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呸!你只是个男孩子。&rdo;托埃说,&ldo;你话太多,尽在吹牛。&rdo;而大家都在她边上喃喃抱不平。
&ldo;女人当头儿,不能男人当头儿。&rdo;斯莉说着,话音中却带有点疑虑。
&ldo;托埃是个坏头头儿。&rdo;格伦叫了起来。
&ldo;不,她不是坏头头儿。&rdo;德里芙说,&ldo;她比你勇敢。&rdo;其他的人,包括波莉在内都低声低语表示同意。他们虽然对托埃信心不很足,但却不大相信格伦说的话。波莉走到他跟前,平心静气地对他说:&ldo;你要知道做人的规矩和做法。你不说出到安全地带的走法,他们就会把你撵走。&rdo;
&ldo;我要是说出来又会怎样呢?&rdo;他已不那么撒野了,因为波莉为人很公正。
&ldo;那你就可以和我们待在一起。但你不能想取代托埃来当头儿,那是不对的。&rdo;
&ldo;我以后能不能说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对的吗?&rdo;
&ldo;那也不行。&rdo;
他对她蹙蹙眉。
&ldo;你是个正派人,波莉。我不和你争辩。&rdo;
&ldo;我不愿意看到你被撵走,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rdo;
&ldo;那就这么说!&rdo;于是他转身对着大家。他从腰带中抽出先前玩弄的一块形状怪异的玻璃,摊开手放在手心上。
&ldo;这是我被那棵捕食树抓住时捡来的。&rdo;他对大家说,&ldo;这叫云母式玻璃。这也许是从海上来的,也许就是白义虎用来做可以透视海上的窗户的材料。&rdo;
托埃走过来想看个究竟,可他却把手收了回去。
&ldo;把它放到阳光下,在它下面就出现一个小太阳。我被捉住时,我那么一弄烫了一下手。当时你们不来,我就会把那笼子烧出一个缺口。我现在可用它在&lso;真空地带&rso;烧出一条路。微风会把火苗往树林里吹,没有火就不行。我们跟着火烧的方向走,就能安安稳稳地回到树林里去。&rdo;
他们个个面面相觑。
&ldo;格伦很聪明,&rdo;波莉说,&ldo;他想的这种办法可以救我们。&rdo;
托埃固执己见:&ldo;这种办法行不通。&rdo;
他一下气不过就把玻璃镜往她身上丢过去。
&ldo;你这个傻丫头,真是个草包。你才是要被赶出去的人,应该把你撵走。&rdo;
她接过那块玻璃镜,又丢了过去。
&ldo;格伦,你疯啦。你不知道你说了什么。&rdo;她大声叫了起来,&ldo;给我滚,免得我宰了你。&rdo;
格伦气汹汹地转过身对维吉说:&ldo;维吉,你也看到了她是怎么对待我的。我们不让她当头,要么我们俩走,否则她就得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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