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什么都知道!阮阮呕死了,负气一句话也不说。拓跋纮不爽,狠狠幢了下。忙来忙去,到头来发现被别人当枪使,阮阮内心悲愤无比,“是,没错,你既然都知道了,那就杀了我吧。”拓跋纮却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将她一把给捞了起来,面对着他。阮阮忍不住尖叫出声,双腿离地,脚完全没有着力点,吓得她立马将人给熊抱了住,双臂环住他脖子顺势坐在他胯间。拓跋纮闷笑出声,“我为什么要杀你?要不是你,事情怎么会这么顺利?嗯?”顾不得他的嘲讽,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句“为什么要杀她”上,听这口气,这是当真不准备杀她?还有刚刚他说间谍还有跟太子密谋的事情,却决口不提怂恿太子跟崔进派死士去伏击他的事情,莫非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是了,就算他消息再灵通,他们之间也没有巨大的利益冲突,一切都是太子跟南唐做的,但凡是正常人,都不会怪到她身上,而且太子都死了,死无对证,她心虚干嘛?!如果可以选,没有人想死,更何况看他这样子,对她是有所图的。她看向帘幔上挂着的竹笛,她要活下去,活到陆璋说的那一天,她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想通了这层,阮阮霎时涌起了希望,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厚着脸皮仰首看向他:“所以,我算是变相的帮了你?”这一声,半是撒娇半是试探。小兔子眼中带着丝狡黠与明亮的希望,比方才绝望的样子令人愉快多了,拓跋纮一手托住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也算不上,只能说虽然你眼光不好,但是运气不错,再给你一次机会,取悦我。”点漆般的瞳孔沉沉望着她,阮阮情不自禁想要退缩。拓跋纮却不给她丁点退缩的机会,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白嫩的下颌,半是威胁半是蛊惑,“取悦我,像取悦太子那般,我就帮你拿到蛊毒的解药,你再也不用受崔进的控制。”阮阮脑中“嗡”的一声,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这人大抵是打小就羡慕拓跋赫,什么都要跟他比,太子有的一切他都要,太子求而不得的,他也要?阮阮把心一横,“你说话算话吗?”“当然。”有了之前的教训,她当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再相信他了,“可是怎么才叫取悦你?开不开心是你的主观判断,你说没有,我不是白干活了?”学聪明了,或许是“干活”这个词太过美妙,拓跋纮变得异常好说话,在她鼻尖上啄了一口,“你说如何?”依着两人的身份,外面还火光冲天,对于这般的亲昵,阮阮有些不太自在的将头撇开,“我不知道,但不能你说了算。”拓跋纮捉了她的手往下,“那它呢?”饶是自以为在妈妈的调教下见多识广,可当遇上真刀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懵。她整个人都像染上了一层绯,下意识想要逃开,却被人给牢牢控了住。拓跋纮当然不会允许她逃,托着她几步行至榻前,将人放下之后,随手将碍事的甲胄解开扔至一边,大剌剌坐了下来。“你大概还有一炷香的时间,钟声响起之后,我就要去大殿。”一柱香!阮阮把心一横,伸手环住了他的后腰。明明心中是既欢喜又期待,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忍不住出言激道:“堂堂春风坊的台柱子,就只会这个——吗——”话音尚未落地,忽然就被吞了下去。◎要你由衷的臣服,身与心都独属于我。◎一定是门窗都闭得太严实,不然为何这般的闷热与潮湿?急促的喘息伴着偶尔两声压抑的呜咽,像是一首怪异却异常和谐的乐曲,十足的动人心魂,让人一点点失去理智,忍不住沉沦于此。忽然的一声昂叹打破和谐,既像是释放,又像是解脱,乐曲戛然而止,呼吸渐渐匀亭下来,整个内室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阮阮动了动鼻尖,觉得有些像少时路边栗子花的味道。手上黏糊糊的,她的第一反应是找帕子跟水,她要将这东西擦得干干净净,可是刚跳下榻就顿了住,行宫大乱,这殿中没有水,宫婢也都不知去了何处。也许是方才太过舒爽,拓跋纮神色松弛,懒洋洋地挑眉看着她,“怎么不走了?”阮阮不理他,随手将他扔至一旁的深衣捡了起来,一根一根细细擦拭着,眼见着不那么黏糊糊了,将深衣摆至了他的面前。长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结实的肌肉与喷张的血管若隐若现,想起方才那一幕,她臊得慌,根本不敢正眼看他,“这是证据,你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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