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歪着脑袋响:&ldo;一杯像彩虹一样的饮料,不知道是什么酒,反正颜色特漂亮!&rdo;
陆铮有点哭笑不得:&ldo;傻瓜,越是颜色艳丽的酒后劲越大。不能喝酒还逞强。&rdo;
素问索性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ldo;是,我醉了,不过你跟我求婚,我都记着了。你不许趁我醉了就耍赖不作数,我跟你说,我有证人的!楼下都是我的证人!&rdo;
&ldo;好了好了,我说过的话,绝不反悔。&rdo;他摸着她的脑袋,像哄个小孩子。
素问却不依不饶:&ldo;那个刑曼姿,真气死我了!说我是杂糙,说我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卑贱的出身!气死我了,那罐可乐明明应该泼在她身上的,为什么最后倒霉的是我?呜呜……&rdo;
她趴在陆铮胸前,似哭似嚎,自言自语的发泄着:&ldo;我不就想出口气么,结果没撕开她的面具,反倒让自己更丢脸了,呜呜……陆铮,我真的配不上你吗?&rdo;
陆铮听了不知做何表情,只是万分温柔的抬起她的脸,然后亲了亲她的鼻尖:&ldo;配不配的上,我心里知道就行。&rdo;
她反抗:&ldo;那不是等于没说吗?&rdo;
陆铮笑道:&ldo;你是杂糙也好,凤凰也好……我喜欢就行。&rdo;
素问飘飘然:&ldo;这还差不多。&rdo;然后崴在陆铮身上又别扭起来:&ldo;今天穿高跟鞋痛死我了。你这什么破别墅,出租车都不给进来,我自个儿走了好长一段路。&rdo;
&ldo;现在还疼么?&rdo;
素问翻个白眼:&ldo;当然啦,我可是穿了一晚上,现在脚趾都还疼。&rdo;
陆铮起身,把她按进了沙发里,然后去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回来,蹲在她面前,说:&ldo;来,把脚伸过来。&rdo;
素问讷讷的,抬起一只脚。只见陆铮握着她的脚踝,帮她脱下足足八公分的碎钻高跟鞋,然后是另一只。
素问把脚放进了热水盆里,温热的水流仿佛抚慰了她浑身的经脉,陆铮把手伸进水里,帮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脚背,素问靠在沙发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陆铮的手并没有仅此而已。他的五指顺着脚踝开始有节奏的移动,帮她按摩舒缓着脚底和小腿的肌肉。素问虽然因为酒精的缘故脑袋里还迷迷糊糊,但也觉察到不好意思,猛的睁开眼睛,自上而下推了推陆铮的肩,而他只是笑笑,继续手上的动作。
素问怔怔的看着水里自己的双脚。那并不是如书上所写的盈盈可握的一双玉足,甚至因为长期打工,站台,脚跟处都磨起了薄薄的茧,碰到手心的触感应该并不怎么样。可陆铮并没有丝毫变化,依然耐心的按摩着她的脚底。
忍不住自怨自艾的说了句:&ldo;我的脚很丑吧?&rdo;
陆铮的手稍顿,然后拿过干毛巾,就那样把她的双脚抱在怀里,一只一只擦干净。
然后抬起头,一字一句郑重的纠正她:&ldo;这样的脚并不丑,甚至绝大多数的人都生了一双这样的脚。你并不是要去做脚模或是什么,你能够健健康康,和普通人一样,我就很满足了。&rdo;
她本来就是很普通很平凡的一个人啊,要不是遇到陆铮,她也许根本没机会出道,演电影。可偏偏就是这样一点儿也不普通的陆铮,看上了普普通通的她,让聂素问怎么也觉得有点不安心。
这之后陆铮把她抱起,放在柔软的床里,然后自己起身,去倒洗脚水。就在素问陷在柔软的被褥中几乎要阖上眼皮的时候,她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她,的,生,日,礼,物!
等陆铮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素问一个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ldo;怎么了,喝醉了还不睡觉,明天想头疼吗?&rdo;
素问急得在床上直跳:&ldo;你快去换衣服,陪我出去,快点快点,也许还来得及!&rdo;
陆铮不明所以,但被她催促着,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任由她拉着自己飞快的往楼下跑。
别墅的后面是一块沙地。这一带是西城区开发的新兴商业城,陆铮的别墅购置在一块天然的生态区内,这地儿的绿化都是原生态,隔个百八十米一栋独门独院的独栋。
这趟准备素问本来就拿不准,这下被她隔着这么久忘记了,估计效果更不可能怎么好了。
果然,等她拉着陆铮的手出来,只看见别墅后面的沙地上一片黑漆漆的,她设计中的美好烛光,月下许愿,似乎没有一项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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