的脸蛋几乎要看不出来一点白净,她整张脸薄红一片,祁肆礼附身将她放进绒被里,温杳跟如鱼得水一样立即钻进去藏进去,连一绺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不让我进去吗?”祁肆礼坐在床侧,看着被子下的凸起,淡声问道。
“……”温杳不敢不放他进来,她不知道他还有没有生气,但她真的很害羞,她闭着眼,手臂撑开一点绒被,小声:“你进来睡。”
祁肆礼上了床,从她“主动”掀起的被角处躺了进去,温杳虽然害羞,但他一进她的被子,她还是乖乖地依偎进了祁肆礼的怀里。
两人都是侧躺着,温杳把两条腿搁在他两条长腿之间,她双臂轻轻环抱着祁肆礼的窄腰,在绒被下的脸也是轻轻贴在祁肆礼的胸膛上。
祁肆礼刚才没给她穿睡裙,她在被下是中空,他没有抱她,她很清楚感知到,便撒娇,“抱我,祁肆礼。”
两条修长手臂环住她双臂,窄瘦有力的大手贴在她后背,温杳开心了一点,她用脸轻蹭祁肆礼的胸膛,又说:“不生气了好嘛?”
祁肆礼还没说话,温杳又小声保证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因为思义忽视你,也不会因为旁的
人忽视你,我好爱你的,祁肆礼。”
一只大手从她后背移开,在被子下摸索到她的唇角,清淡低沉的声,“这里有不舒服吗?”
他舍得开口跟她说话,温杳小幅度翘起嘴角,顺带着轻轻吻起他修长的指节,她说:“有点,但是,很开心。”
几秒停顿后,温杳又说:“如果你刚才可以怜香惜玉点,我会更开心,祁肆礼。”
她像是抱怨,声很小,“你刚才很凶,生气起来也是很凶,一点表情都不给我。”
祁肆礼长指探进她齿间,按压她的舌面,自顾自地问,“哪里不舒服?”
温杳含着他的手指哪里能清楚说出来,她小手抱着他手臂,扯出来,停顿片刻,又在绒被下,丝丝冷檀木香氤氲的狭小空间下,她轻轻伸舌舔干净他手指上面的口水。
“不想受罪就老实点。”绒被外面传来一声清淡的警告。
温杳脸热着,不敢再对他的手指过于逾矩了,她手在他宽厚的脊背处点了点,穷追不舍地问他,“不生气了吧,再生气我就哭给你看了。”
说着,温杳想到祁肆礼一开始生气的缘由是他想亲她,她坚决捂着他的嘴不让他亲,她想了几秒,又去点祁肆礼的后背,撒娇道:“你把灯关了。”
祁肆礼虽然不吱声,但温杳感知他手臂探出绒被,拿过遥控器关了顶灯和床头灯。
温杳先偷摸挑开一条被子边角看了眼黑漆漆的室内,才放下心钻出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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