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赫塞尼控制的beta已经再也听不进去任何话,甚至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他的脖子。江延身体的已经变得滚烫,整个人如同被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流着薄汗,泛着红晕,已经难受得开始呜呜流泪。陈尹年摩挲着beta熟透了的后颈,艰难张嘴,在他的后颈咬了下去,犬齿刺破皮肤,迷迭香一瞬之间就划入了对方的身体,江延早已像一个容器,像一个花瓶一样的容器,轻而易举就承受了高级alpha的信息素,加上赫塞尼的加持,他甚至能体会到被标记的快乐。像是一个真正的oga那样,被标记,被拥有……陈尹年扒着他的衣襟四处嗅着,你有别的b了!一辆车穿过一片茂密的森林,往森林的最深处驶去,远处的层峦叠嶂的雪山。g国的夏天,也格外的清凉。车最后在一栋三层高的别墅停下,司机打开车门,陈尹年从车上走了下来,司机下去,陈尹年目光望向楼上,突然出声道:“我看起来哪里有些不对的地方吗?”司机一脸困惑。“和平时不一样的,我。”陈尹年手里拿着一个礼物盒,双手抬起,甚至还转了一圈,站定下来耐心地问着司机。“没,没有,陈先生,一切看起来都很好。”司机毕恭毕敬地回答。陈尹年点了点头应下了,但是心还没有落下去,略微有些怔神。然后重新抬头看着楼上,及时是白天,别墅上下的灯也全都亮着。“那先生,我先下去了。”司机等了一会,有些不安,最后硬着头皮道。陈尹年站在原地动都没动,愣愣点头,样子看起来有些不敢进去的样子,有些踌躇,情绪看起来非常复杂。司机开车看着自家老板犹豫的身影,开车下来,连连摇头,自家的老板帅气多金,但家里的事情也是乱成一遭。还非常怕老婆。听起来都让人连连咂嘴。陈尹年为江延准备的礼物,是一个小型的泥塑,是他到f国首都的街巷亲手做的,一个圆滚滚的小狗,刻着他们的名字,纪念他们结婚一周年。他本想带着beta去海边,补办一个婚礼,顺便发给远在国内的老爷子,祝他延年益寿。但是又看了看江延现在的情况,只好作罢。他走进别墅的大门,里面还有一道铁门,佣人看见了,上来给他打开了门,大厅不再和之前的房子一样,而是搭建了一个玻璃房,足足有两米多高,里面有一些医疗器材。穿白大褂的温迪医生还没有走,看见他回来,正巧从楼上走下来。陈尹年:“他最近情况还好吗?”温迪走到他面前,把手上近几天的记录表拿给他,“总体情况还可以,就是有时候会暴怒,情绪不太稳定,但行为还没有太过激。”陈尹年听见这话,丝毫没有松懈,“谢谢你了,医生,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温迪应下。温迪是陈尹年为江延找的精神医生,每天上午都会过来对beta的情绪进行检测。送走医生,陈尹年一步一步踩着楼梯上去了,现在甚至是楼梯的扶手都装上了全封闭防止坠落的网,墙角所有锋利的地方被包上一层软垫,整个别墅上下,像一个精致的牢笼。陈尹年走到主卧的门,深吸一口气,然后推开了门。只见beta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正背对着坐在床上,视线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延延……?”beta一动不动,好像没听见一般,陈尹年顺着视线望去,主卧的窗户也被封死,但开车窗,风透过铁丝网吹进来,把白色的纱制窗帘吹得浮动起来。陈尹年又喊了一声,转身已经拿出紧急电话,正要说话。“老公……”江延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后,抬眼看着他,面容秀丽安静,陈尹年忽然有种错觉,果然下一秒beta的眉头就渐渐拧了起来,像是问道了什么。小狗一般吸了几下鼻子,上下打量着陈尹年,没等他说话,对方已经一把拽过他的衣襟,扒在他的衣领,四处嗅着,最后抬眼瞪着他,“你身上怎么会有别的信息素的味道!”陈尹年一听见这话,头皮瞬间炸了起来,连忙解释,“没有,宝贝,我最近新来的助理,是个alpha,我下次一定叮嘱好他贴上信息素贴。”“不是alpha。”beta斩钉截铁道。“是一个beta。”