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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进似乎也觉得举出的例子不适时宜,便把脑袋颔下去,不怎么说话。
屋子里发出“沙沙”
的声音,长桥局好像拿出了怀纸,在书写着什么。
大进突然想到什么的,对长桥局说,“尽管这样,有一些东西您还是收下的好。”
“还是拿回去吧。”
长桥局的语气有着倦意。
大进说,“我与大人一样,不擅长待人之道。
毕竟生病的那一段日子痛苦非常,大人是个不幸之人,这种不幸正是永无绝衰的孤独所带来的,您请谅解了吧。”
四下里又只剩那种“沙沙”
的声响,大进在帷屏的外面静静等候,长桥局突然唤道,“喂。”
大进问,“怎么了?”
“问你个问题吧。”
大进说,“回信写不顺利的话,我一会儿再来拿。”
平时的信件固然写得很磨蹭,但这会儿的信其实已经写好了。
长桥局没有解释的那份闲情,便说,“不幸之人的模样,你应该见过的吧。”
大进“啊”
了一声。
长桥局一面问道,“那么,是什么样的呢?”
一面将袖子抓得很紧。
每当触及这个问题时,她都有种迫切的不安。
大进说,“就那个样子吧。”
就那个样子,是哪幅样子呢?“眼睛,鼻子,嘴巴,都是什么样的?”
“要我用嘴说,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可不止于完全说不明白罢,长桥局换了一种问法,“跟面具差不多吗?”
大进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
长桥局江系在香球上的信递了一半出去,恰好在帷屏的缝隙里露出一个纸角。
大进要去拿,纸角又缩回去了。