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很淡地笑了一下:“虽然后来外婆还是去世了。”陆赫扬抬起头,看着他。肺移植手术过后的许则记得玄关处有一小级台阶,担心被绊倒,他紧紧抓住陆赫扬训练服的腰带。陆赫扬抵着许则的舌尖吻了会儿,将他捞住腿抱起来,迈过那道让他分心的台阶。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被里,许则抱着陆赫扬的脖子,呼吸急促地和他接吻。陆赫扬的指腹隔着毛衣在许则的ru头上揉弄,许则紧绷着腰,忍不住想发出声音,然而嘴被堵着,导致他不小心咬了一口陆赫扬的舌尖。陆赫扬停下,抬起头撑在许则身体上方。许则忐忑地舔舔下唇,忽然问:“你生气了吗?”“为什么这么问。”“因为我睡沙发。”“怎么突然承认睡沙发了。”才发现自己不打自招,许则终止这个话题,攥着陆赫扬的衣领把他拉下来一点,很不熟练地亲他。一双手抖得厉害,许则花了将近半分钟都没能弄开陆赫扬的一颗衣扣,最后是陆赫扬盖住他的手,带他解开训练服扣子。许则从陆赫扬的衣襟伸进手,在他胸口摸了摸。指尖一片热烫的温度,许则说:“我没有戴手环。”两个alpha之间,手环是比安全套还必要的东西,许则试图起来,下床去行李箱里找自己的手环,但是陆赫扬按着他的肩:“我戴了。”陆赫扬跪在许则腿间直起身,把手环调到最高档位,接着解开训练服腰带,并将它抽出来。他用对折的腰带在许则的臀侧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像是确认许则的状态,陆赫扬叫他:“许医生。”许则的喘息变得更重,嗓音因为紧张或兴奋而喑哑:“嗯。”凌晨两点多,整个基地完全安静,只有探照灯的灯光规律地从窗帘缝隙中划过。陆赫扬擦着被打湿的头发走出洗手间,床单和被单已经换了一套,被子下靠左的位置鼓起一团。陆赫扬去掀被子,但许则把被子抓紧,牢牢遮住自己的脸。“还是觉得不太好受吗?”陆赫扬关切地问道。“……”许则哑着嗓子闷闷地说,“是的。”虽然不可能因为在zuo爱的过程中失j而大惊失色,但并不意味着这件事在许则心里是容易接受的。一想到全都被陆赫扬看到了,许则不堪回忆,至于在失j的那十几秒里自己因为过度刺激而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大概是出于大脑的保护机制,许则一句都不记得了,他衷心希望这辈子都不要记起来。甚至,如果陆赫扬也可以忘掉就更好了。陆赫扬把台灯调暗:“关灯了。”,许则探出脸,静了会儿,他问:“我是不是应该去医务部的宿舍睡?”“不是。”陆赫扬撩开被子上床。和陆赫扬这样躺在一张床上是稀有的体验,高中时时间永远紧迫,陆赫扬通常不会久留,许则一直习惯那种模式。许则的脸很烫,陆赫扬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面颊,低头和他接了个吻。许则感到眼皮已经抬不起来,昏昏欲睡,他牵住陆赫扬的手,问:“你几点起床?”“一般七点。”“没有几个小时了。”许则有气无力地操心着。陆赫扬躺下来,许则睁开眼,看了他好几秒,又闭上,然后朝陆赫扬再靠近了一点。这天晚上睡得并不好,陆赫扬中途醒来时发现身旁是空的,许则背对着他缩在床边。陆赫扬伸手去拉许则的手臂,将他转过身,许则半梦半醒,不太确定的样子,在陆赫扬手腕上摸了摸,挪回他身边。没过几分钟,许则重新睡着,陆赫扬却清醒了很久,到天亮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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