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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对她说过。
“记忆太好也是残缺。
很多时候我像个困兽,关住自己,不想讲话,不想接触人,因为想少记得点。”
“林嘤其,我能忍受漫长岁月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你。”
“我愿意记住与你有关的一切,哪怕有痛苦。”
她问他:“哪怕爱恨别离?”
“我们之间,只有爱。
不会有恨别离。”
他说。
想到这里,她受到鼓舞般。
相信他一定平安无事,因为他答应过的,他们不会有恨别离。
手术比预想中要结束的早。
他躺在推床上,两名医生一前一后出来。
手术非常顺利,她以他女朋友的身份,看到了那枚取出来的子弹。
庆幸子弹完整取出,没有伤及脏器。
她喜极而泣,捂住脸,跟着他回到病房。
由于伤情不算危重,不用进icu,能够在病房日夜陪护着他。
麻药未过,他昏睡着,在输液。
病房里很安静,她遵医嘱,用棉棒蘸水轻轻湿润他的嘴唇。
向笃来看过,坐了会儿才走,告诉她已经联系岳仲桉在美国的父亲,会尽快赶来医院。
她倒一盆温热的水,用毛巾轻轻擦拭他脸上的脏迹。
他半边肩膀上缠着绷带,腿上的玻璃刺入伤,也绷带包扎着。
看着平日里整洁刚毅的他,现在无声地躺在病床上,她就很心疼,他这次受太大罪了。
给他擦拭手臂时,看见他手臂上的点状“刺青”
。
是他儿时背错圆周率时铅笔扎的。
她轻握住他的手,摩挲着他“刺青”
处的皮肤,想到他那年也只是个六岁的小男孩。
真想穿越到过去,保护那个六岁小男孩。
“小时候,我想保护我妈妈,现在,我想好好保护你。”
他曾这样说。
他骗了她,将生路留给她,把自己置于险境。
“我真傻,居然被你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