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缺和周海锋被越来越集中的火力压制着,已经快要弹尽粮绝。“a1通讯连上没有?”周海锋在通话器中焦急,单军一去就切断了通讯再也没联络上,眼前的情形让周海锋预感情势不对,单军的安全让他心急如焚。“没有!通讯切断了,呼叫不上!”贺兰缺也急了。单军带着人质去和山猫会合,一去就失踪了一样无声无息,这怎么都不正常。“山猫呢?!”“连不上!全切断了!可那会儿怎么突然连上了,真是见鬼!”周海锋猛然清醒,心中猛地沉到谷底……“都别打了!出来吧!”交火声停止,一群戴着头套的武装分子顶着枪走出,两个五花大绑的人被推倒在空地上。“不想他们死的,就出来!”匪徒们喊着,林威和柚子被紧紧捆绑丢在地上,被枪指着头,嘴里堵着,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恨。这帮武装分子中间,慢慢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穿着黑色t恤和雇佣军的迷彩军裤,戴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腰间的皮带勒着他强健有力的腰,紧绷出腹肌的形状,强悍而凌厉。这男人脚步有点懒,似乎多走几步都犯不上,他随意地找地方一靠,两条长腿无处安放似地支棱着,专心致志地削着手里一块木头片,连眼皮子都没抬。54章“都别打了!出来吧!”交火声停止,一群戴着头套的武装分子顶着枪走出,两个五花大绑的人被推倒在空地上。“不想他们死的,就出来!”匪徒们喊着,林威和柚子被紧紧捆绑丢在地上,被枪指着头,嘴里堵着,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恨。这帮武装分子中间,慢慢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穿着黑色t恤和雇佣军的迷彩军裤,戴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腰间的皮带勒着他强健有力的腰,紧绷出腹肌的形状,强悍,凌厉。这男人脚步有点懒,似乎多走几步都犯不上,他随便找地方一靠,两条长腿无处安放似地随意摆放,专心致志地削着手里一块木头片,连眼皮子都没抬。匪徒们还在喊着话,贺兰缺和周海锋不见踪影,这个男人也不着急,只是打发时间似地用小刀一刀刀削着,似乎他手里那块木头片比眼前这所有的硝烟、对峙、战火、人命都更吸引他的兴趣。被绑在地上的林威趁人不备,忽然跳了起来,看守他的武装分子还没来及抓住他,他已经猛冲到那个头目面前,一头撞了过去。男人头也没抬,抬腿就是一脚,把林威踹飞了出去。谁也没看清这一脚,林威就已经飞了出去,飞出去两米多远,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想爬起来,挣扎了一下却没能爬起来,满脸痛苦,吐出一口血沫子。武装分子冲上去对林威拳打脚踢,被绑着的柚子眼里冒火,堵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死命挣动,被匪徒紧紧抓着用枪抵住脑袋。一个匪徒拽掉林威口中的堵物,逼问:“人质在哪里?”林威鼻青脸肿,已经看不出半分原来俊秀的模样,只有眼中狼崽子般的倔强和无惧,一口啐在这匪徒脸上,那是刚才挨那一脚咳出的血痰。匪徒大怒,林威朝着山林大吼:“别出来!快走!!走!!唔……”他的嘴里又被狠狠塞上东西堵住,大怒的匪徒揪着林威揪到空地的中心,举起枪托就要狠砸下去,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把飞来的野战匕首正中他的肩膀,空地上已经走出一个军人,他拽下身上伪装的吉利服扔在地上,涂着油彩的面孔上,是一双山一般冷凝的眼睛。林威一看到他,疯了似地呜呜挣动,猛地甩着头让他快走,武装分子不得不几个人才摁得住林威。戴着黑色头套的头目终于撩起眼皮,眼光从手里的木头片落到那个军人的身上。打量了片刻,他扫了一眼军人手上的枪,说:“那把枪,已经是烧火棍了吧。”这个人的声音古怪,带着机械的发音,他的头套后有变音处理的装置,这也是雇佣兵的一种伪装。刚才的交手,这伙人对火力有精准的计算,早已算准这支突击小队已经弹尽粮绝,把最后一点弹药也拼光了。“头儿,还跑了一个,要不要追?”一个武装分子说,贺兰缺还没现身。“跑就跑了吧。”头目心不在焉,擦了擦他刻的那块木头,“也不差这一口。”“他在哪?”军人忽然问。他问得单刀直入,直截了当,像冰一样冷。被这么多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却视若无睹,似乎这些人,这些枪,在他眼里都如无物。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抬起了头,盯着周海锋,似在评判着什么,两人隔着距离长久地盯视,片刻的静寂,只有风吹过的猎猎肃杀之声。“你很在意他。”