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虹默默闭上嘴,她想起了雷钧说的那些。
&ldo;本来对于要不要放我出来,也有争论。&rdo;方无应说,&ldo;有一种认为是,不能把慕容冲放出来,要是他出去就乱杀人怎么办?像他这种曾经以杀人为乐的变态……&rdo;
他的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苏虹站住,大气也不敢出!
&ldo;后来,是梁所长坚持要放我外出,因为之前我有过惊人之举。&rdo;
&ldo;什么惊人之举?&rdo;
&ldo;自杀。&rdo;方无应转过身,笑眯眯的。
苏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ldo;……别那么看着我,这不是没死成嘛。&rdo;方无应耸耸肩,&ldo;没什么大不了的,躺在浴缸里割脉。喏。&rdo;
他索性伸出手,给苏虹看手腕上那道伤痕。
&ldo;……为什么啊?&rdo;苏虹有点发抖,&ldo;到底为什么要自杀?&rdo;
&ldo;穿越综合症并发重度抑郁。&rdo;
看苏虹嘴巴张那么大,方无应终于忍不住大笑:&ldo;我瞎编的。&rdo;
&ldo;……自杀,可是真的?&rdo;
&ldo;真的。&rdo;
说完,他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苏虹默不作声跟在后面,有好一阵子,俩人谁也没开口。
初春的南方,风有点点凉意,但吹拂在身上,却极舒服。这让苏虹感觉谈话内容不那么真实,甚至觉得身边这个人也跟着不真切起来……
&ldo;……以前的事情,还会去想么?&rdo;她轻声问。
&ldo;常常。&rdo;方无应说,&ldo;虽然已经离开十多年了。但也只是想想而已。&rdo;
&ldo;后来,你还是离开研究所了?&rdo;
&ldo;嗯。据说……是高层某个关键人物,同意了梁所长的意见。于是我就出来了。带了些钱,以及不太多的现代常识,还有定位器。&rdo;他笑了笑,&ldo;但是他们必须确定,随时都能找到我。毕竟放出来的曾经是个重度杀人犯,他们要确保社会安全。&rdo;
&ldo;……你真的会随便杀人?&rdo;
苏虹问出口,才觉得自己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方无应沉默了一会儿,才道:&ldo;回来以后,李建国曾经问我,他说队长,韩延怎么会那么怕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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