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朋友归朋友,吃饭归吃饭,平时不来往是一回事,放着物美价廉的午饭不吃,那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我们年级暗恋陆濯的女生还挺多,只是都不敢说,这不只有趁着生意往来,才好有些接触嘛。”祝成一边吃着饭,一边说得不紧不慢,整个前因后果也解释得十分客观合理。江序却只是没太好脾气地扔出一句:“那你们这不就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嘛,和校园霸凌的帮凶又有什么区别。”“嘿!话可不能这么说!”祝成立马举起右手的三根指头,“我祝成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伤害陆濯的事!我顶多就是跟他不熟而已,而且我劝你最好也别和他凑太近,能保持距离最好就保持距离!”江序不满地撩起眼睑:“凭啥?”“能凭啥!”祝成压低嗓音,急道,“你别忘了,他爸可是个杀人犯!”“怎么?”江序没好气道,“在你们实外,和不能当公务员的人做朋友,是属于违法还是属于乱纪?”“不是,我不是这意思。”祝成赶紧解释,“是他家那事儿确实挺复杂的,而且他的社会关系也很不单纯,平时来往的人里也有不少混道上的。你这么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和他走太近了,万一回头出点什么事,影响你出国怎么办?而且你初来乍到的,还待半年就走,非蹚这摊浑水图啥!”“能图啥。”不等江序回答,头顶就传来阴阳怪气的一声。两人抬头。范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端着餐盘走了过来,把餐盘往隔壁桌子上重重一放,用力墩了两下筷子,不阴不阳道:“不就是图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呗。”“哦。”江序恍然大悟,“所以你吃这么多鸭子是想合并同类项?”刚刚夹起一块烤鸭的范湃:“……”艹。“你他妈说谁是鸭子!”范湃阴阳不成反被阴阳,直接拍桌而起,拿着筷子,指着江序,“你他妈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跟你比起来我觉得我嘴巴挺干净的啊。”江序迎着他的视线,状似无辜地眨了两下眼,“而且不是你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嘛,人家鸭子好心给你吃,你没事瞧不起人家干嘛?”江序仗着自己生了个娇生惯养的好皮囊,摆出一副好像真的不知道鸭子有什么引申含义的天真样子,把范湃原本理直气壮的想要骂人的话语,硬生生地就给憋了回去。毕竟他总不能直接说江序刚才是在骂他是个出去卖屁股的。于是只能咬牙切齿地扔出一句:“你他妈别在这儿跟我装傻!像你这种人,不就是仗着投了个好胎所以才能为所欲为吗?要比起真本事,分分钟就是被淘汰碾压的命,跟我在这儿装什么了不起!”行。和成绩好的人比家境。和家境好的人比成绩。田忌赛马算是被他给整明白了。江序也就点了头:“你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尤其是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对。范湃:“?”“那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毕竟我们都知道,你这么讨厌陆濯不就是因为他门门功课都是第一,压得你这个万年老二喘不过气嘛?所以你放心,既然在你眼里我和陆濯已经人以群分了,那我就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以后可以安心地当你的万年老三了。”江序看着范湃,笑得非常的真挚友善,自信满满。毕竟谁在自家学校还不是个年级第一了。他出国学画画,是因为他想出国学画画,又不是因为他只能出国学画画。范湃纯粹是被他狭隘的认知限制了想象力。但显然范湃不这样认为。在听到江序说完这段话后,原本被气得铁青的脸瞬间就变成了一道极尽嘲讽的讥笑:“行,那我等着,一个月后开学模拟考,谁的排名低,谁他妈就去操场大喊三声老子是鸭!”说完,端起餐盘就转身走人,像是多留一分钟都觉得晦气。那盘几乎没被动过的鸭子,则稀里哗啦地被全部倒进了剩饭桶。“浪费。”江序不满地努了下嘴。然后就收起刚才伪装起来的气人笑容,继续扒拉起自己碗里的小排骨,轻松随意到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坐在他对面目睹完全程的祝成,回忆了一下他记忆中那个天真可爱到连中文都说不利索的金发小卷毛,再看了看面前妙语连珠的江序:“……”短暂的沉默,他说:“兄弟,我觉得你可能有些唐突。”江序叼着小排骨抬起头:“啊?”祝成痛心疾首道:“你和范湃这么兴师动众地在食堂立了fg,到时候没考过他的话,可能很难收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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