头目说,撂下了眼皮,目光重新落回他手上的动作上。“我要看见他。”周海锋说,没有一个多余的字。“你有资本跟我谈条件吗?”匪首仍然修整着手里木刻的形状,慢慢地说。“如果人质在你们手里,你还会在这吗?”周海锋说。匪首似乎笑了笑,但谁也看不到他那黑色的头罩后是怎样的表情。“你很聪明,是一个赌徒。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匪首说,“相信你谈判的诚意。”周海锋没有说话,看向地上的林威和柚子。两人已经从刚才的对话里听懂了什么,此刻目光中都充满了愤恨、不甘和痛心,柚子带火的视线死死盯着一个戴着头套的武装分子,从头到尾他都一直盯着他,目光似乎能杀人,头套下是老d,柚子变成灰都认得他,可是老d眼神淡漠,无动于衷,仿佛他做的所有事都和他无关,他不过是一个杀人机器。林威眼神焦虑急切,用眼神拼命暗示周海锋逃走,当周海锋走出来的那一刻,林威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把他带走,甚至给他一拳把他打走,他为什么不听他的要出来!可是他也知道他班长不可能丢下他们自己离开,他一定会站出来,他就是这么个人!眼前这种情形,即使是林威这个一根筋的人,也知道他们是在做困兽之斗,但就算是拼到最后一秒,他也要为周海锋拼到底!周海锋与两人目光交汇,只有一秒钟,就在这一秒之间,周海锋突然攻击向他旁边的匪徒,谁也没看到他究竟是怎么动作的,究竟有多快,电光火石之间,匪徒手里的枪就鬼使神差地到了周海锋的手上。刷拉一声,武装分子们条件反射地齐刷刷呈举枪瞄准的射杀姿势,与周海锋针锋相对。一触即发之间,周海锋却没有抓着那个被他挟持的武装分子谈条件,也没有挟枪有进一步的行动,而是扬手一抛,将刚刚抢来的武器又丢回了匪首的面前。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丢下了手里的木头片,伸展了一下脊背,站了起来。他懒懒地坐着的时候,像一只犯懒的大猫,慵懒,悠闲,似乎对什么都漫不经心。但是,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感觉变了。这个人只是直起了脊背,如此而已,却散发出强大而恐怖的气息。这种气息是压倒性的,如果非要形容,就像是从地狱回来的男人,在生死之间游走,对他来说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他见过真正的地狱,从地狱活着回来。“你似乎很镇定,其实很惊慌。”匪首对周海锋说,他的声音非常难听,机械处理过的音调没有一点波动。“你的惊慌,让你没有一点胜算。因为你的弱点,暴露得太快了。你还要和我赌吗?”他的眼睛在头套后面,一改之前的懒散无神,锐利的精光从眸子里射出,那是穿透人心的洞察力,极度危险。“你的话太多了。”周海锋说。“对一个藏头露尾的人,说话是浪费时间。”“不用试图激怒我,”匪首似乎已经看穿,“你很着急。你想救你的战友,还有他。你救不了他们,但是也许还有机会救你自己。”“少废话!”周海锋语气中的焦躁终于出卖了他的冷静。“让我看见他!否则,你们什么也得不到。”匪首观察着周海锋,显然,眼前这个军人的情绪,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他头一摆,几个武装分子会意,走向塔楼后面。不久后,他们架着一个人从后面出来,这个人已经毫无意识,头垂在胸前,被带到了匪首面前。他身上的伪装服破破烂烂,全身都是伤痕,年轻高大的身体此刻毫无肌体的反应,被两个匪徒架着,没有一丝生气。当看见他的没有忘记过他睡着以后是什么样子。在中越边境,在索兰山,在那间云中哨所的小屋,每一个夜晚,他睡着后的面容都仿佛在周海锋的枕边,周海锋一转过头就能看见他,他睡着了也这么不老实,嘴角似乎还是带着点儿蔫坏,带着丝痞气,跟他白天的闹腾一样,不知道在睡梦中还憋着什么坏,还折腾着什么动静,可就是无法移开目光,那张睡脸仿佛有什么魔力,让人的眼睛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周海锋总是伸出手,想摸一摸他的头发,他短短的硬硬的发茬;他总是探出手,想摸一摸他睡梦中的脸,在他怀里睡得肆无忌惮的脸,哪怕只是碰触到一丝那脸颊的温热。这五年,每一个夜晚,他在他的怀里,从未离开。可现在,这张脸毫无生气,静静地被架着,就在距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却不抬头看他一眼。“……!”林威和柚子看到那张脸,目瞠欲裂,被封住的嘴里发出激烈的呜呜声,向前扭动着身体,被匪徒用力摁着用绳子将腿和膝盖捆紧推倒在旁边。柚子猛地摆头撞向捆他的匪徒,匪徒眼角被他撞出血包,反手一拳将柚子揍倒,柚子的额头流下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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