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他家宝藏被藏得很结实了,结果都不知道被觊觎几轮了。带着点商量的语气,江璨问言望:“所以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再不敢爬床或者求婚吗?我才是要和裴与墨结婚的人。”其实江老爷子还没答应要去给他下聘。老人家听江璨说要今个下聘明个订婚时,一口茶差点没给江璨从头淋到脚。他拿着拐杖敲江璨不值钱的脑壳,让别天天想一个是一个的,真要订婚等个把月才给说。言望想了想,看热闹不怕事大地出主意,“要不然,见一见那些想跟你抢哥夫的姑娘小伙们?就,展示下正宫的威严什么的。”江璨:“怎么见?”言望:“你不是马上要过生日了吗,哥,到时候把她们请过来就行了,我帮你写帖子。”他拍拍胸脯,“我敢保证,喜欢哥夫的,全京都人加一块,都没有我知道的多。”江璨其实不太笃定:“这不太好吧。”他今个到言家来就是为了商量他生日的事。江璨从小生日是按照江和的生日过的,但前后间隔一个多月,统共也没差多少。他被言家认回后,江老爷子上个月也没提要给江璨办,真正的生日算算确实快到了。再按照言夫人和言家主商量的想法,要给办得要隆重点盛大点,再正式地把江璨以他们言家大儿子的身份,江老爷子大孙子的身份介绍给大家。那种场合去展示正宫威严?是不是有点奇怪?真的有必要吗?那些事裴与墨从来没告诉过他,也一点没给回应,完全没当一回事的。而且他和裴与墨早就和好了,更相信自己的爱人能抵抗住诱惑,把一切都妥善处理好。就算退一万步说,他又不是没长眼睛,和裴与墨住一块那么久的时间,裴与墨断情绝欲地都可以去当神仙了。理智告诉江璨不用担心,没有必要弄得太复杂。然而,言望问:“所以要请吗?”江璨认真脸:“要请。”作者有话说:还有几章,想要的都会有,裙子啥的囚禁啥的乌泱泱排排坐的一群和言望约定好之后,江璨就离开言家,重新投入到各种奇奇怪怪忙忙碌碌的工作中去。他事情很多。比如正在进行中的线下见面会。在男一女一唱完主题曲后,主持人对台下挥舞着各种应援色彩带的观众们笑道:“那最后,就让我们的将军扮演者江璨,为大家献上一曲即兴剑舞随着苍凉古老的歌谣响起,江璨握着两把剑上台,朝着亮起的金色星星们鞠了-躬。他知道,那是属于他的颜色。鞘落剑现,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握着剑柄,三寸长的软铁色如青峰,气势如虹,破空斩出-道道星轨般的银光。短短十五分钟的演出,长剑起了又落,指向哪里,哪里就是一阵爆发式的尖叫。等江璨微微喘气地停下来,和各位上台的主演起向观众告别说再见后,底下排队离开的观众们才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你录到直拍了吗?我有抓到神图,回去出了传超话记得互相艾特。“上一场你也去了吗?听说江璨舞的是长矛还是什么?”“是长矛,下一场应该是鞭子?”“我猜是匕首。”-。这场长剑已经是江璨在舞台上使的第五把兵器。这样的演出,江璨还有两场。一般影视剧出来前,都要为主演们买买热搜造造势,但江璨身上真假少爷的讨论还没降下来,古巴国的发掘又进行全程直播,隔三差五的不用管都能顶两个词条上去。借着这份热度,《太平》办了几场线下观众见面会,江璨作为主要戏份演员之一,得跟着去好几个地方进行宣传。江璨看着备忘录上下一个目的地的云州字样,打了个哈欠。托景谋的福,别说跟着他走行程了,景计再连门都不敢出,每天蹲家里办公,许多事儿都得经他的手。电脑放在膝盖上才打开呢,滴答一声,又冒出来一个什么剧本送达。江璨点开看了两眼,再拣起手边不远处才新鲜出炉的剧本字稿,感觉太阳穴一蹦蹦的。旁边的工作人员见状,问:“又有需要打印的吗?”江璨:“嗯,麻烦了。”才打出来的是和武平约好的武侠电影,翻都没翻熟,厚厚一沓,里边台词文绉绉的,还多。偏偏再过几个月就入冬了,是开机的高峰期,这个档口上类似的剧本接二连三的来,有云和娱乐亲自承接的,景计原先为他挑出来的,时间个个排得紧密匝实。反正落实下去,江璨一天走完好几个行程过后还得加班加点地背台词,工作人员的脚下打飘,打印机的顶上冒烟,江璨的眼前发晕。处理完邮箱里乱七八糟的工作,车也到了酒店。时间晚了,他们要在这吃-餐住一晚,赶第二天早上的飞机去下个目的地。大家忙了一天都很累很辛苦,没多说什么就散了,江璨让酒店把晚饭送到房间门口,整个人往床上一趴,手指在屏幕上截戳截戳,“我到酒店了,坐车好累哦。