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舟抬起眼,“多久?” “从蒋松这么大的时候开始,”夏禾秋说话时带着狠劲,“我喜欢他,特别喜欢。” 白月光啊。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会跟我在一起?” 林瑟舟身形还是稳的,稳到让夏禾秋恍惚错觉,自己并没有大获全胜。 夏禾秋说:“因为他走了,你正好出现。” 正好…… 林瑟舟短促一笑:“真直白。” “舟哥,都到这一步了,我就跟你直说了吧。”夏禾秋也抽了烟,“我的性取向启蒙是他,所以连蒙带骗追他,追到了,就想他跟他上床。可那会儿他不懂那么多,我他怕嫌恶心,主动脱了裤子让他上我。” 夏禾秋缓缓一笑,“真的很疼,我不喜欢,可是为了他,我能忍。” 听到这儿,林瑟舟眉头一拧,“你……” “哪个男人喜欢被另一个男人压着做?”夏禾秋问:“舟哥,你喜欢吗?” 林瑟舟没有回答,他问:“然后呢?” “他性向不明确,不能完全接受男人,除了“盖世英雄赶紧来解救吧。” = 非常出乎意料,首先迎接江屿的是震耳翻天的轰响音乐,他能听见对方扯着嗓子喂了好半天,但自己实在不好用相同音量聊天,显得傻逼。 江屿靠在阳台上等着,等对面找了个稍微安静的地方,他们终于能顺利对话了。 “你谁啊?” “……”江屿觉得这人说话声音有点耳熟,但态度却不敢恭维,“你哪位?” 那人笑了声,说:“林瑟舟,你认识他吗?” “认识,”江屿一怔,脱口而出,“他怎么了?” “他快被人打包装进麻袋,两眼一黑抗进深山老林喂狐狸精去了,”这男人说话时吊儿郎当,每个字都含着不正经的笑,“盖世英雄赶紧来解救吧。” 虽然他十个字里面有一大半都是没用的废话,但江屿挑着重点信息听明白了,心惊肉跳,“你想干什么?” “大家都是正经人,我能干什么啊,”那人转身又回到了莺莺燕燕的丛林,说话音顺势提高,“兄弟,我一会儿还有事儿,你能过来把他弄走吗?” 江屿:“在哪儿?” “酒吧,定位我发你微信上,快点儿过来啊,”不正经男人十分不见外,“老子的春宵一夜就指望你了。” 这人要是搁在平时,江屿一定会把他当成脑子短路的电信诈骗,但没办法,江屿神色复杂地盯着林瑟舟微信发送的定位 眼下这状况,纯粹属于‘你的人在我手上’。 江屿跟江念尧和蒋松打了声招呼,没具体明说要去干什么,只让他们俩老实在家待着。 酒吧位置离家不远,就在隔壁商业街,江屿骑着小电驴,十分钟就到了定位目的地。江屿没来过这些地方,进门后成了乡巴佬开眼界,完全找不着北了。 江屿瞎子摸路,九曲十八弯,在各个角落遇上了各类热情洋溢的同性,他们完全不把彼此当陌生人,对着江屿的脸满口夸赞,上手就抱。 江屿一身冷汗,吃不消这种套路,也终于明白自己所在酒吧属于小类种性别与爱好相同。 身处艰难万险,江屿直接给林瑟舟手机打了个电话,依旧被那个不正经男人接通。 “到哪儿了?” 江屿抬头正好看见厕所标志,他报了位置,又问:“你们在哪儿?” 男人扯着嗓子喊:“什么??” “操!”江屿气不顺地骂了一声。 他转了个身位,相对安静些,张开嘴也想喊,左肩突然搭上一只手。 江屿反应很快,却还是被那手轻佻地勾了衣领。 “哟,帅哥,一个人啊?” 江屿眼皮一跳,回头看见的人十分眼熟,他手里的手机也眼熟是林瑟舟的。 江屿指着那手机问:“你给我打的电话?” 男人松开手指,说:“是我。” 江屿对着眼前的男人犹疑片刻,问:“顾医生?” 男人乐了,“哎哟,你还记得我啊?” 这人名叫顾典,是林瑟舟介绍给江屿的内科医生,他去医院拿药的时候,两人见过面。顾典穿着白大褂时挺仪表堂堂的一位男子,而眼下这一言难尽的德行,说实话,江屿没敢认。 江屿干笑:“倒是记得,没敢联想。” “这有什么不敢的,大胆往深入想啊!”顾典拦着江屿肩,把他往就把深处带,“你跟瑟舟很熟?” “还行,刚认识不久。”江屿回答得严谨,又问:“他怎么了?” 顾典不立刻回答,把江屿带到吧台,打发走几个弱柳迎风的小白脸,指着不省人事的林瑟舟,对江屿说:“他喝多了,走不了路。我这儿晚上还有事,能在你那儿借放一晚吗?” 林瑟舟双眉紧拧,闭着眼,右手顶着太阳穴,醉得十分端庄。 江屿仔细看林瑟舟,心下千回百转人让自己带回去,总是不太妥当的。 “他……”江屿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你让我把带回去,是不是得先跟他家里人打个招呼,平白无故失踪了,我怕闹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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