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他都没有讲出,在承认喜欢散兵之后,千代怜就觉得自己的一切伪装被剥光,坦诚又直白的接受着倾奇者的审视。 好在倾奇者不会难为他。 得到答案后倾奇者没有再问下去,因为他怕接下来的问题不止会让千代怜困扰,也会让他失望。 最终倾奇者轻笑着回了句,“我想他也没办法拒绝你。”因为他也是那样。 本质上他和散兵是相同的个体,所以他了解对方。 倾奇者又笑了笑,带着些许不明显的落寞。 就在刚才他忍不住想,既然他和散兵相同,那千代怜的话是不是对他一样有效? 对此倾奇者想不出答案,他只觉得当前这样便足够了。 就在这时千代怜的话语飘过来,“其实我对你也是这样。” 千代怜是鼓起勇气对倾奇者坦白,这使得他说完后很紧张。 尤其是在倾奇者没有立刻回复的那短短半分钟,千代怜的脑海中飘过很多猜测,是说的太直白?还是态度过于轻浮让倾奇者不高兴? 一个个猜测让千代怜后悔把心里话在这个时候说出。 也许应该再等等。千代怜懊恼着的想着,准备换个话题。 可是还不等他想好说什么,倾奇者起身越过那些赤念果和枣椰抱住了他。 千代怜等被倾奇者抱紧才回过神,赶紧回抱过去。 “我们回帐篷里吧,晚上会冷。”和倾奇者抱了一会后,千代怜在他的耳边说。 不情愿地放开手,倾奇者能感受到无法描述的情感在胸膛酝酿,里面掺杂着陌生的烦躁,促使他做些什么,好平复这份起伏不定的,被人类成为心情的东西。 深吸一口气,倾奇者选择按捺下在心口流淌的情感,轻轻点了点头。 千代怜则握了握拳头没有多言。 就像刚刚降临的夜晚一样,对他们而言以后还长,比起苍白的语言,用行动证明更加地明了。 这么想着,千代怜站起来主动对倾奇者伸出手。 倾奇者没有任何犹豫的握住,手心交叠的那一刻,他的空洞的胸腔嘣嘣作响。 这不是前同事聚会 清晨,千代怜睡眼朦胧的打开门向外走去。 还没走两步,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里飘过来钩住他的鼻子,让他被动地清醒了几分。 “不多睡会吗?”倾奇者看到千代怜朝厨房走过来,笑着问道。 千代怜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睡不着。 “而且我饿了。”千代怜说着感觉肚子都要叫起来。 好在他的肚子很给面子地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倾奇者看他这副有点委屈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笑,接着让他去沙发上歇会,早饭马上就好。 “昨天是有些费体力。”倾奇者随口说道。 这句话让千代怜想到某些画面,他咬了咬牙没有把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倾奇者大概就是无心之言,陈述事实,没有揶揄或者暗示的意思,毕竟那么耗体力的事又不是只和他有关系,倾奇者和散兵也都有参与。 这么想着,千代怜安心坐到沙发上。 果然没过多长时间,他便听见倾奇者叫他吃饭的声音。 “对了,怜,你今天有事吗?”倾奇者在吃饭时突然对千代怜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千代怜下意识的反问。 “也没什么,是今早散兵告诉我,有一位至冬的执行官来到了须弥。”回忆着那名执行官的席位,倾奇者补充,“他的代号是公子达达利亚。” 千代怜得知达达利亚来了,眼前一亮。 这下倾奇者知道他肯定和那名执行官关系不错。 “我们一起去过璃月。”千代怜说道璃月嘴角抬了抬。 而提到璃月,倾奇者立刻想都某些事情,他点点头,“送仙典仪吗?那件事我倒是有所听闻。” “是的,那时候我也参加了。”千代怜说到这里笑容更明显。 倾奇者看透不说透,把他看到的关于达达利亚的行程告知了千代怜。 听着达达利亚的行程安排,千代怜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于是他试探地问道,“达达利亚不会是来须弥上学的吧?”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教令院就是培养了将近一半至冬执行官了。 “并非来上学,只是正常的访问。”倾奇者给出否定的答案。 千代怜对此露出明显的失望。 然而没过几秒钟,他发现一个问题,公子来须弥出差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莫非是达达利亚点名要见他? 