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谢谢。不过不化妆要挨训的。化妆也是工作的一部分。&rdo;
我站在房间正中抱了一次由美吉。抱穿制服戴眼镜的她同样妙不可言。
&ldo;天亮后还需求我来着?&rdo;
&ldo;非常需求,&rdo;我说,&ldo;比昨天还强烈。&rdo;
&ldo;跟你说,被人这么强烈地需求还是第一次。&rdo;由美吉说,&ldo;我完全感觉得出来,知道自已被你需求,感觉到这点也是第一次。&rdo;
&ldo;这以前谁也没需求过你?&rdo;
&ldo;没人像你那样。&rdo;
&ldo;被人需求是怎样一种心情?&rdo;
&ldo;十分轻松。&rdo;由美吉说,&ldo;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觉得就像呆在充满温情的房间里似的。&rdo;
&ldo;一直在这里好了。&rdo;我说,&ldo;谁也不出去,谁也不进来。只有我和你。&rdo;
&ldo;在这里住下?&rdo;
&ldo;是的,住下。&rdo;
由美吉稍离开一点看着我的眼睛:&ldo;嗳,今天晚间来住也可以的?&rdo;
&ldo;你来住我是没有问题。但对你来说我想过于冒险。一旦暴露,说不定被解雇的哟!相比之下,恐怕还是去你住处或其他旅馆好些,嗯?那样会更舒心吧?&rdo;
由美吉摇摇头:&ldo;不,这里可以,我喜欢这个场所。这里既是你的场所,同时又是我的场所。我乐意在这里给你抱,只要你可以的话。&rdo;
&ldo;我哪里都没关系,你喜欢就行。&rdo;
&ldo;那好,今晚见,在这儿。&rdo;说完,她把门开条小fèng,向外窥看一下,然后身子一闪消失在门外。
我刮完胡须,冲罢淋浴,出外在早晨的街上散步,并去&ldo;丹琴&rdo;炸饼店吃了油炸面圈,喝了两杯咖啡。
街上到处是上班的人流。见此光景,我也觉得该开始工作了。如雪已开始学习一样,我也该开始工作才是。这是很现实的。在札幌找工作来做?也不错,我想。而且要同由美吉共同生活。她去宾馆上班,我做我的工作,做什么工作呢?别担心,总找得到,找不到也无所谓,几个月的吃喝还维持得了。
写点东西怕是不错,我不讨厌写文章,我扫雪差不多连续扫了3年时间,往后应该为自己写点什么了。
对,我需求的是这个。
写普通文章,既非诗歌小说又非自传信函那样的普通文章,没有稿约没有期限那样的普通文章。
不错!
继而,我想起由美吉的肌体。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曾一一确认,一一按以封印。我带着幸福的心情在初夏的街头漫步、吃午饭、喝啤酒。然后返回宾馆,坐在大厅里从盆栽树荫处看了一会由美吉工作的身姿。
44
傍晚6点半,由美吉来了。仍是那身制服,但衬衣换成了另一种式样。她这次提来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备换的内衣、洗漱用具和化妆品。
&ldo;迟早要露马脚。&rdo;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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