这下陈尹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知晓面前的人又开始钻牛角尖了,捉住江延的手解释,“亲爱的,beta没有信息素,除了你”“就是!你身上都是臭的,我不要你,滚啊,你滚”说完就开始不管不顾拳打脚踢起来。“延延,你听我说!”面对江延这样无理取闹的拳打脚踢,陈尹年非但没有生气,而是努力把人安抚下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安静下来好吗”alpha尝试着去和beta沟通,试图让他平静下来。“真的吗……”江延动作停了下来,喘着气看着他,就在陈尹年以为他安静下来,但是面前的人猝不及防地挣脱开来,挣扎间一巴掌直接甩在了alpha的脸上,空气里都传出清脆的一响,“你骗我,你一直在骗我!”江延根本听不下去任何声音。推开他就想往门外跑。但是被陈尹年揽着腰一把捞了回来,恶狠狠咬牙在他耳边威胁;“要是再想被关起来你就继续闹!”这句话几乎跟一个开关似的,beta剧烈挣扎着突然停下来了,回头看向他,眼里已经闪烁着泪光,嘴唇颤抖,“不要……我不要……”“那延延就乖乖的,听话好不好?”陈尹年从背后捞着他,用手轻拍他的背,语气放低,“只要延延听话……”“呜呜你总是骗我……”江延眼泪落了下来,本能地摇头拒绝,“大骗子……”最后江延在陈尹年的怀抱中睡去,被放到床上的时候,时不时还抽噎两下,在睡梦中还在哭泣。陈尹年帮他盖上被子,关上房间的门,这才松下一口气,房间外站着严阵以待的佣人,手上拿着备用的药箱,以防止江延情绪彻底失控,需要用到的镇定剂。他挥了挥手,让佣人们退下了。这已经是半年来,自打他发现江延在私下偷偷注射赫塞尼的那天起,毫不意外的,江延患上了药瘾。从那天起,他们两个人都疯了。那一天,陈尹年让人敲碎了别墅里所有的柜子,几乎把整个别墅都砸了一遍,最后从各个角落,找出大概有五十剂左右的赫塞尼。当江延被捆住双手押到楼下的时候,陈尹年站在门口,听见声音,回身,从头到脚都带着颓废,手里还掂着一个酒瓶,看了他一眼很快转过目光。挥手超旁边人示意一下,停在门口的黑车,突然被拉开,几个粗壮的保镖从车上丢下一个人,被蒙着眼睛,像是丢沙袋一样直接扔在了地上。定睛一看,竟然是陈旭。此刻陈旭哭叫哀嚎着,“陈尹年你又发什么疯!我在哪里,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妈是不会放过你的”话还没有说完,黑衣人一脚踹到陈旭的脸上,直接把人踹得跪倒一旁,陈旭手被绑着,顿时哀嚎不已,犹如杀猪一般。这个时候江延才发现,地上堆放着一大堆针剂,正是陈尹年从别墅里搜出来他藏的东西。“延延,你有什么要说的吗?”陈尹年看了看地上哭成一滩烂泥的人,发出了一声戏谑的笑声,带着不屑,突然转向他问。江延得到标记之后,理智已经清醒了,面对陈尹年的盘问他张了张嘴无话可说,面色苍白地看着他。陈尹年看着抿唇一眼不发的人,走到他面前陡然掐住了他的脸。“说啊,你不惜跟陈旭勾结上,药从哪里拿的,全都是想报复我对吗!”话落,他顿了顿,喝了一口手上的酒,一把将酒瓶砸向在地。玻璃四飞五散,些许溅到陈旭的脸上,吓得他大叫不停,液体顺着慢慢流到那堆针剂上。“……”江延还是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他。沉默已经代表了一切。“很好,江延,你连自己都不在乎,只有我把你当宝,很好,你有种!”陈尹年捏着江延的下巴,手指他的脸上烙下印记,恨不得将他捏碎,“那好啊,我们就这样看谁熬得过谁,点火!”黑衣人应声,将打火机直接跑到堆里,沾上酒的东西瞬间燃了起来,倒在地上的陈旭也一下子感受到火热,吓得嗷嗷叫唤,“我错了,我错了,救命,陈尹年,求你放过我!呜呜呜呜妈”陈尹年一下子甩开了江延,转身走到陈旭的跟前,对着他,眼里带着疯狂:“是他提供你的药对不对,延延,你说他该不该死,我杀了他你别再注射了好不好,我们回到之前。”还没有等江延出声,陈尹年脚直接踩在陈旭的头上,踢着他的头就要往火堆边上靠,顿时叫喊声震天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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