想到这个可能性,千代怜看向倾奇者。 眼看千代怜猜出来,倾奇者说出他询问的原因,“他来到须弥后找人打听了你和散兵的情况。” “散兵今天和他见面了,他说你如果愿意去,可以抽空过去。”倾奇者说完想起散兵临走前不算好看的脸色,那正是导致他没有立刻告知千代怜的原因。 他无法确定千代怜是否想去参加那场‘聚会’。 但从目前来看,千代怜应当是挺愿意去。 倾奇者这么想着,听见千代怜说。 “那我吃完早饭就过去。”千代怜多少有点兴奋,这么长时间没见达达利亚,还挺想念他的。 “嗯,吃完饭我把地址写给你。”倾奇者顺着接话。 千代怜点点头,不自觉的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很快吃完饭,千代怜从倾奇者那里得到地址,便换了套衣服前往达达利亚指定的地点。 在临走时他不忘问一句,“倾奇者,你一会过去吗?” “有可能。”没有给出肯定的回复,倾奇者还有一点工作要做。 千代怜点点头,他没有勉强,相比于重新回到因论派写论文的散兵,和还在为入学教令院努力的自己,倾奇者是比较忙的那个。 不过倾奇者没有太多的怨言,他表示在稻妻的时候他便负责那些工作,就算让他闲下,他也会找点事做,比如答应教令院的邀请,去担任客座讲师。 想到倾奇者和散兵在教室内遇见的场面,千代怜便很想笑。 好在他没有真的笑出来,在和倾奇者道别后,他走出了房间。 按照倾奇者所写的那个地址,千代怜没花费多长时间便找到了那家露天咖啡馆。 刚一走进,他便看见在里面坐着的不只有达达利亚和散兵,还有另一个人。 千代怜看清那个人是谁后,眼中闪过惊讶。 与达达利亚和散兵坐在一起第三个人是女士,她换下来游戏里的那套象征执行官的制服和面具,正在和散兵争论着什么事情。 那个场景很难不让千代怜产生联想,或许过去在至冬,他们这群就是这样在一张桌子上争执不下。 叹了口气,千代怜又看了几眼,便重新迈动脚步向咖啡馆继续前进。 达达利亚最先注意到千代怜过来。 “你来了。”达达利亚用一种语气和千代怜打招呼。 另一边的散兵和女士因为达达利亚的一句话停止了争辩,集中朝千代怜看过去。 这多少让千代怜压力有点大。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千代怜走近后出于谨慎,先向坐着的三人确认当前的情况。 “没有,你来的很是时候,不然他们会为教令院的教学结构吵到中午。”达达利亚直白地说。 散兵听到达达利亚这么说,冷笑一声反驳,“我是纠正她对教令院的错误看法,这里可比她说的还要无聊。” “不过是嘴硬罢了,若是你真觉得无聊,也不会留在此处,还是说你除了这里没有其他的地方可去?”女士说话间眯起眼睛。 “去教令院是小吉祥草王的要求,我记得冰之女皇也让你回蒙德看看,不知道风神会不会亲自弹琴欢迎他迷途知返的子民。”散兵嘴上也没有留情。 达达利亚眼看他两位前同事又要吵起来,叹着气打圆场,“难得见一次面,我们能不能谈一点别的。” “我和她没什么好谈的,和你也一样。”散兵直白地说。 千代怜正好坐到他身边的空着的椅子上,没忍住他问了一句,“那为什么还要过来啊?”他其实也觉得散兵愿意来见达达利亚和女士挺奇怪的。 冷笑了两声,散兵把视线放到达达利亚身上,“这就要问他了。” “我只是在教令院打听一下。”达达利亚辩驳。 “你所谓的打听,就是在会议上向贤者发问?”散兵还记得贤者找他时担忧的模样,然后没过多久他就接到了小吉祥草王的消息,然后他不得不出面和这群老‘朋友’见一见。 散兵虽说对此很不高兴,却也不得不承认达达利亚的手段很奏效。 当然,以他对达达利亚的了解,他根本没用什么手段,确实就是单纯地问问。 这就更让散兵恼火。 达达利亚也知道自己做法让散兵不高兴,但这很常见,因此他没放在心上,很自然地换了个话题。 “其实我只是想和千代怜见一面,因为我知道他会在你身边,所以才连着一起问。”达达利亚的话语顿了顿,然后他还是说出口来,“你在须弥比较出名。” 这下散兵的脸真的阴了。 女士没放过这个机会,她笑着说,“变成猫咪,被在意的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很不错吧,斯卡拉姆齐。” “怎么?你很羡慕?”散兵反问回去。 “我可没办法变成猫。”女士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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