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府周边警卫森严,日夜两班轮值,她突然出现在这儿,怎么想都诡异。卫兵里莫非有太子妃的……“本宫翻这墙进来的。”沈素指了指墙头,“本宫和昭月,两个人,一人一张小板凳,从太孙府带过来到这儿,踩着板凳翻过了这个墙头。”说着,沈素还朝外边喊了声:“昭月,把板凳丢进来,一会儿本宫出去还要用呢!”外头的昭月应了一声,越祈安便见着一双手努力端着一张板凳举过了墙头,贴着墙扔了下来。板凳落在草坪上,响声闷闷的,不仔细听,就淹在了树枝扫摩的声音里。沈素跑过去把板凳拿起来,邀功似的递给他:“就这么进来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最森严的警戒,也比不过一个横冲直撞说干就干的莽夫。越祈安盯着那张板凳,又看了眼本该事事阴险的沈素,缓缓闭上的双眼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情是有多耐人寻味。“所以殿下为何深夜来此?”示意眼线退下,举着油灯走进房,越祈安将灯放下,却没听见沈素的声音。回过头,沈素自顾自地左看右瞧起了他房中的东西,一会儿摸摸他摆着的陶罐,一会儿摸摸架子上的书,自来熟的样子,和之前那个蛰伏在暗中见机行事的沈素完全不一样。越祈安的眸子慢慢的暗沉下去,锋利的眼神像悬在头顶的刀尖,让敏感的沈素背后冷电急蹿,连忙收敛了自己的好奇。撂起袍子下摆跪坐下来,沈素拿起放在一旁的一堆书,放到了桌上。“本宫是过来感谢大人那日照拂的,另外……”沈素阴险的微笑,“大人不是让本宫补课么,本宫便来找大人了。”越祈安正给自己续了一杯茶水,闻言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他看着沈素,实在不明白她在搞什么。在宫里的时候,她对他的肖想,一夜之间变成了敬仰。现在,又抱着书翻了他的墙摸进越府,说要让他给她上课。月华如练,沉在茶杯的水影中,让人看不分明。越祈安放下茶杯,决定打开天窗把疑惑问了:“殿下……”“啊。”话没说出口,一直观察着他的沈素拦腰截断,“大人要是以为本宫贼心不死,想假装从良接近大人,那本宫可以保证本宫对大人绝无此意,因为……”因为她只是想充电而已。沈素暗暗想。她很清楚自己在这本书里的定位,也没做什么翘了女主自己上的想法。她的目标明确的是——充满足够活平均寿命七十年的电,然后就撂挑子走人,如果有机会就努努力刷刷越祈安的好感,争取当个什么被新帝忽视的前朝闲散王爷,在本书从炮灰变成路人甲,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但当着越祈安的面,她可不敢这么说。心里的想法在舌尖兜了圈,她义正言辞的道:“本宫已经决定当个明君,从此以后,再不好色了。”不再像从前那样,意思便是从今往后,都要正经的做个皇太孙?越祈安冷淡地看向那堆书,“这又与微臣何干?”“自然有关系,本宫的名声素来不好,朝中已经没有一个先生愿意靠近本宫。首辅大人是皇祖父的肱股之臣吧,内阁的义务,是协助辅佐天家没错吧?”沈素发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起了歪理:“既然如此,本宫的课业出了问题,难道指出本宫文化不佳的大人,不该协助本宫,为本宫补习吗?”越祈安的茶杯顿在了他的唇边,沈素很确定自己看到了他眉心微微一拧。她成功的把他带进了她古怪的逻辑里。但越祈安怎么说也是当朝首辅本书男主,迟疑不过片刻,就抓住了自己被带跑的思维。“殿下原来是在意当日微臣对殿下的指正。”越祈安淡淡笑了,“当日之事,是臣考量不周,古语中执手同袍确实指代战友兄弟,是微臣学业不精,害殿下多思了。”她抓着是他指出便要他负责不放,他也并不跟她理论,反而说都是自己的问题。这样的周道,却偏生让沈素听出了一股赶人的滋味。沈素睨着他,手抓着衣摆一下下的拍打着桌脚,好半晌,直接道:“大人,你是不是压根不想见到本宫?”方才的委婉又变成了横冲直撞的直率。越祈安抬起眼,浅浅勾唇。无声的笑说明了一切,沈素瞧着他,余光扫了一眼手上的二十天电量,摊了摊手。“好吧,大人不愿意,本宫也不会强人所难。”撑着地站起来,沈素拍了拍掌心的灰,飒爽道:“夜深露重,本宫就先走了。”金屋藏娇可不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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