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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谢谢,&rdo;我说,&ldo;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rdo;
她把商人的名片交给我,我得把车交给他,另外就是装了钞票的信封。
看样子这位老人是那种喜欢付现金.不喜欢付支票的人。
我看也没看就把名片和信封放进口袋。
等我回到市里再看商人是谁,然后打电话叫他到西11街511号取车,如果他的住处不太远,我也可以明天早上亲自把车送过去。
我也根本不想看钱,我会去我的银行,47街的莱克星顿信托银行,把钱存到年轻的出纳索耶尔那里,通常我都是跟他打交道的。
我甚至都不想考虑钱的事。
这就是我刚好在那条路上开车的原因。
我把随身携带的手术箱和旅行包装进车尾的行李箱,然后便出发了。
我感觉麻醉师想跟我一起走,她对此作了暗示。
我不知道,她要是真的来,会不会现在也死了。
大约日落时分,我拐上了这条岔路,在我的地图上这是从49a公路到7号公路的一条捷径。
当时我可能还没有完全摆脱失败所导致的郁闷,然而,我并不认为是这种情绪在潜意识中驱使我拐上岔路的。
在地图上这条路看着比较短,而我想节省时间和汽油。
岔路口所在的地区叫做石瀑,只有一家普通的小店,以及几座房子。
这条岔路从一个叫做惠普尔镇的地方汇入7号公路,可以少走大约十五里,但却是条石子路,异常狭窄,蜿蜒崎岖,高低不平。
我上了岔路才发现这些问题,不得不放慢速度,小心驾驶,以保护轮胎。
我继续前行,指望路况能够很快好起来,然而没有。
这差不多是条废弃的马路,往前开了九或十里,我只经过了两三座破旧不堪的农舍,似乎没有人居住。
马路两边是上了年月的石护栏,石缝间蔓生粗大的野葛藤,疣状的树叶闪闪发亮,准有上百岁了。
护栏外面只有树林、荒田。
大石丛生的山坡,然后又是树林。
走这条路简直是一场噩梦,我沿路开了大约半个小时,发动机熄火了。
当时只听见发动机顿了一下,就不再运转了,汽车又向前滚了几码,停住了。
大约在日落以后半小时。
我没看表,但天空中还泛着红色。
我停车的地方刚好在路口,左边有一条阴暗的岔路。
一个路标破破烂烂地立在路旁,指示着三个方向,上面的铅字是手工铸造的,指针形似人手,可能是独立战争时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