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刚想说无妨,却觉得被他握住的手肘处一阵剧痛,于是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ldo;好像脱臼了啊。&rdo;段白月抬头,看向楚洵与那几名蒙古武士。
&ldo;不可能!&rdo;楚洵脸色一白。他方才只是想羞辱楚渊出口恶气,顶多赏几个耳光,却也知道不能下狠手‐‐若是看不出外伤,那就算他事后再告状哭诉,只要自己不承认,父皇也奈何不得,甚至还有可能将污水反泼回去,说是被诬赖陷害。但若是当真脱了臼……想到此处,楚洵心一慌,转身怒道:&ldo;你们都做了些什么?!&rdo;
那几名蒙古武士低头,个个噤若寒蝉。
楚渊额头冒出冷汗,眼前也发黑,几乎要站立不稳。
段白月将他抱在怀中,在耳边低声道:&ldo;别怕,有人要来了。&rdo;
楚渊看着他的眼睛。
段白月笑笑,和他轻轻碰了碰额头,权当安慰。
白衣少年目瞪口呆,世子爷干嘛呢这是。
&ldo;渊儿!唉哟心肝儿!&rdo;皇后娘娘急匆匆跑过来,身后火把绵延不绝,&ldo;怎么了这是?&rdo;
&ldo;参见皇后。&rdo;段白月行礼,将楚渊还给四喜,&ldo;皇子似乎脱臼了。&rdo;
&ldo;脱臼?&rdo;后头跟着的楚皇来就听到这句,再一看脸色惨白的楚渊,顿时勃然大怒,&ldo;怎么回事?&rdo;
&ldo;父皇,母后。&rdo;楚洵噗通跪地,有些惶急道,&ldo;我……&rdo;
&ldo;传太医过来!&rdo;皇后也顾不得礼仪,抱着楚渊坐在地上,让他靠在自己怀中,&ldo;怎么了?哪里脱了臼,还能不能站住?&rdo;
白衣少年单膝跪地,原本低着头,听到后忍不住抬起眼皮看了眼‐‐不该啊,胳膊脱臼会站不稳?看着这小皇子也不像是弱不禁风。
&ldo;究竟是何人所为!&rdo;楚皇怒问。
楚渊靠在娘亲怀中,看了眼段白月,然后垂下眼帘,低声道:&ldo;方才大哥带人拦住儿臣,说要让儿臣与这些蒙古武士比武,过了几招。&rdo;
&ldo;什么?&rdo;看着那些铁塔般的壮汉,皇后险些急昏过去,顿时觉得儿子大概是全身都已经脱了臼,也不知将来能不能恢复,若是躺一辈子可如何是好,眼泪哗哗掉。
楚渊看不过眼:&ldo;母后,儿臣没事。&rdo;
&ldo;快些别说话了。&rdo;皇后捂住他的嘴,&ldo;好好睡。&rdo;
&ldo;是啊。&rdo;段白月也在一边关切,&ldo;肚子被踹了那么一脚,也不知五脏六腑有没有事,还是不要动才好。&rdo;
&ldo;还被踢了?&rdo;皇后愈发五雷轰顶,这下怕是不仅有外伤,还有内伤。
楚渊瞪了段白月一眼。
西南府的小世子吐吐舌头,一脸无赖‐‐你若是不想演,何必装出一副虚弱病态,我是在帮你。
楚渊闭上眼睛,不再理这人。
段白月转而表情忧虑,直直盯着前头。
楚皇先是不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树后还有根狼牙棒。
将自己的弟弟堵在密林中,还带了此种凶器,哪里像是九岁的少年所为。再看看似乎已经昏迷不醒的楚渊,楚皇几乎是滔天震怒,直接命侍卫将那些蒙古武士投入死牢,至于楚洵,则是被禁足思过,足足三月未能踏出东宫。
到了第四月,东宫果真便易了主,旧太子被送往陇州继续思过。楚渊在四喜的陪同下,在新住处晃了一圈,然后坐在桌上,道:&ldo;西南府的人还会来吗?&rdo;
&ldo;西南府的人?&rdo;四喜道,&ldo;这可难说,怕是要问圣上才是。&rdo;
&ldo;算了,我也只是随口一问。&rdo;楚渊活动了一下手肘,&ldo;爱来不来。&rdo;
四喜又道:&ldo;人虽说没来,但东西却年年都会送。&rdo;
说来也巧,话音刚落,外头便有侍卫禀报,说西南府这回上贡的特产里头,有一份是专门呈给太子的,已经检查过了,问何时能送来。
楚渊跳下桌子,亲自去了国库。是个红艳艳的小箱子,上头还捆着红绸缎。
皇后恰好也在,看着后打趣:&ldo;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公主送来的嫁妆,要与渊儿结亲。&rdo;
楚渊正在解红绸缎的手顿了一下,谁要与他结亲!
箱子里的东西很杂,都是西南出产的小玩意。有镶嵌着宝石的匕首,玉雕镇纸,翡翠坠子,一张白虎皮,还有一套苗疆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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