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束了游玩,回到了家中,赵星去厨房做饭,我打开了电视,准备伴随着电视的背景音玩手机游戏。很偶然地,我听到了一则新闻“近日,丰南集团柳枝深、柳枝蔓、柳枝茂等人涉嫌故意杀人罪、组织卖淫罪被检察机关批准逮捕……”新闻的播报只有三分钟,互联网上一片太平,没有任何官方的或者民间的营销号跟进,我搜索了几个小众的论坛的讯息,终于确定柳家倒了。那个派人引诱赵星,又拍下照片快递给我,已经兴旺了上百年的柳家,就这么倒了。赵星趿着拖鞋,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我的身边,他问我为什么盯着他看。我想问他,柳家倒了是不是他出的手,但想了想,没有再问。因为我想不到,除了他出手以外的可能。大多数的资本家都留着肮脏的血,手上或多或少都有点犯罪过往,但我不希望赵星变成这样。他是个好人,或者是个坏蛋,都不妨碍我爱他。但我是真的不想和他一起玩铁窗情。我勾了勾他的小拇指,说:“答应我,以后不要违法犯罪。”赵星回勾住了我的小拇指,说:“我答应你了。”又过了几秒钟,他说:“柳家的事是我干的。”你看,我们总是这么了解对方,默契十足。我们在柔软的床上做让彼此都快乐的事,因为太久没做了,这一次搞得格外激烈。搞完之后,我难得有点脱力,但赵星舍不得放开我,他细细地亲吻着我的脸和脖子,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放弃了。”“什么?”“我放弃搞你了。”“哦。”或许是我的态度太过平静,赵星抬眼看了看我,很轻易地把我摆成了不可描述的姿势,他沉着脸威胁我:“说点好听的,我放过你。”我用脚踩了一下他的耳垂,笃定地说:“你舍不得。”赵星深深地呼吸了几次,把我放过了,他说:“我去洗澡。”我用手指握住了他的手腕,温声说:“洗什么澡啊?”他长叹了一声,没有试着挣脱,只是叮嘱我:“明天还要去公司的……”床摇啊摇,赵星的脖子以下腰部以上的位置晃啊晃,我玩弄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挺想在那里打一对钻石钉的。但想了又想,还是放弃了。他总归是我的爱人。我也舍不得的。出院以后,或许因为赵星已经忙完了那一阵,并没有急着上班,而研究院新的院长还没到位,程序上还是乱七八糟,我也懒得上班,于是我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细细聊天。过去那些隐瞒的过往、尘封的误会逐一解开,每一次交谈,我都能明显地感受到,我更喜欢赵星了一点点,而赵星看起来比我更上头。具体表现在有一天傍晚的时候,我们聊着聊着,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他说:“崔明朗,我把所有的资产都转给你吧?”我在那一瞬间想起一句老话。看一个男人爱什么,就看他的钱花在哪里。赵星愿意把所有的资产都转给我,足以证明至少在这一瞬间,他所有的爱都给了我。我摇了摇头,对他说:“那倒不必,我花不完。”赵星被我拒绝了,他不太高兴,面上倒不显露,但我能看出来。我慢吞吞地喝了半杯红茶,见他还是不高兴,开口哄了一句:“我喜欢你一点点养着我的感觉,如果你把钱都给了我,我会失去很多快乐的。”赵星没问这句话的真假,但他显然被哄得有些高兴,他是个聪明人,也就不会问让人扫兴的话。他身体力行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情,直接把我压在床上亲吻,亲着亲着我们的体位换了一下,我糊里糊涂地和他做了床上运动,等到汗涔涔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今天的不知道第几次了。过去的厌烦与疲倦仿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瘾,我们正在热恋,又有着莫名的信心,仿佛会一直热恋。我和赵星十指相扣,心脏贴着心脏的部位,身体紧密地镶嵌在一起,赵星像啄木鸟似的,轻轻地亲着我的嘴唇,我任由他亲着,浑身上下汗涔涔的,我说:“快做死在床上了。”他闷笑一声,胸部的肌肉摇晃出很好看的形状,他说:“那不是很好?”我的思绪停顿了片刻,赞同道:“那的确很好。”赵星用他不可描述的地方顶着我不可描述的地方,他说:“死亡是很久以后的事,我们先想想眼下的事吧。”“比如?”“比如,我们的新婚蜜月,你有什么主意?”我张了张嘴唇,有点想提议去之前我和赵星私奔打工的那座城市,但想了想,说出口却是:“和上次的蜜月旅程一样吧?”“一样?”赵星表达了疑惑,但没有生气。“嗯,一样,”我对那次蜜月旅游其实没什么印象了,记忆中的,就是我和赵星一直在冷战一直在较劲,他找情人我也找情人,白天在旅拍的镜头下凹陷出丁点甜蜜,夜晚却拥抱着他人的肉体,“我想用的记忆覆盖掉那些不太美妙的记忆,况且上次我们玩得也不算开心。”“我还以为那时不开心的只有我一个人,”赵星轻笑了一声,“你的提议很棒,我答应你。”--于是第二天,我们踏上了蜜月之旅。我们上次的旅途大半都在游轮上度过,赵星当时包下了游轮最好的房间,这次更夸张,他直接买了一艘游轮。不过我们还是喜欢热闹的感觉,他的游轮依旧承载着其他游客,只是保留了最好的房间,除此之外,所有的空房,我们可以随机入住。