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笑道:“那敢情好,不过也不能让曹大娘白干。”
曹大娘爽利道:“我先看你好不好脱手,若脱手容易我便捡两文辛苦钱,若不易脱手,也不能占了你的便宜。”
苏暮觉得她耿直,便应承下来,先暂且把东西放她那里行销,一来无需商铺成本,二来也可以给她吸引客流,算是双赢。
上次去开州买了不少材料,苏暮可以多做些绒花脱手,并且花样品种也多了不少,不仅有雏菊,也有梅花,梨花,兰花等,颜色鲜艳多姿,非常丰富。
尝到了甜头,她的干劲儿愈发大了。
有了上回的经验,她做活计的速度更加娴熟,操作起来也更快。
绒花的成本极其低廉,耗费的是人工,需要极其沉稳的耐性去磨,且做出来的东西还不能太差。
毕竟女郎家都爱美,谁愿意戴丑丑的鬓头花呢?
深秋的时候院子里的银杏树叶已经掉得光秃秃,苏暮跟仓鼠一样存储了不少东西,屋子里堆了芋魁,米面,并且还学做了罐子肉。
所谓罐子肉,就是把烧制的猪肉密封进陶罐里,最上面用猪油密封存储,能长时间保存。
她要做活计,有时候顾不上花时间去做饭食,这时候的罐子肉就能派上大用场。
现在夜里的气温愈发低了,她又添了一床被褥,并拿浆糊重新把窗户纸糊得更严实些。
一个人独居的这些日,她什么活都能干,就差劈柴了。
起初她觉得自己能行,后来到隔壁借来斧头砍了两回,选择了放弃。因为会胳膊疼,胳膊疼会影响到她的手工进度。
整理旧衣时,无意间从包袱里翻出顾清玄的方帕,苏暮坐在床沿上,仔细瞧了瞧。
那男人偏爱甘松香,她低头轻轻嗅了嗅,早已没有了甘松气息。
外头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透过窗户上的油纸看去,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
算起来从元宵节后她就没有见过他了。
哦不,上回在嵩县曾打过一次照面。
刚开始苏暮心里头还有点担心,眼下看来这么久没有动静,应是平安的了。
转念一想,他一个侯府的贵人,也不至于这般跟她过不去。
他们完全是两个不同阶层的人,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也或许刚开始他会不痛快,但依他行事沉稳的性子,应不会闹出事来,毕竟要顾虑的东西实在太多。
许久不曾想起京中的日子,今日心血来潮忆起,苏暮的心情一时有点复杂。
去年开春的时候她稀里糊涂来到这个鬼地方,得了一个家生子的身份,好不容易才费尽心思从那个让人窒息的环境里跳了出来。
想起从京中一路奔波到这里来的过往,委实不容易。
今日得来的这份安宁是她拼尽全力才换来的,虽然一个人孤独了点,事事亲力亲为,没有倚靠,却让人心安踏实。
她现在能靠自己的双手挣钱了,无需仰人鼻息,也自由自在,没有烦心事缠绕,这种生活状态还挺好的,她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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