又删掉。改成拨过去。重新在一一起后,江璨和裴与墨之间的联系又恢复成一贯的信息轰炸,什么到了哪儿做了什么想你了,每天没有三十条都兜不住底。但拨过去,他心里还是有点虚。很快的,短促的铃声没响几下就被接通。江璨:“与墨,晚上好。”裴与墨:“嗯,璨璨,晚上好。江璨抱住软乎乎的枕头,声音也变得软乎乎的,“我结束了,你在做什么?”裴与墨垂眼看着被兄父压着跪在地上赔罪的陈家次子,温和道:“在加班处理点小事。”陈家人是自己上门来的。他们摸不透裴与墨的意思,专门遣了拜帖。前边还在试图求情断尾得生,裴与墨手一抬,便真是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陈家次子更是紧紧捂着唇,他洗干净脸后,五官虽然再和江璨谈不上相似,但也算得上清秀温柔,只可惜被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仓皇得可怜。但才感到后悔,可能是晚了。江璨自然不知道裴与墨周边是个什么情况,只因为打扰了他做事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不影响他继续往下说。说白天和武平唐糖他们穿着玩偶服出去和外面的候场观众们互动,说男主演上台匆忙皮带都没有扣好,唱歌时在后边偷偷地拽裤子。能说的事挺多挺杂,完了声音小小的怂怂的,“与墨,我要向你道歉。裴与墨:“因为什么?”江璨:“因为我们说好的”说好的没几天就回去伊甸园住的。可爷爷没轻易答应下聘,他每天忙得要死要活的,时间也不允许住过去。其实那些客观因素并不能全然怪在江璨头上,哪怕最迟算在宴会后住过去,中间欠缺的短短十几天也实在不算长,可他还是很愧疚很对不起裴与墨,“你晚上睡得还很不好吗?”对面静得宛如一片黑夜,仔细听才听得到清浅的呼吸声。江璨抓心挠肝地还想添上几句话找补,可还没出口,裴与墨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一丝怨怼,“我都明白的,没关系。”江璨脖子莫名有点凉,“?”明白什么?算了,不管明白什么,裴与墨都好善解人意好温柔啊。挂了电话,江璨暗暗做了个决定,当然,为了这个决定,他一定要快点走流程快点回京都快点把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解决完。紧赶忙赶的,江璨还是卡着生日当天才回到京都。言家人早已经把需要准备的全都准备了,他在房间里换个衣衫就能下楼赴独属于他的盛宴。下午不过四点多钟,宅外豪车就已经遥遥地看不到尽头。言家这些年为了收集京都里孩子的消息,并没有少办过筵席,但都是在外边,直接办在老宅还是头一回。他们并不是喜好奢靡的家族,但一楼大厅里香槟高累,鲜花点缀,地上踩的桌上摆的,无一不彰显出最用心的珍贵。在场的都是聪明人,略略-一眼,言家本意为了什么,自然也不言而喻。终于,言家夫妇领着江璨言望出来。台阶上一家四口站在灯光下,眉眼处自有一段相似的弧度。言家主和言夫人各一边握着江璨的手,言夫人笑道:“今方二十,且行且顾,感谢各位参与犬子的生继而是言家主,“早年不曾与各位好好介绍过,到底是无奈之举,家里孩子曾走丢过一段时日,叫江老爷子替着养了。中年男人性情温和坦然,面容因常年奔波并不曾多多保养,哪怕言夫人为他扑了粉,也挡不住眉间一道深深的久经风霜的褶皱。他和妻子对视一眼,继续道:“好在祖宗护佑,如今可以回到膝下陪伴,血脉固然亲密无间,养恩却也难以抹去,今日在此就是想与众位说一声,江璨回来了,他是我言家的儿子,也是江家的孩子。”天底下本就没有透风的墙,更何况江璨的身世压根就没有安墙。虽然但是,众人本以为言家人会像以往那些寻回真孩子的家族一样,把江家那环以个算命先生说需要替养什么之类的由头随口盖过。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直白地说出来了,还带上了江老爷子的名号。底下小声议论了几句,站在一旁的江璨闻言,先是愣,眼眶便微微热起来。他一直没有回到言家其实也有这方面原因,柳文冰很可恶没错,江老爷子却是无辜的,被护着宠着十多年,实在不舍得将人撇下。而言家人温柔地接纳了这一点,给了他十足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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