我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大脑漫无边际地思索着赵星到底是多大的资本家。冷不防地,腰身被一双不算柔弱的大手握住了,我的大脑里闪过了《泰坦尼克号》经典的相拥画面,可惜我面皮不够厚,实在做不出伸平双臂的举动,只能在耳垂被咬住的时候深吸了口气,对完全熟悉的男人说:“背后偷袭,嗯?”赵星舔了舔我的耳垂,在我的耳畔说骚话:“真想把你扒光,摁在甲板上……”我的眼角余光瞥见正围观的游客,和他们悄悄举起的手机,轻声回了句:“我可不想和你因为这种事,上个头条。”“可以清场。”赵星跃跃欲试。“算了吧,”我拍了拍赵星的手背,“天气这么好,好风景属于所有人。”“嗯。”赵星应了句,我以为这事到此为止,却在用过晚饭后收到游船app统一发来的推送消息今夜23:00-03:00甲板临时清理消毒封闭,请各位游客另行选择时间前往……我反射性地算了算四个小时我们能干些什么,意识到什么都能干后,忍不住捶了捶头。真是的,赵星这家伙,越来越会哄人,我对他,竟然也越来越纵容。我忖度着不能再这么惯着赵星了,但快到十一点的时候,还是耐不住赵星明亮的眼睛,和他一起到了空无一人的甲板上。甲板上做了一些布置,有很浪漫的灯光,也有娇艳的玫瑰,我举起酒杯和赵星的酒杯碰了碰,很破坏气氛地问他:“你该不会想跪甲板?”赵星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说:“可以啊,反正也不算冷。”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去找个垫子。”如果他还是十八九岁,我肯定能下狠手,当初他每次都挣扎得厉害,想翻身搞我,我能干出用皮带将他绑在床柱上,在冰冷的瓷砖上折腾他的事。他那时候浑身都是青紫,膝盖磨破皮是常事,我总以为他会乖,但他偏偏野得厉害,像一团不灭的火。但他已经这么大了,不久前又刚刚做过手术,为了情趣可以看看夜空,受伤就大可不必了。赵星握住了我的手,他说:“你好温柔哦。”我“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毕竟要用一辈子的,温柔点是应该的。”我们在夜空中接吻,吻着吻着,赵星不知道从哪儿变来了柔软的垫子,我们一起倒在了垫子里,也不急着做不可描述的事,就是凝望着彼此,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赵星问我笑什么,我反问他笑什么。他不说,我也不说。我们的身影慢慢地交叠在了一起,情到浓时,半空中出现了“嘭嘭”声响,我仰起头看,发现几道烟花滑过了半空。赵星躺在我的身下,随意地指了指,说:“为你准备的烟花秀。”烟花很美,我却低下了头,凝视着赵星的眼。赵星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他说:“怎么不去看烟花?”我动了起来,继续和赵星不可描述,喘息之中,我回答他:“看你更快乐。”世间万般风景,但万般风景都不如你。赵星知晓了未说出口的话语,他显得格外激动,攀附着我的肩膀,激烈地亲吻着我。我们在满天烟花的夜空中诉说爱语、抵死缠绵,那些过往纷杂的记忆在一瞬间全部褪色而去,我的眼中只有赵星,赵星的眼中也只有我,我们是新婚夫妻,我们将永远甜蜜。等做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们搀扶着彼此,却没回属于我们的最大的房间,反倒是挤进了狭小的内舱房里。我们挤在单人床上,我想到了我们私奔的那些岁月,我看了看赵星,他显然也想到了。他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他的眼睛暗沉沉地,盯着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什么秘密?”我有些好奇。“我们私奔的时候,曾经有人觊觎你。”赵星用很平淡的语气说着我并不知晓的过往。“后来呢?”我的记忆中没有相关的信息。赵星笑了一下,很明朗的那种笑,和资本家的笑容完全不同,他说:“后来,那个人放弃了。”“哦。”我没有追问下去,我已经猜到了,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赵星的头贴在我的额头上,他的眼里有万千话语,最后化成了一句:“崔明朗,我不是什么好人。”“我知道,”我抱住了他,顺了顺他的后背,“近墨者黑,你是因为我才学坏的。”赵星像是被安抚住了,像个大型犬类似的,抱着我蹭来蹭去,我们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梦里,我久违地梦到了当年私奔时的情景。那是一个灼热的午后,我正在破旧的书桌旁帮临时的学生批改作业,赵星推开了房门,脸上带着不太正常的潮红,i细细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他望着我,眼睛明亮而有神。我停下笔,抬头问他:“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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